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冷笑了一声,这沈茹薇果然没有什么头脑,自己这么一哭她便自乱了阵脚,这偌大的宫殿,她们之间的几句话,寝殿之中又怎么会听得见,她站了起来,朝着寝殿内走去。
沈茹薇抬起头来,看着沈茹芸朝寝殿内走去,她刚准备喊住她,又不知道会不会再次冒犯到皇上,她思索了一番,算了,算了,进去就进去吧,她进去还能什么,总无非是关心几句便出来的,沈茹薇这样想着,便又守在寝殿门口。
沈茹芸来到寝殿之中,朝着床榻走去,望着床榻之上垂垂老矣的项玦,突然心中某种柔弱的东西被触碰到了。来到床边,沈茹芸跪了下去:“儿臣参见父皇。”
项玦闻声,扭头朝这边望了过来,看见了是沈茹芸,朝着她挥了挥手,意示她免礼。
沈茹芸站了起来,朝着项玦的身边走过去,望着床榻之上的项玦,不免有一丝的心疼:“父皇的病情可好些了?”
项玦微微的点了点头,道:“你怎么来了?”
“儿臣来看看父皇,祝父皇的身体早日康复。”沈茹芸并没有自称儿妾,而是称的是臣。
项玦也听出来了,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是父皇亏欠了你。”
“不,父皇没有亏欠我,而是亏欠了项北方。”沈茹芸毫不避讳的道。
项玦有些诧异的睁开眼睛,望着沈茹芸道:“此话怎讲?”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谋反
“父皇明明知道项非狼野心,父皇你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简直就是在纵容他的嚣张气焰。”沈茹芸直言不讳。
项玦听后十分恼怒,生气的望着沈茹芸:“这天下本来就是项家的天下,难道你想让朕将这皇位传给一个外人?”
“外人?谁是外人,我身上流淌的是你项家的血液,项北方是你养了二十多年的儿,他与你有二十多年的父之情,并且他一直都是姓项,项北方宅心仁厚,心怀天下,只有他做这个皇帝,才能使百姓安居乐业,国富民强。”沈茹芸据理力争着。
项玦猛的一拍床沿,朝着沈茹芸生气的吼道:“你不是我的女儿,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给我出去。”
沈茹芸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她当然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这简直就是在以卵击石,项玦这么迂腐,他当然不会将皇位传给项北方,但是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只是想来见见项玦,与他几句话而已,走到门口的时候,沈茹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
沈茹薇依旧守在了殿外,项非朝着沈茹薇走了过来,问道:“一切正常吧!”
沈茹薇有些支支吾吾的道:“还、还算正常吧!”
项非不悦的望着沈茹薇,道:“什么叫还算正常?”
“刚刚沈茹芸来了,她要去看望父皇。”沈茹薇。
项非有些紧张的望着沈茹薇,急切的问道:“你没有让她进去吧!”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刚出来。”沈茹芸笑着走了出来,刚好听到沈茹薇和项非正道自己,立马朝着他们道。
项非看见了沈茹芸,心里一沉,他命人日夜守在这里,不让外面进去打扰皇上的休息,那都是辞,他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不让父皇见项北方和沈茹芸这两个人,因为他害怕自己有把柄在他们手中,他怕他们向父皇揭发自己,怕父皇不将这个皇位传给自己,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做两手准备,一手名正言顺的当皇帝的准备,令一手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做皇帝的准备。
现在看见沈茹芸这般高兴的走出来,心中更加的不悦了,难不成是父皇对她了什么,还是父皇已经传了密旨,将帝位传给项北方了?项非心中十分忐忑,望着沈茹芸问道:“父皇对你了什么吗?”
“没有,没有,父皇什么都没有对我呢!”沈茹芸完,有些高兴的捂住了嘴巴笑了起来。
这一笑项非更加的忐忑了,若不是父皇对她了什么,她怎么会高兴成这个样了,在这个世界上,有人高兴就会有人难过,他不想成为那个难过的人,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才是那个主宰一切的人,他突然变得有些焦躁不安起来,冲着身边的侍卫们道:“来人,将这里给我围起来,一个人都不许走,将沈茹芸给我抓起来。”
沈茹芸见项非是真的急了,她朝着项非道:“项非,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你连父皇的旨意都不听了吗?”沈茹芸这话明显就是故意激怒他的,因为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旨意,她这样只是想逼项非早些做出举动。
但是沈茹芸却一点都没有考虑自己的安危,她只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做诱饵,让项非狗急跳墙而已。
果然,项非已经按耐不住了,他立马对着身后的禁卫军道:“来人,将沈茹芸给我带下去,并将这里所有闲杂人等都给我杀了。”
一声令下,项非的禁卫军便占领了整个皇宫,尤其是项玦的寝殿,禁卫军进去之后,无论是宫女还是太监,见人就杀,最后整个寝殿之中,只剩下项玦一人,里里外外全部都是禁卫军在把守。
“你们这是做什么,来人,来人呀!”项玦有些吃惊的望着这些人,他不知道这些人是哪里来的胆,敢到自己的寝殿杀人,他有些气极的朝着外面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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