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他忙加快了脚步。
瞧这穿着,似还是名女子。
……还真是!
来至跟前见其躺在门前一动也一动,和琳连忙蹲下身来察看。
这一看不由地大吃了一惊。
“红桃?!”
她怎么会在外头!
……
冯霁雯与和珅坐在椅上,望着据说是刚从昏迷中转醒过来、此刻正跪在堂中,形容狼狈,髻发散乱的红桃。
她不住地低声抽泣声。
头埋的低低地,道:“奴婢当时当真是被吓怕了,一时糊涂才跑了出去……还请爷和太太看在奴婢为和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的份儿上,且饶过奴婢这一回吧……”
冯霁雯内心有些凌乱。
据红桃之前所述,她简单地在脑子里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整理了一番。
大致上,应当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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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她让两个丫鬟带红桃去秦嫫处领罚,红桃竟以为这一去性命定当难保,仓皇之下才选择了逃脱。
身无分文还患着风寒的她在外头躲藏了大半日,一口东西也没落着吃,晚上孤身一人更是不知往何处去,而随着冷静下来,又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于是,她就回来了……
因有病在身,又饥怕交加,这才有了和琳一早发现她昏迷在门外的一幕。
总而言之这丫鬟……内心戏确实是挺多的。
听着她在那儿哭哭啼啼哀求个没完没了,冯霁雯不由看向一旁的和珅。
眼神赫然是句极无奈的“怎么处置,你倒是快说句话儿啊”——
从始至终都未说过一字半句的和珅仍然没有开口的打算。
直到一旁站着的和琳瞧得红桃可怜,出言为她求情道:“大哥大嫂,红桃她在外头议论她人固然不对,可也不是无中生有,凭空污蔑……到底算不上什么大过错。”顿了一顿,又道:“昨日逃出府去确是失了规矩,但念在情有可原,她又及时悔悟的份儿上,大哥大嫂就处以轻责吧?”
和琳是个十分重情重义之人,对家中的下人都存有颇为深厚的感情。
他生性单纯,只知红桃在家里伺候了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不知其它。
“你嫂子说话,莫要插嘴。”和珅不温不凉地看了他一眼。
和琳一愣,即刻似也意识到确是自己多嘴了,硬朗的面庞上有几分迟钝的尴尬,遂也噤了声不再言语。
冯霁雯听得也是怔了一怔。
怎么就是她说话了?
这还是要她处理的意思?
他这个一家之主若是不在或是忙于其它事情也就罢了,可现如今他坐着不也没事儿吗?
为什么又要丢给她处理啊喂?
秦嫫见她一脸莫名的复杂,不由地出声提醒道:“太太,您看要如何处置此事较为妥当?”
大爷将家中的主事权塞到太太手里,怎么她还一副不愿意接的模样?
有没有作为女主人的自觉性啊到底……
秦嫫隐约有几分怒其不争。
几个丫鬟也齐齐地看向自家太太。
浑然一种被逼上梁山之感的冯霁雯面临此境,为了不让秦嫫与众丫鬟们怀疑自己真是一块儿扶不上墙的烂泥,唯有硬着头皮上了。
“你可知道卖身契未赎回的下人若是私逃,送至官衙是要被杖毙处置的。”她看着红桃,面容肃谨地问道。
一听着杖毙二字,红桃本就十分难看的脸色一时更是苍白到了极点,跪在那里身形颤抖不已,迟迟不敢应一句‘奴婢知道’。
她满面张皇地看向座上的和珅,却见俊美如铸犹如谪仙一般的大爷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神色,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过哪怕一刻。
恐惧的同时,红桃一时说不出的难过失落。
若不是为了大爷……她根本不可能再回来。
如此又岂会将自己重新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呢?
悔恨的同时,她也总算是认清了如今的和家的家事究竟是谁在当家做主,一时咽下心中诸般苦涩,忙向着冯霁雯求起饶来。
“我话还没说完。”冯霁雯面色沉静地道:“规矩当如此,但念你及时悔悟的主动回来领罚的份儿上,且与你从轻发落这一回,若是再犯,便送你去衙门执刑。”
从轻发落?
红桃屏息以待,不知冯霁雯是怎么个从轻发落法儿。
“将人带下去,杖责二十。”冯霁雯与秦嫫道。
二十棍打在身上要不了性命,一般也不会致瘫,却能让人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冯霁雯有此考量,红桃却不大清楚其中区分,一听自己要被杖责,整个人都瘫在了原地,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秦嫫虽觉得这个责罚有些轻了,但想着到底当着大爷的面儿,而这个红桃又算是和家的老人儿了,太太约摸是不想留给大爷一个太过于残暴的印象,又考虑到打的重了以后没法儿干活,便也就认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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