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长胜扛着五六根小槐树回来,曲琳手里还是紧紧的握着她手里的螺丝刀榔头,“长胜你回来了,如果我有镰刀榔头,来了野兽能挡住,是这个意思吗?”曲琳看见长胜回来,着急的把自己的答案告诉长胜,希望得到长胜的正确答案。
“嗯,差不多,”长胜搪塞着曲琳,继续往木头框架上绑着刚砍回来的横梁,绑完了用手推推,框架不再晃了,才回头看看女人说道“这下好了”,女人也嫣然一笑,学着长胜的语气“嗯,这下好了”。
匆匆的吃了点东西,长胜就开始编制草帘子,编草帘的技术长胜是在部队学的,长胜曾经的老连队是整个军区种菜的模范连队,连队有自己的塑料大棚,保证连队战士一年四季都能吃到新鲜蔬菜,为了给大棚保暖,连里曾专门请来专家,教连里的士兵编制草帘子给大棚穿棉衣,以此避免霜冻。
在连队编制草帘子的时候用的是稻草,这里只能用这些不知名的茅草替代,先在地上扯四道平行的尼龙线,两头固定在地上,再用四团尼龙线用于捆绑,抓一小巴茅草,放在平行的四根线上,就用四团丝线捆一道。
整个下午长胜都在重复着这个无聊的动作,曲琳坐在炕上,看了一会,实在觉得无聊,就脱了羽绒服,躺进被窝里,呼呼去了。
编草帘子是个细活,不是有一膀子力气就能加快速速,一下午的时间,长胜只编了一条完整的,另外一条刚编了三分之一运回来的茅草就用完了,长胜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开始做晚饭,整天的海鲜兔肉,实在吃的没有胃口,但现在没有精力去开发这个荒岛,也只能将就着吃点野味海鲜。
伺候“党”吃完饭喝完水,长胜把下午编好的草帘子铺到大炕上,编好的草帘子躺在上面又平整又舒服,比原来那些杂草舒服多了。
劳作了一天,躺在暖暖的被窝里,长胜的困意马上席卷而来,女人睡了一下午了,却完全没有了睡意,挪动着身子朝长胜身边靠了靠“长胜,长胜,你睡了吗?”女人的声音很轻,但两人的距离很近,长胜听的很清楚。
“没呢”长胜翻了个身,侧过身跟女人面对面说话,“你能抱着我睡吗?”女人的声音更小了。
长胜没想到女人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大脑仿佛在这一瞬间不够用了,长胜实在搞不懂眼前这个女人,一会像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己,一会又像个没断奶的孩子的孩子,要自己抱着他睡,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我害怕”见长胜迟迟没有回答,女人再次的开口,长胜不再想那些他暂时想不明白的事情,神出自己的胳膊,却不知道怎么去抱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手放在女人的肩膀上,有点难受,放到女人的腰上够不着,长胜都尝试了一下,实在不知道哪一个姿势更符合女人的要求。
女人可能也感觉到了,这样的抱抱并不是自己理想中的抱抱,翻了个身,背对着长胜,伸出一只手拉住长胜的胳膊,轻轻的放到自己的腹部,身边也蠕动一下,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似乎是做好了睡觉前,所有的的准备工作。
长胜一直没说话,只是极力的配合着女人的举措,尽量让女人满意,见女人做好了睡前的准备,长胜也闭上了眼睛,准备跟上“党”的步伐。
这个完美的姿势躺了没有两分钟,女人再次蠕动起来,动了几下,可能实在没有找到让自己满意的姿势,军大衣一掀坐了起来。
女人没有穿衣服,借着炉灶里微弱的火光,女人雪白的躯体,长胜看在眼里有点发晕,虽然在女人昏迷的时候,长胜曾已经无数次,无死角的,以救人为目的的,研究过这具完美的躯体,但这样运动起来却充满灵动的诱I惑,特别是那一对□□的小兔子,随着女人身体的活动,偶尔微微的颤动,每一次细微的颤动,似乎都能点燃长胜这堆干柴。
女人又掀开上长胜身上的军大衣,身体轻轻地畏进长胜的被窝里,把自己的军大衣盖在长胜的军大衣上,还是背对着长胜,抓过长胜一只胳膊枕在头下,又找到长胜的另外一只胳膊,放到小腹上“就放在这里,不准到上面,也不准往下”女人一边做着动作,一边给长胜下达命令。
长胜不知道女人要做什么,只是长胜知道,不管做什么自己不会吃亏,所以任由女人各种摆布,都没有吱声。
女人的小腹光滑而又温暖,没有一点赘肉,手掌间传来的感觉细腻而又柔软,让长胜瞬间没有了睡意,突然有一种坏坏的念头在长胜的心头涌起。
这可不是我主动耍流氓的,既然你摆好了姿势让我占便宜,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等她睡,等她睡着了,先I摸上面再摸下面,想到这里,长胜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女人女人现在就睡着……….
“长胜你想什么呢?”黑夜里刚安静了一会的女人再次说话,这没有准备的一句问话,着实吓了长胜一跳,心里暗暗的想道“人啊,真不能做亏心事,还没做呢,光想了想,就这么让人心惊肉跳的。”
“哦,我在想,你就是党”长胜假装睡意朦胧的回答道。
“什么党啊,”女人可能实在是没有睡意,恨不得长胜能陪她彻夜长谈,见长胜回了话,突然就来了精神,赶忙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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