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但是却有些歉疚的望着项玦道:“皇上,是臣妾遇人不淑,识人不清,连累了皇上,差点害皇上丢了性命,皇上切莫要为了救我而放过一个人坏人,臣妾死不足惜。”
“皇后,你别了,朕不怪你。”项玦有些担心的望着,他愤怒的指着挟持皇后的宫女道:“朕命你快放了皇后,不然的话,朕定让你不得好死。”
宫里的侍卫急忙的跑了过来,将她们给团团围住了,宫女望了一眼四周,自己已经被弓箭手给团团包围住了,想要逃走已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用那种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娘娘,我一家老就倚靠娘娘照应了。”
立即回应她:“你放心,我定会全心全意的照顾他们的。”
那宫女拿着匕首的手拉开成一个弓形,想要以最大的力度将匕首皇后的胸膛,韩靖筠时迟那时快,将手中的折扇扔了过去,那折扇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握着匕首的那只手上,只听见哐当一声响,匕首被打落在地上。
韩靖筠身边的侍卫立马冲了上去,一脚踢到了她的膝盖,她毫无防备的跌跪在地上,那侍卫伸手拉过了,将她护在身后,旁边的侍卫们马上冲了上来。
那宫女还拼死抵抗,最后竟被弓箭手射成了刺猬,被人拖出去的时候,地上还有一条被血浸染的路。
韩靖筠见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便对项玦道:“没有想到这一个的丫头竟是这样的有心计,想出这样的离间计,一石二鸟,成功的将罪责推到了张贵妃和沈茹芸的身上。”
项玦一听便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确实是冤枉了张贵妃和沈茹芸。
皇后脸上讪讪的,她装出了一副受惊的样道:“是啊,这个丫头还是真是有心机,我差点都被她给骗了。”
韩靖筠望了一眼,果然,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没有一点计谋怕是不行的,她竟成功的将这件事情推到了自己的宫女身上,她自己便毫发无损的退了出来,这样的诡计多端,旁人还真是不好对付。
亏了这样的一个人不是自己的皇后,这样的危险的人物放在自己身边,自己该有多提心吊胆呀,他看了看一脸心疼的安慰着她的项玦,这大概也是他的福气吧。
阴暗潮湿的天牢之中,张贵妃隔着厚重的栏杆望着沈茹芸,没有想到自己终是没有保护好她,竟然让她与自己一同赴刑场。
“茹芸。”张贵妃轻声的呼唤着。
沈茹芸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听到,她确实在最后的关头将一切的罪责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还不是关在这里,等着赴刑场,从此之后,她便再也看不见这个花红柳绿的世界了。
“茹芸,你睁开眼睛,陪我话好吗,我有一肚的话想对你。”张贵妃低声细语着,生怕会吓着沈茹芸。
她多想告诉她,自己是她的亲生母亲,她多想像别的母亲那样,时时看着她,抱着她,听着她对自己她高兴的事情,或者是难过的事情,她多想陪着她一起长大,看着她每天不同的变化,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没有想到,第一次知道她是自己女儿的时候,是自己将她折磨得要死不活的时候,可是她还来不及弥补她,这么快就又要离别,如果真的有黄泉路的话,她一定要牵着她的手,向她诉着自己这些年来的歉疚。
既然都已经是快要死的人了,何必将这些事情带到棺材里去都不肯告诉她呢,哪怕她很生气,哪怕她很伤心,哪怕她会恨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了,反正自己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和她分开了。
她轻叩着栏杆,一脸宠溺的望着沈茹芸:“我知道你没有睡着,我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是有关你的身世的。”
沈茹芸猛的睁开了眼睛,身世?什么身世,难道自己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吗?或者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司马玉瑶的这件事?
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就是司马玉瑶,这世间恐怕除了自己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了吧!
她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倒是很想听听,张贵妃的关于自己的身世,是怎么一回事。
沈茹芸很是淡定的走到了栏杆旁边,与张贵妃隔着栏杆相望,她饶有兴趣的望着张贵妃:“我的身世?我能有什么身世,难道我是仙女下凡转世,一不心生都了帝王家,然后因为帝王家的明争暗斗,权势之争,一不心流落民间,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未来的女皇是吗?”
张贵妃赶紧上前一步,想要伸手捂住沈茹芸的嘴巴,可惜隔着一个栏杆的,她并未能触碰到沈茹芸,她只得做了一个禁声的姿势:“茹芸,这话可不能乱,这要是让旁人听到,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这可是灭九族的死罪。”
“灭九族?灭我一个还不够,还要灭我九族,这皇权可真是让人害怕呢!”沈茹芸讥笑着道。
“茹芸,其实……”张贵妃望着沈茹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
这样将沈茹芸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虽然很不在乎她所的身世,但是内心里却是有一种好奇心驱使她去探个究竟。
“其实什么?”沈茹芸问道。
张贵妃看了一眼沈茹芸,终于在心中默默的下了决心,事已至此,就应该告诉她,哪怕是死了,自己心里也就安了,不管她恨不恨自己,都由着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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