“北方,快送你母妃回去。”项玦道。
“是。”项北方立马急切的将张贵妃打横抱起,大踏步的朝着玉仙阁走去,边走边吩咐身边的宫人道:“快去请太医。”
待太医拯治一番道:“贵妃娘娘的身体并无大碍,想来是天气太热,加之娘娘忧心过度,才会晕倒的,娘娘只需好好的休息休息,便会没事的。”
“多谢太医,送太医。”项北方客气的道。
然后走到张贵妃的蹋前:“母妃不必忧心忡忡,孩儿的事情自己会处理的。”
“你的人生大事尚未定下来,你让母妃如何不忧心,书琳那个孩,温婉贤淑,是配的上你的。”张贵妃缓缓开口道。
项北方立马打断了张贵妃的话:“母妃,在此之前我已经与母妃过了,我与沈茹芸两情相悦,母妃应该成全我们才是,为何强逼着我娶那张书琳。”
“婚姻大事,理应由父母做主,沈茹芸身份低贱,根本就配不上你,你若是执意要娶那沈茹芸,母妃今日就与你断绝关系。”张贵妃出言威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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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打击
项北方面露难色,双手握紧了拳头,他没有想到母妃竟然拿断绝关系来威胁与他,他的内心如同火烧一般,在张贵妃面前,他本应该低顺的事事听她安排,她是母妃,绝不会有害他之意,这样才能称得上是孝顺。可是他只要想起沈茹芸,他那矛盾的心情无以复加,他爱沈茹芸,深深的爱着她,他希望这辈能与她执手同行,白首到老,这样才是对爱情的忠坚,对沈茹芸坐到言出必行,这样才能称得上是有情有义。
可如今张贵妃却坚决要他娶张书琳为妻,若是妥协了母妃而背弃沈茹芸,那他项北方就会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若是违反的母妃之意,那他就是个不忠不孝之人,他内心仿若被一阵大火烧灼着,片刻之间又如被冰山给冻住,在这冰火两重天的境地备受煎熬。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张贵妃的蹋前,极尽痛苦的开口道:“母妃,你以前什么我都依着你,因为你是我的母妃,我切不敢有半点违背你的意愿,可是如今面对这等终身大事,我恳请母妃让我为自己的人生做一次选择,让我能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母妃,我求您了。”完,他深深的磕了几个响头。
张贵妃将脸别向一边不去看他,冷冷的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且看你是要忠于自己的爱情,还是要做一个守孝道之人。”
项北方沉默了良久,心里一阵比一阵难受,对于沈茹芸和张贵妃,他是真的难以选择,心似被一根绳悬挂在半空,摇摆不定,那心上还插着密密的针,千疮百孔,难受至极。
终于,项北方在张贵妃的蹋前深深的磕了三个响头,极具艰难的道:“母妃请原谅,沈茹芸是我切不可放弃之人,待日后我再向母妃请罪。”完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张贵妃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项北方是个多情的种,宁愿自己伤痕累累,也要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既是这样,那她就有控制他的软肋了。
“站住。”张贵妃悠悠的开口道:“你果真那么爱沈茹芸吗?已经深爱到了骨里了吗?”
“是,此情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请母妃成全。”项北方傲然的背对着张贵妃,倔强的不肯回过头来。
“既然你这么爱她,那你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吗?”张贵妃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神色。
项北方心里一惊,急忙转过身来望着张贵妃,焦急的问道:“母妃你要做什么?”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有一千种理由让她背负各种罪名,我有一万种对策让她马上就死。”张贵妃恶狠狠的道。
项北方的心一下就跌入了万丈深渊,他信,他相信这个险恶的后宫,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他知道这个步步惊心的皇宫中的一些生存法则,但是沈茹芸何其无辜,他若是为和她在一起,而将她置于风口浪尖,将她推入刀山会还,这样与她简直就不是爱,而是一种深深的伤害。
“母妃,沈茹芸她是无辜的,求你不要伤害她。”项北方请求道。
“我与她无冤无仇的,本来就不该伤害她,可是她野心太大,居然想做靖王妃,她置我这个靖王亲母于何地,你去吧,你要和她在一起,我也无力阻拦,但是你最好每时每刻都跟她在一起,否则的话,我定不会让她见着次日的太阳。”
项北方一下瘫坐在地上,后宫这个人吃人的伎俩他是见过的,他也知道张贵妃这话绝不会只是吓唬他的,他无法想象他将沈茹芸推开自己的怀抱,她会有多伤心,有多难过,可是他能怎么办。
观仙楼中歌舞升平,大家都还在欣赏着优美的舞曲,沈茹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偶尔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水。
项时光的目光从刚刚开始,就没有离开过沈茹芸,那眼神中满是愤怒,是委屈,是不甘,却又是深深的伤感。他过要娶她的,他去楚国之前,一切都还是好好的,可是他回来一切都变了,怎么会这样。
他将手中的酒一杯一杯的喝进肚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填满那空落落的心,才能驱赶那心中的失落与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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