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追望着沈平飞,“大皇女安好。”
沈平飞睁眼道,“庆安啊,行行好,跟我解释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追拨开她几乎戳到胸口的扇子道,“皇女就不必跟我装傻了吧?你是不是丢了个印章?”
沈平飞愣了一下,骤然想通了其中关键,皱眉道,“我是丢了一方印章,不过也不重要,不过是因为工匠将字体印错了,我便命人将它毁了,怎么?搅和进京城了?”
沈追垂眸笑了一下,“不傻啊,”然后抬头向店家喊了声,“打包一份水晶酥。”
沈平飞皱眉沉思,甩了甩扇子,“这事情不是我父亲做的。”
沈追冷笑,“林贵君还是有些脑子的,断然不会把脏水往你身上泼。”
沈平飞皱了皱眉,她知道这些年父亲起了心思,虽说大印的事情与父亲没什么直接关系,可难保不会有人借父亲的手做些什么,“我知道了,我会查的,这人多半还混在我身边。”
沈追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沈平飞忽然想起了什么,“庆安什么时候喜欢吃甜的了?”
沈追敲了敲桌子,“我养的小东西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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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二十六
南念这日从太学出来就觉得眼皮一直跳,平日里宫人领的路总是绕过御花园,今日前面那人看着面生,这路领的也眼生,南念不动声色道,“怎么今日要从御花园走了?”
那宫人只低着头道,“想着世子没来过御花园,这几日月季开了,皇上吩咐让人带各位主子转转。”
南念垂下眼睛,心道,撒谎,皇上平日里最忌讳让小辈们生出贪玩的心思,哪能记得吩咐让人带着去御花园转转。他面上不显,便不动声色地跟在这人身后。
那宫人脚步越走越慢,临近融金池时回头,笑道,“世子可来看过这池子,是前朝留下的,□□皇帝打进来的时候,池子底下铺着一层金子呢。”
南念心里越发冷笑,这样的招数哄孩子呢?面上却极其配合的显示出一点好奇,倾身向前看,“是么?徽州这地方,果然富庶。”
宫人抿嘴笑,只当这小世子没见过什么世面,毕竟京城人总是觉得燕北人都是吃着白毛风长大的,心里还记挂着那位交代过的事情,只笑道,“不信世子看,那里还有残余的金粉,底下养的鱼都是西域进贡过来的,太阳一照,好看的紧。”说着,脚步就慢慢往后移了开。
南念的耳朵轻轻地动了动,却极其配合地侧头去看池子中的锦鲤,左手却暗中用力扣住了只到腰侧的栏杆。
那宫人不疑有他,等到他完全看不见自己了以后,露出一个笑,忽然往前走了一步,他的身子几乎是贴着南念,紧接着南念就感觉身后一股大力正正地怼在了他的后背上余光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不及多想,南念冷哼一声没多挣扎,只顺着这道力气扣住栏杆翻了下去。
宫人怔住了,本想着这小世子还会挣扎两下,却没想到跟个纸片似的,一推就下去了。南念右手没了拿刀的力气,左手扣住栏杆带着身体虚晃了一下,然后右手手腕翻转抓住了那人的腰带,在手腕上饶了两圈,借着身体下坠的力道将人直接拉了下去。
宫人只来得及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啊!”就被带下了栏杆。
南念借着左手的力气挂在栏杆上,右手像是拎着兔子一样拎着宫人。那宫人年纪也不过十几岁,挂在半空中脸都吓白了。想来他应该也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当即话都说不利索,只抓住腰带哭喊,“世子,求你别松手臣不是故意的。”
南念也不说话,只冷冷地盯着那个人。那宫人瞧着他的眼色一时间觉得如芒刺在背,一股寒意从天灵盖贯穿贯穿全身,他毫不怀疑这小世子是想直接结果了,一时间大概是吓傻了,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南念盯着这个没有出息的宫人,嗤笑了一声,“废物。”他没有急着放手,只等着远处那人走近。
宫人在下方都快抖成了筛糠,南宁只冷冷地盯着他一句话都不说,直到他听见了脚步声,南念才盯着他的眼睛,突然笑了一下,接着就松开了手,朝着上面喊了一声,“来人呐,有人落水了”。
那小男孩并不会水,沉沉浮浮地在融金池里挣扎,一边哭一边大声呼救。南念像是盯着一个死人那样看着他在水里挣扎,心里盘算着究竟怎样才能把他处理掉,说到底,能够容忍沈追如此待他,不过是因为各有所需,再加上近来沈追待他有了些变化,他也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可这并不代表着燕北的小狼王会变成一只家猫,谁都能过来踩一脚。
那边正是刚回宫的大皇女,沈平飞,这日刚好是受林贵君邀请来御花园见父亲的,刚好就碰见了挂在池壁上的南念。还来不及搭把世子就翻身上来了,他揉了揉手腕,抬眼看她,“这位是?“”
沈平飞看着这人脑子里转了几转才想起应该是那位小世子,“在下沈平飞。”
南念心里明白了,怕是有人设计他与沈平飞,面上只淡淡道,“原来是大皇女,我未曾见过大皇女,还请殿下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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