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项北方连头也不回的哼了一声,气愤的道:“我还过我们恩断义绝,形同陌路,你赶快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沈茹芸心里一阵发凉,好一个恩断义绝,形同陌路,他割袍断义的情景她当然都还记得,但是有些事情是误会,她便一定要清楚,她这些并不是想要挽留些什么,她只是想让他明白,他们本不该走到这一步的。
“我没有派人刺杀你,刺杀你的人是项非派去的,张书琳肚里的孩也不是我害的,是沈茹薇设的局,我们都是受害人,都掉进了太殿下设的圈套。”沈茹芸淡淡的道。
“你以为你这么我便相信了吗,你当真是将我当做了傻吗,你这是在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沈茹芸,从你推了张书琳的那天起,我便再也不认识你了,我不知道你为何会变得这般的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已经不在乎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我也休不了你,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好吗,毕竟曾经爱过的人,我不想反目成仇,之前的所有事情,所有的恩怨情仇,从现在开始,一笔勾销。”项北方终于还是转了过来,转过来并不是为了多看沈茹芸一眼,也不是为了和好如初,而是上这些更加令人伤心绝望的话。
沈茹芸点了点头,隔阂始终都是隔阂,绝情总归是绝情,她本就不该抱有任何的奢望和希求,既然他要求一笔勾销,那就一笔勾销吧!
哀莫大于心死,用这句话来形容沈茹芸的心情再合适不过了,只是她好像觉得并不是那么的伤心难过,是因为已经到极限了,就再也没有什么能令她更难过吗?
沈茹芸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着外面走去,原来这一切的美好都是自己的想象,既然是这样,她为什么还要处处为他着想,为他求一个天下呢?
看着沈茹芸艰难往外走着,项北方的心在滴血,他紧紧的握住了双手,深深的指甲都已经嵌入了手掌心的肉里面,将手掌心给掐得出血了,他仍旧不放手,刚刚那些话真的是他对沈茹芸的吗,看着沈茹芸那没落的神情,他的心比任何人都要难过。
对着沈茹芸出那般绝情无义的话,他何尝不心疼,他何曾不难受,他的心仿佛千万只蚂蚁在上面啃噬一般,疼得他都没有办法呼吸了,他将握紧的拳头放进嘴巴里,他用力的咬住了自己的拳头,好像只有这样,手上能感觉到一点疼痛,才会使心不那么痛,才能证明原来他还活着。
天知道他有多爱沈茹芸,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比他更爱沈茹芸,可是他偏偏就对她了那样一番话,将她狠狠的从自己的身边给推开了,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没有了沈茹芸,他快活不下去了,感觉生命失去了重心,感觉生活失去了意义。
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脸上的泪水霹雳巴拉的流了下来,他想像个孩一般的放声大哭,可是他不能,他抱着自己的脑袋,无比压抑的哭了起来,好似身体被掏空,世界全部都变成了黑白,人生失去了意义。
“茹芸,对不起,对不起……”此时的他,咬牙吐出了这几个字,可是沈茹芸早已走远,听不见了。
沈茹芸托着无比难受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去,刚一进屋,眉心便走了过来,朝着沈茹芸道:“王妃,查清楚了,这铃铛果真是太妃的。”
沈茹芸望着眉心,从她手中接过铃铛,将它紧紧的握在了手心里,心中狠狠的道:“沈茹薇,你居然将你的手伸到我靖王府里来了,既然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而后她坚定的望着眉心道:“眉心,替我更衣,是时候会会沈茹薇了。”
沈茹芸身着别致的流苏裙,步伐轻快的朝着皇宫走去,来到项玦的寝宫门口,果不其然,沈茹薇守在那里了,沈茹薇看见沈茹芸,有几分诧异,又有几分不屑,望着她道:“你怎么来了?”
“大姐这话的好笑,这地方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沈茹芸着便要往里走。
沈茹薇立即上前将沈茹芸给拦住了,颇有主人的架势望着沈茹芸道:“父皇病重,需要休息,谁都不许进去打扰他。”
沈茹芸一挑眉毛,很是犀利的望着沈茹薇道:“正是因为父皇病重,我才更要去看望他。”
“我了不许进去就是不许进去。”沈茹薇理直气壮的望着沈茹芸。
“你用什么身份与我这话?”沈茹芸问道。
“什么身份,自然是太妃的身份,怎么难道你还想忤逆我的意思吗?”沈茹薇这话的时候,尽显得意。
沈茹芸不屑的笑了一声道:“太妃的身份,那便是父皇的儿媳妇咯,我这个正宗的女儿难不成还比不上你这个儿媳妇吗?”
沈茹薇瞟了一眼沈茹芸,她没有想到沈茹芸会拿这话来顶撞她,她有些气恼的朝着沈茹芸道:“什么正宗的女儿,父皇可没有要认你这个女儿,你充其量一个野种,有什么资格跑到这里来撒泼。”
“父皇,您可都听见了,看看太妃娘娘对我的话,她居然骂我是野种,父皇,这分明就是在骂你呀?”沈茹芸立即在殿外跪了下去,委屈异常的哭诉起来了。
沈茹薇没有想到沈茹芸会来这一招,吓得扑通一声给跪了下去,朝着里面不停的磕着头道:“父皇恕罪,父皇恕罪,儿妾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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