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胜晚上你还是上床睡吧,”见长胜要下炕,女人再次开口,长胜“嗯。。”了一声,算是给女人一个肯定的回答。
长胜还是先下地,把地上的长草,抱一些摊在女人身边的大炕上,把一件军大衣铺在草上,脱鞋上床,脱下自己的外套,只剩下贴身的秋衣秋裤,再拉过一件军大衣盖在身上,一种舒适的感觉遍布全身,军大衣上传递出女人的体I香,一种迷幻的感觉充实着长胜的大脑。
见长胜躺下了,曲琳,侧身面向长胜,一只小手隔着军大衣轻轻抓I住长胜的胳膊,身体也轻轻的向长胜靠了靠,以示友好。
女人的小动作长胜都看在眼里,会心一笑,慢慢的逼上了眼睛。
☆、我是党员
这一夜是长胜在岛上睡的最舒服的一夜,看看身边躺着的女人,睡的一脸的安详,只是那只小手还是紧紧的拽着长胜的胳膊,长胜轻轻的把女人冻的发凉的手塞进被窝,把自己的衣服都扔到地上,悄悄的从被窝里爬出来,站在地上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生怕闹出点动静,惊扰了女人的好梦。
给炉灶里填了几块劈柴,轻轻的把早饭炖上,长胜就拿起自己的柴刀,朝山坡的方向走去,山坡的积雪还没有融化,长胜深一脚浅一脚,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的步伐,脑海里也在计算着,四根竖立的柱子,两长两段四根横梁,需要八砍八颗小树,不对,顶上也要盖上草帘,最起码也要两根短的横梁。
山坡上有一片小山坳,里面有一片槐树林,可能因为长的太密集,一棵棵的小槐树都长的不粗,却格外的笔直,正是做炕帏的好材料。
冬天的槐树比较脆,深深的一刀砍下去,有手轻轻一推,一课小槐树就硬生生的倒下去,长胜砍了四棵手腕粗的小槐树做立柱,又了6棵稍微细一点的做横梁,把槐树上部的枝枝杈杈都清理干净,找几根长长的茅草把这些小槐树困成一捆,拖着朝小窝的方向挪动。
回到自己的小窝,女人已经醒了,看长胜回来,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长胜把砍回来的小槐树往地上一扔,一边大口的呼气一边走到炕边。
“尿尿吗?”长胜看了一眼女人,女人的脸一红,轻轻的“嗯”了一声。
女人尿完并没有再躺下,贴身穿着自己的羽绒服坐在床上,长胜则忙碌着,烧水给女人洗脸漱口,吃饭。
长胜也是匆匆的吃了几口,就开始忙着做炕帏,女人坐在大炕上,睁着大眼睛,看着长胜忙碌的身影,心里却在不停的想:“眼前这个男人是干什么的,怎么什么都会?”
长胜先把四根手腕粗的立柱竖立在大坑的四个角,再用六根细点的横梁链接好,用尼龙绳捆结实,用手推了推,感觉这个木头框架有点晃动,嘴里禁不住的嘟囔着“不行,还要几根横梁连一下,脚不稳,来场大风就倒了”。
听长胜嘴里嘟囔着,曲琳还以为长胜是跟她说话,“长胜你这是做的什么啊?”轻声问道。
长胜记得刚做大炕的时候,跟女人描述过,用木头做框架,上面挂草帘子,给这个大炕做一个大大的炕帏,没有想到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又开口问,“我做一个框架,上面挂上破渔网,这样我不在的时候,狼啊老虎什么的野兽,就不能把你叼走了”长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哦这样啊?”女人的语气中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她是真的相信了长胜的胡说八道,“这岛上真有老虎狼吗?”女人抬头,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长胜的眼睛,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
“谁知道呢,暂时还没发现,即使没有狼啊老虎,有只老鹰也不得了,我老家就有老鹰经常来村里叼山羊,叼小孩,就你这体重,有只山羊重吗?”长胜极力的掩饰着内心的狂喜,这傻娘们说什么都信。
长胜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拿起自己的菜刀,准备再去山坡砍几根横梁回来,转身刚要走,炕上的女人再一次开口说话“长胜你干嘛去啊?”
“到山坡再砍几根木头,这框架有点晃,要再弄几根横梁加固。”
“你不怕山坡上有野兽吗?”女人看着长胜有种想哭的感觉。
“我不怕,你没看见我每次出门都带着刀吗?”长胜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菜刀做了个劈砍的动作。
“可….可我害怕啊长胜,你早点回来啊!”女人此时的表情,像个舍不得爸爸妈妈上班的孩子。
长胜觉得自己的玩笑开的有点大,但真的不想再跟女人去解释什么,有那个功夫,能干太多的活,走到炉灶前,拿起地上的一把螺丝刀,一把榔头,走到坑边,“来来,你拿着这个,来了猛兽,你跟它比划….”
看着女人左手握着螺丝刀,右手握着榔头的样子,长胜使劲的憋着才没有笑出声来,“你这个厉害了啊,你左手的螺丝刀如果换成镰刀就无敌了”长胜瞅女人一样,临走还不忘拿女人开心一下。
看长胜迈开脚步要走,“为什么啊长胜,为什么螺丝刀换成镰刀就无敌了?”
听女人在身后焦急的追问,长胜不得不停住脚步,“一手镰刀,一手榔头,就是党啊!”
长胜不管女人听不听的懂,加快脚步朝山坡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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