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胜…..长胜”女人见长胜没有回话,还以为长胜睡着了,没有听到她的呼喊,提高了声音的分贝。
“你又要干嘛?”长胜感觉如果自己再不回话,女人会一直喊下去,所以不情愿的回答。
“长胜我饿了”女人听到长胜的回应,声音降了下来,里面掺杂着点小女人撒娇的意味。
“你不是不活了要死吗,还吃什么饭”长胜嘴上虽然这么说,还是起身把锅架在炉灶上,锅里还有半锅的兔肉炖海带,热一下就好了。看着长胜忙碌的身影,女人没有再回嘴,只是忽闪着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长胜。
锅里的兔肉冒了大气,长胜把兔肉装了满满一碗,又给另一个碗里倒了大半碗的汤,给女人端到炕边,“给,起来吃吧”长胜把碗放到炕沿上。
长胜刚把手里的碗放下,女人一把抓I住了长胜的手,“长胜我错了,你原谅我吧长胜”,女人这突然的举动,弄的长胜不知所措,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女人的眼睛充满奢求的望着长胜,两只手紧紧的抓I住长胜的大手,给长胜的感觉就是,你不原谅我,我今天就不放手了,看着女人摆出的这副赖皮腔调,长胜实在不知道该继续的矜持,还是就此妥协。
“你没错,干嘛要我原谅你啊,快吃你的饭吧”长胜挣脱女人的手,走到炉灶前,把锅里剩下的兔肉海带,都倒进搪瓷盆里,用雪把锅蹭干净,挖了慢慢一锅干净雪,架在炉灶上,长胜知道女人一天也没好好的喝水,吃完饭应该让她多喝点水。
其实长胜说的不是气话,女人的质问真的有错吗?长胜下午躺在溪边的草堆上想了一下午。虽然跟眼前这个女人朝夕相处好多天,但长胜真的不了解她,如果她是一个保守矜持,懂的自重自爱的女人,对自己这样质问审问,又有什么错。如果面对自己的流氓举动,不理不睬,不懂的自爱,这又跟那个出轨的女人有什么区别,所以虽然长胜不了解眼前这个女人,长胜还是希望她是一个圣洁的女人,所以白天女人的审问,又有什么值得生气呢。
抬头看一眼女人,女人从被窝里探出一只小手,抓着一根兔子腿正贪婪的啃着,只是脸上哭的有点花,一道一道的,像一只贪食的小花猫。
长胜走到小窝的雪地里,拿起那只海边捡来的圆球大浮漂,走到炉灶前,从炉膛里拽一支一头带火炭的木棍,放在圆球的正中间慢慢的烘烤着,随着火炭的烘烤,圆球浮漂的中间开始慢慢的融结萎I缩,最后破损,露出一道口子,顺着口子继续的烘烤,圆球最终被一分为二。
长胜把分成两半的圆球拿到雪地里,好一顿擦拭,才在其中一个里面加了一些雪,锅里烧的水已经开锅了,长胜倒出了两碗,其他剩下的都让长胜倒进了加了雪的浮漂里,然后又给锅里加满了雪继续烧水。
从雪堆里的树枝上,拿起一块破布,(树枝上的几块破布都是长胜从海边捡回来的,去溪边的时候,已经用溪水洗过,都挂在树枝上晾着)放进浮漂的温水里,轻轻的揉搓,拧干,起身走到炕边,把温热的破布递给女人,“来,把脸擦擦”。
女人接过长胜递来的破布,一刹那间,破布湿I润的温度,激起女人内心一阵涟漪,一股莫名的情感潮I湿了女人的眼睛,曲琳赶紧摊开破布,盖在脸上,任泪水肆意的从眼眶中涌I出……
长胜没有发现女人的异样,收拾着女人吃完的碗筷,又往炉灶里加了两块劈柴,“擦完了吗?扔给我我,洗一下,你再擦擦屁I股。”女人没有回话,长胜只有走近,从女人手里接过破布,在水里揉搓了几下,拧干,再次递给女人。
长胜不会再去偷看女人如何擦屁I股,俯下I身,把半拉浮漂里的水都倒掉,试了一下锅里的水温,把锅里的热水都倒进浮漂,背对着女人坐在炉灶前的草堆上。
女人似乎擦的很仔细,好一会,才听见女人说了一声“好了”,长胜起身,接过女人递过来的破布,再次在水里揉洗干净,抬头看一眼女人“还要吗?”
“后面没有擦,够不着,你能帮我吗?”女人望着长胜怯怯的问道
长胜没有回答,拧干手里的破布,走到炕边,辅助女人,让女人趴在大炕上,把温热的破布摊在女人光滑的后背上,轻轻的擦拭着,生怕稍微用力,把这如雪的肌肤擦破,后背、屁I股、大I腿、小I腿,长胜擦的很小心很仔细,如同在擦拭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长胜把破布在浮漂里洗净,还是晾到树枝上,端过碗里的水递给女人,女人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才把碗递给长胜,“尿吗?”长胜接过碗,轻声的问女人,女人也不回答,咬着嘴唇,轻轻的点了点头。长胜放下手里的碗,抱起女人蹲到雪地里,等女人尿完,并没有直接把女人放回被窝,而是把女人放在了炕头。
把女人身下垫着的军大衣掀起来,把炕上的杂草用手摊平,把刚做好的那张兔皮褥子盖在杂草上,这才把女人抱在上面,扶着女人躺下,女人身体接触兔皮褥子的一瞬间,一股柔软顺滑的感觉,从自己的皮肤快速的传递到自己全身,此时的女人好想抱抱长胜,但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冲动,扯过一件军大衣给女人盖好,又把女人的羽绒服盖在军大衣上面,这才准备起身下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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