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颐听着她幼兽挣扎的鼻音,长手和双腿更是把她夹的紧紧的,手臂勒住鼓涨柔软的胸口,而她的翘挺的臀部夹着自己涨到发痛的命根子。
这个玩笑也许过头了些,他太容易发情了。一旦发情,他的控制力便急剧降低。
双唇贴上去,舌尖从中透出,他吃到了她的味道,肌肤柔软细腻,沁出的汗水中携带着微妙的芬芳。
吴敬颐张开嘴,用力的咬了她一口。
獠牙品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他没有及时松开,灵魂处于翱翔的状态,牙齿进一步咬下去。
待那双手片刻的放松,曼珍簌簌发抖的转身,捂住脖子,扬手扇过去啪的一声,拍的正着响亮!刚刚那一刻,坚硬利牙刺穿皮肤,寸寸咬下,也许离她的动脉只有毫厘之隔。
恍惚间,他似乎要生吞了她。
疯了!
曼珍不晓得是自己疯了,还是吴敬颐疯了,莫名其妙昏头昏脑!眼眶里飘着泪,曼珍龙行虎步的冲回主宅,从侧门而入,同慌慌张张的小环撞个满怀。小环惊叫一声,而曼珍此刻听得不任何刺激性的话语,呼喊声也不行。小环疑惑地看着金小姐捂住脖子,刚要出言问询,当头迎来一巴掌。曼珍低眉冷眼的看着她,道:“你给我闭嘴,一个字都不准说!”
她快步的跳上楼梯,简直像一只丛林察觉到危险的兽类,风一样动作敏捷的跃起,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
哐的一声甩上门板,她用身体死死的抵住房门,似乎后面有可怕的东西在追逐。
房内独独充斥着紧张不安的呼吸声,曼珍胸口泄下一股气,眼眶酸涩的掉下一串泪花。
当夜金先生没有回家,一直到了第二天傍晚,他嘴角含着笑仿佛还在回味什么,餐厅里摆好了饭菜,金先生有滋有味的喝了一口汤,眼风刮到侧边的独女,见她悄声无息的埋着头,便笑着摸了一下她的脑袋:“怎么了,闷闷的,不像你啊。学校里有什么不愉快吗?”
曼珍仍旧垂着头。金先生呐喊的咦一声,大热天的,这孩子脖子上还系着一条天蓝色的丝巾,漂亮是漂亮好看是好看:“你不热吗?”
曼珍放下调羹,挪身正视了父亲:“爸爸,你为什么要对那个人那么好?”
金先生瞪眼:“谁、谁啊!”
“吴悠的儿子,吴敬颐。”
“哦!”金先生恍然大悟,先是松了一开大口气,等悟了两秒,骤然又提起一口气:“你听谁说了什么风言风语吗?那都是假的!不可能!曼珍你别瞎想,爸爸只爱你一个……我是看在那孩子也算是个有才有本事的,不想埋没了他。”
曼珍作出成年人谈判的姿态,两手交叠的放在腿上,背部拉得很直:“可他仍旧是吴悠的儿子,吴悠……这个女人害了妈妈,吴敬颐待在我们家里总有些不合适。”
金先生嘶嘶吸了两口气:“那你想怎么样?”
“爸爸你不如给他点钱,让他住到外面去。”
第16章 自立门户
小环挨了打,糟了冷落,心情难受极了,如果小姐只是一时怒气打着好玩那也就罢了,可她瞧的出小姐是玩真的。饭厅了又听了这么一席话,晓得罪魁祸首是吴敬颐,她气得快发疯同时幸灾乐祸极了,转头就找去吴敬颐住的那间小院。
小环破门而出,吴敬颐不在,等他在后厨和大院忙完活计回来,水井边就坐着那么一尊“大佛”。
失望,也许是失望也许是别的,他不客气的忽视小环,自顾自的拎起一桶水进了房间。
小环炮弹一样冲进来,指着他的背后好骂一通,吴敬颐冷淡的把水倒进浴桶,今天要泡药澡,冷水自然是没用的,不过他现在显然没心思再去弄热水。
小环立在他的左边喷了一遍,又跑去右侧喷了一遍,吴敬颐骤然回身,递过来一道视线,小环哆嗦一下叫骂的话卡在喉头,忽然就出不来了,她愤愤的跳脚,咯咯阴阳怪气的笑:“你别得意了!你马上就要滚出金公馆了!”
一股寒潮涌过来,吴敬颐的心脏刹那被冻住,身体僵硬的放下水桶,右手死死的扣住木桶的边沿,目光暗沉的盯着水面:“你什么意思?”
小环没脑子的把金小姐全须全尾的出卖了,绘声绘色的描绘了饭桌上的境况,她仰头哈哈笑:“金先生对你仁至义尽,你要是识相的话,收拾收拾自己走吧!”
金先生自然不可能因为女儿的一句话就把人赶走,他的心肠既不坏也不硬,又不能对曼珍说,啊你这孩子怎么能开这么大的玩笑,做人不能非黑即白,即使敬颐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也需要体谅他一些,再给他一点机会。只是曼珍端端正正的坐在他面前,身姿窈窕,娇俏可爱的杏眼变得严肃,他不得不感叹别人家这么大的孩子,也就订婚结婚了。曼珍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很想法啦!
饭后曼珍回房,金景胜想了许久起身去找敬颐,陈旧的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吴敬颐正坐在书桌前低头写东西,他不由的生出了愧疚:“还在忙呢?”
吴敬颐恭敬起身,垂眉淡目的道老爷好。金先生随意在他的小床边坐下:“你过来,我跟你讲讲话。”
谈话的结果不遂人意,一个比一个硬,曼珍有曼珍的硬气,吴敬颐有吴敬颐的尊严和决绝。他谦恭的感激一番金先生的厚爱和栽培,说的金景胜脸红若猴子屁股:“哪里的话,哪里的话!”敬颐又道,他如今也已大了,应该自立门户自力更生,不该再寄人篱下麻烦金家。金先生败走麦城,勉强稳下心神道:“就算要立,也不急于一时,还有几个月就要大考了,等你大考后学校定下来再走,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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