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凌珍理所当然地把目光投向徐翰飞,“我看到了!”
徐翰飞一挑眉,伸手指了指楼下的马车,“珍儿看着便是了!”
凌珍心下一动,徐翰飞为何偏偏提醒她看周王府的马车。难道,这就是今日他带她看得戏?
带着狐疑,她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
这时,一个浑身脏兮兮地乞丐正躺在那辆马车前不远处。
瞧着这距离,不太可能是马车碰到了那名乞丐,那就很可能是那名乞丐饿晕在了此处。
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随行的家丁小厮,一面派一人去与马车里的主子解释情况,一面上前处理挡住了去路的乞丐。
这时,从四面八方涌出来许多乞丐,而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模一样的袋子。
也就是几息之间的事,只见所有的乞丐,都在周王府的马车附近停住。
然后,他们抬手,将手中之物砸向马车。
漫天的臭气弥漫开来,马车里也传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啊……啊……天啊……”
待随行的家丁护卫反应过来,作案的乞丐们早已四面八方的逃蹿,你想逮到他们,简直比登天还难。
这时,已经有不少路人捂着嘴,对着被扬满了粪便的马车指指点点。
凌珍坐在楼上,楼下之人的对话她听不清楚,不过可想而知的是,百姓们此时说出来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听之类的。
这时,一位管事模样的家丁,快速走到马车旁,不知他对着里面之人说了什么,然后便快速调转马车头,离开此处。
自始自终,马车里面只传出了女子的尖叫声,并没有人下马车。
当时,乞丐扔得粪袋,通过车幔和窗幔砸进去马车内不少,相信里面之人,定不会比马车好到哪里去。凌珍估计,那人是不敢下马车吧。
一出闹剧,随着各个主角们的离去而落下帷幕。
凌珍“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她想不明白,这么多的乞丐,为何都针对周王府的马车。
这时,坐在对面的徐翰飞主动开口:“刚刚这出戏看得,如何?”
“挺过瘾的!”凌珍说完,兀自低头琢磨了半晌,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徐翰飞。
“你为何会提前知晓发生在此处之事?”凌珍坐直身体,一脸精明地看着徐翰飞,“说,是不是你安排的?”
“当然!”徐翰飞骄傲地卷起嘴角,“为夫这是给你出气!”
给她出气!
徐翰飞前几日确实说过会给她出气,所以,
“那马车里坐着的,是周王妃?”凌珍不确定地问道。
“正是!”徐翰飞扬唇,“珍儿觉得,为夫做得如何?有没有给珍儿解气?”
凌珍笑着点头,这还用说吗,当然解气了。
她心下感慨:身边有这样一人真是不错。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哄着你,你被人欺负了他自会替你出气。
她两手托腮看着徐翰飞,“翰飞,我觉得你今日特别迷人!”
徐翰飞半起身靠近她的脸,轻声说道:“那珍儿今晚便主动一点!”
说完,他就坐了回去。
凌珍脸色微红瞪了他一眼,她刚想说话,就见店小二引着两位客人坐到了他们旁边的桌子,于是,到嘴的话就不得不咽了回去。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期间还不忘瞪徐翰飞。
邻桌的二人很快点好了菜,便开始议论刚刚发生之事。
“这周王府最近,也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府下的产业连连受创不说,今日出行的马车,还被一帮乞丐泼了粪!”
“昨日里,周氏钱庄门前排起了老长的队伍,都是去兑钱的!掌柜的亲自出来解释安抚都没管用!”
“周记布庄也如此,好多人去找,说是自己买的布匹掉色,要求布庄给个说法!”
“估计呀,是在朝中得罪人了吧,不然也不会如此了!”
“上层社会的事,谁知道呢?”
二人在此你一言我一语地讲着周王府的事迹,凌珍却在第一时间,就把周王府得罪之人,定为了徐翰飞。
她看着他脸上挂着胸有成竹的淡笑,便觉这些事十有八九都离不开他之手。不过,这里并不是问话的好地方。凌珍堪堪压下心中的疑问与好奇,决定晚上两人独处的时候,再问个究竟。
☆、流言
珍惜殿。
凌珍与徐翰飞一道窝在软塌上,二人正在分食一个柑桔。
“这柑桔真甜!”凌珍眯眼夸赞。
徐翰飞又往她嘴里塞了一瓣,“甜也多吃不得,仔细上火!”
“知道了!”凌珍含糊不清地说。
吃完一个柑桔,徐翰飞伺候公主殿下漱口,而后温言问她:“今天想听哪本书?”
“嗯……”凌珍认真思量了会儿,道,“今晚不读书,我们来说说话,可好?”
徐翰飞笑着捏她的小脸蛋,“好,珍儿想问什么尽管问?”不过,答不答的,就不一定了。
他心知她定是对白日之事好奇不已,能挺到这时才来问他,实属不易。
凌珍笑着,拉着他一起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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