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靖筠在听到沈茹芸大声的喊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他突然记起那个无法无天的可爱,次次都会在人前直呼他的姓名,当时的楚国能直呼他姓名的人为数不多,而她就是其中一个。
这一声韩靖筠和当年的她竟是一模一样,他差点就以为眼前的这个女就是他的可爱,他突然回过神来,自己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她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可爱呢?
“放肆,楚帝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韩靖筠身边的护卫厉声斥责道。
韩靖筠不仅没有出言制止,反而随声附和着道:“还真是胆大妄为,就凭这一条就是死罪。”
沈茹芸这才彻底的醒悟过来,原来他一直都是想要置自己与死地的,所以她与他的那个君协议根本就不作数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傻。
沈茹芸和张贵妃一同被收监了,三日后午门斩首。
这听上去有多么的滑稽,她本以为自己能免掉这场灾难,可是自己真的就这么被人陷害得无以遁形。
宫闱之中,一宫女行色匆匆的走了进去,里面坐着的是雍容华贵的,那宫女径直走到了皇后的身边,低声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着什么。
的眼中掠过一丝狠毒的神色,她轻蔑一笑:“这都是她罪有应得。”
那宫女也得意的笑了起来:“娘娘母仪天下,后位牢不可破。”
听后更加高兴的笑了起来,接着问道:“那木匠现在身在何处?”
“娘娘放心,他断不敢向外人吐露半个字。”那宫女自信满满的道。
“不,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不能放心,最让人放心的只有死人,死人才不会开口话。”望向了那宫女。
那宫女立马点了点头:“明白。”完便退下了。
一间普通的民宅之中,一个木匠正在挥汗如雨的做着手边的事情,时而拿尺量来量去,时而拿着刨刨去边边角角,突然门被推开了,一个女走了进来。
那木匠抬眼望去,立马喜笑颜开,放下了手中的事,迎了上去:“姑姑,你来了,可是娘娘又有什么吩咐。”
那女神色如常的朝着他走了过去,递给了他一个木盒:“我家娘娘对你非常满意,这便是她赏赐给你的。”
木匠接过盒,打开一看,眼睛都值了,里面尽是一些金银珠宝,他连连称谢:“多谢娘娘,以后娘娘若是有用得到人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女眼中闪过一丝凶狠,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拿出了藏于袖中的匕首,朝着木匠的心脏刺了过去,木匠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来不及闪躲,拿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了他的胸膛。
他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女,鲜血从胸口的伤口处流了下来,他指着那女问道:“为什么?”
女冷哼了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既然你开口问了,我便让你死个明白,娘娘了,只有死人才是最放心的,死人才不会话。”
木匠望着她不话,伸手握住匕首,猛的用力将匕首给拔了出来,他将匕首用力的扔到地上,笑着道:“这恐怕是要让娘娘失望了。”
女还未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门便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人用剑了她的脖。
项玦和韩靖筠在勤政殿商讨国事的时候,韩靖筠身边的侍卫走了进来,在韩靖筠耳边低语了几句,韩靖筠听后点点了头。
“宁皇。”韩靖筠开口道:“有件事情需要贵来当面对质一番,还劳烦宁夏能将请来。”
项玦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见韩靖筠这样了,便让身边的宫人去请。
到勤政殿的时候,看见了自己身边的宫女跪在那里,而她的身边就是那个木匠。她的心突然沉了一下,但是她尽量的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用那种几不可见的眼神,看了一眼她的宫女,宫女很是笃定的望着她,默默的点了点头。
“皇后,你自己吧,这是怎么回事?”项玦略有愠怒的开口问道。
装出一副很是吃惊的样,反问道:“臣妾不知道皇上问的是什么事情?”
“这宫女可是你身边的人?”项玦问道。
“是,确实是我身边的宫女,可是臣妾不知她犯了什么罪?”装出一副很是无辜的样望着项玦。
项玦朝着身边的宫人做了一个手势,很快便有人进来,将那日沈茹芸弹奏的琴送了过来,放在了木匠的面前。
在这个时候应该是明明白白了,每个人都了然于胸,皇后这次定是脱不了干系的。
韩靖筠望着木匠问道:“这琴可是出自你的手?”
木匠对着韩靖筠和项玦连磕了几个头,唯唯诺诺的道:“这琴确实是我做的,这暗器也是我按照这位姑娘的旨意安装的,但是我的的确确不知道这暗器是用来行刺皇上的,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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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谈天
颇为吃惊的望着那宫女,满脸的不可置信,她走近那宫女问道:“这琴竟是你私自让人做的,为何我不知道?”
宫女立马站了起来,从袖中拔出匕首,挟制住了,她有些愤恨的望着她道:“你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我忍辱负重的待在你的身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杀尽你们这些皇亲贵胄,你们总是那样的高高在上,要我们尽心尽力的服侍,你们可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我不服气,凭什么你们就该养尊处优,而我们就得世世代代的为奴为婢,今天既然事情败露了,我便杀一个是一个。”着将手中的匕首用了三分劲,的脖处立马便有一个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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