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浅每次碰到,都识趣地抽身躲开,不给云隐连月再叫她‘老妖精’的机会……
任谁也能看出,云隐连月和那位莲儿情投意合,是天生的一对儿。
叶浅自一位紫莲门弟子口中知道这位莲儿姑娘是沧海国一位御史大人的掌上千金,和云隐连月也算门当户对。
这个女孩子也是念力天才,据说现在的功夫比云隐连月也不遑多让……
一切一切的信息表明,这位莲儿姑娘就是云隐连月未来的王妃,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阿浅虽然已经有了自由,可是她并不常出门。
到了后来她干脆没日没夜地在小院中练功。
她一向是个练功极勤奋的姑娘,要不然她也不会坐上妖族左护法的位置。
她这么勤奋练功自然不是为了早日回去再替妖王卖命,而是她除了练功外,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那一夜是个月圆之夜,她又端坐在□□练功,吸收月之精华。
对她这类的妖来说,吸收月之精华是恢复最快的法门,其重要性不亚于一日三餐。
正在遍体通泰的功夫,她那扇薄脆的门再一次被人一脚踹开!
云隐连月踉跄着闯了进来。
他好像喝了一些酒,摇曳的烛光映在他的俊脸上,有些别样的红。
阿浅的运功被迫打断,她睁开眼睛看着直闯到床前的他:“你……是不是走错屋了?”
云隐连月死死地看着她,忽然冷笑:“你倒是自在的很!”
她的自在也碍了他的事了?
阿浅微微拧眉:“你又喝酒了。”
虽然距离那次受伤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但大国师不是吩咐过他要半年以后才能饮酒么?
云隐连月上前一步,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手。
他的掌心火热,力气又大,握的她手生疼。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还在乎我喝不喝酒?”
阿浅别过眼睛,并没有撤回手,任他握着,淡淡地道:“你喝不喝和我有什么关系?只是,你喝醉了走错屋了。”
屋内有刹那的寂静,云隐连月一阵俊脸阵青阵白,他死死地盯着她,不说一句话。
阿浅被他盯的有些发毛:“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回房……”
☆、我中了邪了?
她一句话没说完,整个身子便被一股巨力扯了过去,直撞进对方怀中。
云隐连月紧紧箍住她的腰,恨不得把她腰肢勒断。
阿浅被动地被他抱着,她现在身上妖力太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根本挣脱不开。
云隐连月手指一点点滑过她的眉眼,轻笑:“有时候我真的很纳闷,我到底喜欢你这个女人什么?”
他纤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唇瓣:“你生的也不是最美的,我见过的女人有好多都比你漂亮……你又这么没心没肺的……我中了邪了吗?”
他的手指又抚上她的眼睛:“也或者是你给我下了什么蛊?让我像个傻瓜似的被你耍的团团转,还无论如何也忘不了你……”
他的手指又扣上了她的咽喉,渐渐收紧:“有时候我真想直接掐死你!或许就能一了百了……”
他勒得她透不过气来,俏脸慢慢涨红,她却不想挣扎,也挣扎不开。
她的脸色越涨越红,她闭了眼睛等待黑暗将自己彻底淹没……
他却蓦然放开了她,当大量的新鲜空气涌入,她抑制不住地呛咳,咳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个不停。
云隐连月只是放开了她的咽喉,却并没有放开她的腰。
他看着她咳成一团,既不出手相拍,也不说一句话。
阿浅的咳声终于停住,她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终于叹了一口气:“你喝醉了,连月,回去吧,睡一觉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伸手想将他推开,伸出的手却被他紧紧扣住,他脸上神色骇人,却忽然笑了出来:“回哪里?今夜我就睡在这里了。”
他忽然把她推倒在□□,颀长的身子直扑了上去,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阿浅脸上的淡定终于消失不见,她开始拼命推他:“连月,你不能这样……”
云隐连月很轻易便制服了她,一只手便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另外一只手滑过她的唇,轻笑道:“为什么不能这样?我们原先不是一直这样么?”
他开始解脱她身上的衣衫,现在刚刚入秋,她身上的衣衫很轻薄,他懒得解那些繁琐的纽扣,干脆一把撕开!
露出了她比白羊还要幼嫩的肌肤。
阿浅脸色变了,她拼命蜷起身子。但却推不开他……
眼看着云隐连月开始解他自己的衣衫,阿浅终于叫了出来:“不行!云隐连月,原先是原先,现在是现在,现在我不愿!你要有需要,去找你的未婚妻,我想她很愿意和你……”
她眼角有泪滚下,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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