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墨雪皱眉,转头要走,但发现走不动,扭头一看,他不知何时抱住了自己的腿。
墨雪咬牙:“松开!
“不,你跟我再打一局,我不会输给你的。”赫连璟眼眶红红,墨雪当即一脚把他踹开了,可他又粘了上来要打,墨雪三拳两脚就把他打得倒在了地上。
林锦婳坐在马车里,看着如今的赫连璟,眸色微黯。
墨雪见这人不怕挨打,又不好真把他打得动弹不了,这才跟她问道:“主子,怎么办?”
“这位不是赫连将军么?”
熟悉的声音传来,林锦婳看去,一身素白色长衫,眉目如画的朗月夏萝正款款而来。
林锦婳看了眼借着酒劲耍酒疯的赫连璟,睨了眼墨雪;“把人扔去将军府。”
“是。”墨雪知道林锦婳的意思,与其赫连璟被朗月夏萝利用,倒不如放他一马。
她看了眼瘦了一圈的赫连璟,上前便一把将他扛起往将军府而去。
满大街的人都看到威名远望的大将军被个貌美如花的小女子扛着带走了,一路都爆发出一阵哄笑。
朗月夏萝唇角也含着笑,朝马车里的人看去:“真是好巧。”
“毕竟西夏的都城也不大。”林锦婳转眸看她。
“那可真好,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就更多了。”朗月夏萝笑起来。
林锦婳浅浅一笑,放下车帘让人赶着马车走了。
“这女子跟钺王一样,不把咱们南疆放在眼里。”一旁的侍女不满道。
朗月夏萝却只是浅浅一笑:“毕竟南疆太小还不足以让他们重视。”所以现在南疆要做的,就是变得更强大,强大到再不用对这些大国卑躬屈膝,强大到她想嫁给谁就可以嫁给谁、
侍女见她这样说,也只能把抱怨咽了下去,道:“皇上来信了,催促您赶紧定好亲事,南疆那边已经快有所行动了。”
“嗯。”朗月夏萝笑着应了声。眼睛却是不舍的朝四周看去,她记得之前就是在这里遇见的他,怎么来了这么多次,还不见他呢?
她看了看,不见人,这才转身走了。
等她离开,离这儿不远的茶棚中,清幽问着喝茶的师父:“您为何不去见她?看样子,她已经喜欢上您了。”
“太容易得到的,人大多不会珍惜。”长孙玄隐看了眼杯中因为轻晃而浮起的茶叶,嘴角勾起:“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越想要,所能付出的成本就会越多,等到投入了她大半的东西,到时候她想抽身,就来不及了。”
“可是师父,为何是她?”
“只能是她。”长孙玄隐说完,起身要走,却忽然听得一阵轻呼,而后一阵小跑的脚步声就传来了。
他远远看着跑来的人,轻笑:“你是宫小姐。”
宫衣鱼脸儿红彤彤,看着他望着自己,都不会说话了。
长孙玄隐抬手,替她摘下一朵飘落在她发髻上的小花,浅笑:“道路不平,下次慢些跑,别摔着了。”说罢,提步而去。
宫衣鱼整个人都蒙住了,转过身看着他离开的青色背影,甚至开始感激方才落在自己发髻上的小花了。
林锦婳回到公主府,就接到了赵怀琰的人来说种药材的问题,她想了想,列了一份药材清单,才笑眯眯的让翠婶儿准备汤锅子去了。
等到晚上沐浴过后,便安心躺在暖榻上看书,这几日的她没了上次成婚前的紧张,只想着何时能见一见孩子。
书看着看着,烛火就幽暗了起来,她刚准备起身剪剪烛心,人就跌落到了一个微凉的怀抱里。
林锦婳看到他满是温情的眼睛,顿了顿,笑起来:“王爷怎么忽然来了?”
“不喜欢?”赵怀琰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往浴房而去。
林锦婳顿时明白他想做什么,脸猛地一红:“王爷,我沐浴过了。”
“可是本王没有。”
“那我让人进来伺候?”
“谁?”赵怀琰眼里的*清晰可见,让林锦婳心里直打鼓:“随便谁都行……”
“那就婳儿吧。”赵怀琰依旧抱着她往里走,直走到浴房里,林锦婳才发现浴房里热气腾腾,他竟是不知何时悄悄打满了水。
氤氲的腾腾雾气中,林锦婳脸色微红,谁知赵怀琰已经把她放了下来。
“婳儿替本王更衣。”赵怀琰站在她跟前张开手,声音低哑道。
林锦婳暗暗咬牙,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想了想,她还是乖乖开始给他更衣,腰带,外袍、里衣、亵裤……
赵怀琰看她恨不得闭上眼睛,薄唇微微扬起,自己泡进水里,才靠在浴池旁道:“婳儿……”
林锦婳看他一心逗弄自己,心里的小火苗也蹭蹭窜了起来:“那王爷可要忍住,妾身一定好好伺候您沐浴。”说完,去拿了女子最爱用的香料都撒了进去,再拿了毛巾来跪坐在浴池旁准备动手,却被人一把抓住胳膊带入了*的怀里。
很快,屋里便传来热水波动的声音,伴着一阵女子娇柔的轻咛。
春夜的美好,让屋外的花儿都娇羞的低下了头,此时房顶的人,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她真的只是来替主子守夜,怕有人偷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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