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好兴致!”徐翰飞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寝宫中响起。他本以为会看见一个睡美人,却没想到,看到的竟是一幅美人赏月图。只是,这美人似是有些伤感。
凌珍眼眸瞬间变亮,站起身把自己整个人都送到徐翰飞怀里,猫儿般地轻蹭他的胸膛。
徐翰飞抬臂搂着她的腰,柔声开口:“珍儿这是想我了?”
凌珍又蹭蹭他宽阔却也坚硬的胸膛,以表达她的思念。
徐翰飞满脸笑意,同她开起了玩笑,“珍儿怎得不说话?难道是不想我?既然珍儿不想我,那我便走了。”
凌珍闻言更紧地抱着他的腰,“你敢,你敢走。”
徐翰飞笑着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轻轻摩挲,“珍儿赶我我都不走。”
凌珍没有也没说,却在他怀里悄悄挽高唇角。
徐翰飞松开她,牵着她的手在塌子上坐下,“真想把你捧在手心里,这样想你的时候随时都能见到。”
凌珍笑着看他,“我又不是什么物件,如何捧在手心里?”
“那就,只能含在嘴里了。”徐翰飞说完,就低下头擒住她的粉唇,辗转亲吻。
凌珍张开唇舌,浅浅回应。
两人都喜欢亲吻对方与被对方亲吻的感觉,因为食髓知味,所以便欲罢不能。
良久,久到徐翰飞觉得怀中人已经快要晕厥过去了,他才松开她的唇。
凌珍眸光如水,盈盈点点,双颊嫣红,吐气如兰。
看着这样动人的凌珍,徐翰飞的心又痒痒的,忍不住在她唇上又轻啄了几下。结果惹来对方不满的瞪眼。
徐翰飞笑着捏捏她的粉颊,“珍儿刚刚赏月的时候在想什么?”
凌珍低下头,小手揪着他的香囊把玩。心里挣扎了一番,她还是决定如实告知徐翰飞她的感受。
“我最近不仅患得患失的,还特别容易伤感,这个样子,都不像我自己了!”
这是,他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徐翰飞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唯有时间能检验。
可他还是轻轻把她拥进怀里,柔声保证:“我徐翰飞以性命及整个将军府向你保证,此生,只要你一人!所以,珍儿不要再如此了,我会心疼!”
凌珍觉得,他的话如一股暖流般涌进了她的心田,温暖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真的是多虑了,她不该那么矫情,她该相信他,更该相信自己。
人呐,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容易走进死胡同,进去之后见此路不通,也不知道出来,非要把自己困在里面。这个时候,你就需要一个人,一个用无限的爱带着你走出死胡同的人。而凌珍就是被困住的人,徐翰飞就是带她出来的人。
徐翰飞见她状态还好,薄薄的嘴角微卷,转移话题,“今日我听闻了一件趣事,说与珍儿听听可好?
凌珍在他怀里抬起头,眨巴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看他,“嗯,你说吧!”
徐翰飞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徐徐开口:“今日,一大户人家的丫鬟,涂脂抹粉,精心打扮,意欲勾引老爷。这老爷只钟情于他夫人,便让管家把人打发了。谁知,这家的小姐知道了此事,便让管家重罚了那个丫鬟。”
这怎么跟她今日处罚那个宫女的情况差不多呀!凌珍有些心虚,凝着眉尖看向徐翰飞,“那,那位小姐是如何惩罚那个丫鬟的呢?”
徐翰飞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揽着她的小腰,接着道:“那位小姐说,人送到洗衣房去吧,和管事打声招呼,把人看好,死了或是跑了就拿管事问罪。每顿饭不必让那丫鬟吃饱,不饿死了就行。让她干最脏最累最多的活,如果病了,就让大夫用好药照顾着,见起色了就接着干活。”
凌珍心里一惊,这,这怎么跟她处罚那个宫女的手法如出一辙呢,天底下竟有这么巧的事!
她脸微微泛白,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翰飞,你会觉得那位小姐恶毒吗?”
徐翰飞被她这小心翼翼试探的小模样逗笑,这说明她在乎他对她的看法。她怎么就能那么可爱呢!
“关于这位小姐我就不做评判了,不过要是珍儿的话,我都能接受!”
凌珍不解,“为什么?”
徐翰飞轻吻她眉心,“因为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担心以后有人敢勾引我了!”
凌珍瞬间被这句话“治愈”。她憋着笑,“你这是助纣为虐!”
助纣为虐吗?他甘之如饴!
“不是说过了吗,要把你宠到无法无天,让别人都受不了!”徐翰飞“理直气壮”。
“狡猾,”凌珍眼波一横,“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位小姐就是我?”
“自然,”徐翰飞大大方方承认,在她面前,他不想留有秘密,“还记得映春吗?”
映春?凌珍眼眸一亮,是她在书中看得那样吗?
☆、安心
徐翰飞看着她那陡然变亮的眼睛,脸上笑意更盛。
“又在瞎想什么呢?”
“不是,”凌珍反驳,“话本上经常有的,一个男子爱上一个女子,然后就派人监视她,等她出门或者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好来个巧遇或英雄救美!”
凌珍越说眼睛越亮,因为她心里想得就是,“映春是不是不止帮我给你传信,她还负责帮你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在外祖家外出的时候,是不是她给你报的信,然后你才来和我巧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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