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方伸手掰开了张书琳的手,特别用力的掰开了,张书琳只觉得自己的手还在麻木的状态,项北方转过身来,望着她道:“不离不弃?你怎么能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是谁见我被困与皇宫,败于项非,便去投靠项非的?你的话我怎敢相信。”
“王爷,我知道错了,求王爷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张书琳一下跪倒在地,拉着项北方的衣襟,楚楚可怜的道:“王爷,我是一时之间鬼迷了心窍,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但是王爷,我根本就不是有意要去害你的,我想要的一直都是沈茹芸的性命,我对王爷的心天地可表,我对王爷的爱日月可鉴啊,王爷。”
项北方猛的一脚将张书琳给踢到在地,此时的他虽然喝了不少的酒,但是异常的清醒,她清醒的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可信,她既然能背叛你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项北方身边从来便不需要这样的女人。
“滚,在我还未改变主意杀你之前,你给我马不停蹄的离开,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项北方朝着她恶狠狠的道。
“王爷,求你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吧,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气我为什么要变成这样的一张脸来骗你,可是这一切都是贵妃娘娘的主意,是她替我找了一个民间的易容高手,让我变成这个样的,王爷,好歹我们夫妻一场,我曾还为你怀有骨肉的份上,你就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张书琳一股脑的将这些事情全部都给了出来,以为这样她在项北方的面前还能挽留几分好感。
岂知项北方一听,越发的生气,他将张书琳给拉了起来,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老实回到我,是不是你故意设计陷害沈茹芸的,你失去肚里的孩根本就不是沈茹芸推的,你实话,若是有半分的假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项北方最后的杀了你几个字道特别的重,张书琳一听有些毛骨悚然,她有些瑟瑟发抖的望着项北方:“王爷那日都看见了,确实是沈茹芸推的我,王爷又何必要再来问我,王爷连自己眼见的都信不过吗?”
“你不实话是不是,我现在就杀了你。”着走到案前,拿起案上的宝剑,一把将宝剑给拔了出来,伸到了张书琳的脖上。
“王爷慎重,刀剑无眼呀!”张书琳一直颤抖的望着项北方,生怕他一时的冲动,会真的杀了自己。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不肯实话的话,我现在便结果了你,真相是什么样的,本王心中早已经知道了,本王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一个会实话的人。”项北方着这话的时候,手上用力将剑横了过来,离着张书琳便又近了几分。
张书琳一下便吓的瘫坐在了地上,望着项北方磕头求饶的道:“王爷饶命,我实话便是了。”
“快。”项北方叱喝道。
张书琳默默的吞了一口水,心里本来想着编一个假经过,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将这脏水泼在沈茹芸的身上,可是看着项北方的反应,他好像是真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若是再假话骗他,他会不会一怒之下真的结束了自己的性命,那可就划不来了,幸好自己还有张贵妃娘娘撑腰,实在不行的话,就去找张贵妃,她一定会帮助自己的。
想到这里,张书琳便啜泣的开口道:“我肚里的孩,那是王爷你亲生的孩,我看待他比自己的生命更加的重要,可是有一天我感觉身体不适,请了御医前来替我把脉,那御医、我肚里的孩、他胎死腹中了。”张书琳道这里便伤心的哭了起来。
这伤心有几分是真的,也有几分是哭给项北方看的,只是为了博取他的同情而已。
“接着。”项北方面不改色,望着她厉声道。
“我将这事情告诉聂攀生之后,聂攀生可以帮我将这件事情推到沈茹芸的身上,那猫是太妃娘娘养的猫,是聂攀生放在沈茹芸的饿门口的,那波斯进贡的波斯猫很是通人性,听得懂我们的意思,那日在花园中相遇,那只猫扑向了我,沈茹芸是过来救我的,我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让她的手推到我的身上,我便倒在了地上,王爷这个时候刚好经过这里,便看见了事情的所有经过。”张书琳着便看着那把剑,那把剑一直都在颤抖,她生怕那只剑会不心割在了自己的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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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白鸽
项北方无声的啜泣着,沈茹芸真的是无辜的,她这般的无辜,向自己不停的解释,可是自己却偏执的不肯相信她的一个字,那个时候的沈茹芸该有多么的失望,有多么的无助,有多么的痛心疾首啊,他自己真是该死,在她最无助,最需要关心和信任的时候,自己在做什么?他在做什么!
“那夜前来刺杀我的人,也根本不是沈茹芸派来的人,是不是?”项北方打起精神问道。
“是,是太殿下故意让那些人那样的,那些刺客是太殿下派来的人。”张书琳如实着。
项北方有些悲愤的举起了剑,朝着张书琳砍了下去,张书琳吓得尖叫了一声,用手捂住了眼睛,她感觉那剑是要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她太害怕了,她不断的尖叫着。
那剑并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而是落到了地板上,项北方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不停的拿挥舞着,乱砍着,砍到了地上,砍在了柱上,砍在了桌上,房间了立马变得一片狼藉,花瓶都被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书籍,茶杯之类的全都在地上凌乱无章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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