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那日在万春楼中,她翩翩起舞,他明明看傻了眼,却硬是生气的将她从舞台上拉扯了下来;
她想起在江南治理水患之时,他温柔倍加,怕她湿了鞋袜,竟将她背着走过那段路;
……
思绪一下就像是被打开了一般,她记起了之前的与他在一起的种种,满满的回忆,满满的幸福,可是那些甜蜜与幸福像是泡沫一般的随风散去,荡然无存……
老天真的是很会开玩笑,为什么要这般的折磨与她,为什么她与项北方在一起的时候,磨难重重,本以为一切都开始好转的时候,本以为能够执手一生的时候,却偏偏的扯出这么些事情来,她用力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一直问道自己是谁,自己到底是谁,她多么的希望现在这个时候她能是沈茹芸,只是沈茹芸而已,什么司马玉瑶的,她根本就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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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事实
沈茹芸是谁,司马玉瑶又是谁?
在他的心中,他喜欢的到底是哪一个,或者两个他都喜欢?
老天不公,命运不公,他就算得到了天下,那又如何,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离开,他要这天下又有何用?
天下之与他而言,不过是一种责任,一种羁绊而已,他真正想要的不过是寻常人家最简单的生活而已。
没有繁琐的国事缠身,没有那些过往的恩恩怨怨,没有那些家仇国恨,有的仅仅是可以执手一生的人而已,仅此而已。
项北方又喝了一口酒,因为喝的有些急,呛得他不停的咳嗽起来了。
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了项晟朝着他走了过来,带着几分责备的语气道:“王爷,喝酒伤身,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
“来,项晟,你陪着本王一起喝,来,干了。”项北方仰头又是一口酒,这酒太烈了,烈得有些烧心。
他抬起头来,想与项晟几句话,可是抬头一看,眼前空空如也,只有自己一个人坐在案前的地上,自斟自饮。
“项晟,项晟?”项北方喊了两句,突然停住了,他忽然间就笑了起来,满眼的泪光,笑着笑着,眼泪便流了出来,项晟不在了,他离开自己了,原来身边早已经没有了那个处处为他着想,可以一起出生入死的,如兄弟一般的人了。
他抱着酒壶痛哭流涕,项晟从就跟在了他的身边,不是手足胜似手足,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离开自己,他也从未想过,他们之间竟然会有生死离别,他以为他会一直一直的跟在自己的身边,他以为他们未来一起走的路还很长痕长,可是没有想到,项晟他才二十几岁的生命,突然间就走到了尽头,走到那里戛然而止,他的人生从此便画上了句话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若不是为了救自己,项晟他年纪轻轻的怎么会走上那一步,项晟是这般的忠贞为主,好样的。
项北方将手中的酒壶举了起来,遥对着天上的月亮道:“项晟,我敬你,你是一条汉,好样的,来生我们还做兄弟。”着便将酒一饮而尽。
可是今天的酒为何这般的苦涩,这般的难以下咽,他喝着喝着便剧烈的咳嗽起来了。
“王爷,你这样喝酒会伤身体的,你还是不要再喝了。”一袭浅蓝色的流苏极地长裙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她一边夺过了项北方手中的酒壶,一边轻抚着项北方的背部,好让他的咳嗽能减轻一些。
项北方揉了揉眼睛,正的是沈茹芸吗,这难道不是自己在做梦吗?
“茹芸,你回来了吗,不要再走了,不要在离开我,我不能失去你,失去你的我就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了生命,没有了灵魂。”项北方着便紧紧的将眼前的女给抱住了。
“王爷,过去的一切都让它过去吧,你也该走出来了,你不用永远都生活在过去无法自拔呀,忘了沈茹芸,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张书琳伸手探上了项北方的脸,轻抚着他的脸,望着他深情的道。
项北方抓着张书琳的手,定睛一看,虽然他喝了很多的酒,但是他还没有糊涂到那种地步,他认出来了眼前的人不是沈茹芸,而是张书琳之后,他牵着张书琳的手。
张书琳很是高兴,喜极的望着项北方,脸上挂着满满的笑意。
项北方突然用力一甩,将张书琳给甩了出去,张书琳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你不是沈茹芸,你走,我不想见到你。”项北方朝着张书琳怒吼道。
“王爷,那沈茹芸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对她念念不的,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为什么你就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呢?”张书琳有些忿忿不平的道。
“沈茹芸就是好,从头到脚都比你好上千倍万倍,你还想让我多看你一眼,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给我滚。”项北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张书琳从他背后上前一把将他的腰部给抱住了,她紧紧的抱着项北方,将脸贴在了他的后背道:“王爷,我知道我比不上沈茹芸,我不好,你不喜欢我,可是沈茹芸她走了,她背叛了你,她离开了你,再也不会回来了,但是我却会一直都在你的身边的,你回头看看我,哪怕看一眼也行啊,我会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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