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柳离歌与玲珑并肩坐着,耳窃闺言,笑的桃花绽放。
柳离歌与玲珑都是身为王妃,平时在府中私自话也找不到人说,现如今两人有了伴,便谈的不亦乐乎。
玲珑首当其冲见了无忧,笑的咧开了嘴,“无忧,你来了?”
柳离歌依旧是不温不热的淡淡一笑,无忧不知为何,总是看了不好受。
“二位娘娘早安,二位王爷也早安。”无忧笑眯眯的弯着眼,唇瓣的两颗酒窝浅浅的一凹。
“坐吧。”宇文烈淡淡的摆手。
无忧随着宇文烈手指的方向一屁股坐在一张椅子上,放好医药箱,依旧是微笑,“多谢王爷赠座。”
突然,堂上坐在的炎渝南闷咳了几声,越咳脸色越苍白。
玲珑连忙上前给他端了茶喝。
宇文烈,“渝南,近来你身体如何?若是不舒服此次宴会不去也罢,反正啊墨已说,无碍。”
炎渝南摆了摆手,依旧咳个不停,脸色几乎透明,“不了,炎国这次也有使臣来参加端午之宴,若是我不在,他们回去又胡说八道个不停。”
无忧想了想,起身从医药箱取了一个褐色药丸出来,幸好她想着宇文烈余毒未清,所以才带了医药箱。
拿着药丸,无忧走到炎渝南前面,摊开手,“先吃了再说。”
炎渝南咳着看向那小小的掌心上静静躺着的一颗圆润饱满的褐色药丸,始终不伸出手来。
“八王爷,身体要紧。”无忧紧紧地盯着炎渝南,加重了这几字的语气,一字一句咬着牙道。
她想必炎渝南今日不知为何特意加重了分量,所以病情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复。
可是,若是再这般反复无常,纵是无害,迟早有一天,也会害了他的命。
“王爷,你就服下吧。”玲珑在一旁看了直着急,可这里始终有外人在,她不好扫了炎渝南的威严,也只好苦心劝道。
“王爷,纵是你不顾自己,也要念着娘娘。”无忧正色道。
良久,炎渝南咳的不能自己,这才缓缓伸出手来,拈起无忧掌心的药丸,然后和着水吞了进去。
药很见效,很快炎渝南便停止了咳嗽,脸色也开始变得红润。
“多谢了,无忧。”玲珑见罢,喜出望外,她好久未曾见过炎渝南有这般好气色了。
“没事……”无忧干笑着,其实她心里那叫一个心疼啊,那可是师父为她特制用来温养身体的最后一颗药丸啊,她以前身体虚弱,师父为了调养她身体,这才调制出几颗药丸来,要不是医者仁心,她死也不会拿出来的。
炎渝南暗暗的向无忧投去有些责怪的眼神,臭小子,又毁本王好事,等一会你就死定了!
咳咳,自动忽视那想把她生吞活剥的目光,我躲,我躲,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渝南。”宇文烈正好看见两人的小动作,对于炎渝南的事他也猜了个大半,板着脸,声音低沉的唤了他一声。
炎渝南听罢,浑身一激灵,哎,战神生气了?
“在啊,怎么了?”炎渝南偏过头去,微微一笑,笑的云净天空,苍白无力。
“别闹了,准备出发吧,啊墨还等着我们。”宇文烈淡淡的说了一句,云淡风轻,剑眉星目,空气中开了一朵朵冰裂是霜花。
☆、第69章 跳着跳着就高兴了
“别闹了,准备出发吧,啊墨还等着我们。”宇文烈淡淡的说了一句,云淡风轻,剑眉星目,空气中开了一朵朵冰的霜花。
“好………”炎渝南应了一声。
玲珑:“对了,璇玑不是来了南国么?不知道这一次宴会他会不会到场。”
炎渝南想了想“谁知道呢,我已经派人给他送了帖子,他来不来我就不知道了。”
片刻宇文烈也开口,“你们口中的璇玑可是炎国的军事大师炎璇玑?”
对于炎璇玑这个名字宇文烈也算不上陌生,只因为炎璇玑的盛名远扬,炎国之所以会国强民富,也是因为炎璇玑的军事能力出众,因此,天下流传着一句话:南有宇文烈、东有慕容浅、炎有炎璇玑、华有墨青鸟。
据说,在一场战争中,炎国落于下风,可炎璇玑一到竟然硬生生的扭转了局面,不出三日,炎国以压倒性优势胜利,这也是炎国坚不可摧的原因之一。
“不然还有谁,唉,他可真是个麻烦角色。”炎渝南挫败,炎璇玑就是个双重人格的家伙,难搞的要命,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认识这么一个疯子!
炎渝南一提起炎璇玑就恨的牙痒痒,他与炎璇玑也是从小认识,小时候的炎璇玑头脑聪明,古灵精怪的主意一大堆,不爱看什么诗经楚辞,偏偏爱看那些又烦又枯燥的兵法书,或许他后来有这过人的天赋有关。在那些大臣还有父皇面前,装的那叫一个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可一到了他面前,那简直像撒开了腿的野兔子,花花绿绿的衣衫穿的有模有样,还时不时往他的药中加点辣椒或者咸死人的盐去,待他跑过去喝了药,被药里的特别调料给弄的不成人形的时候,炎璇玑又不知道从那里钻了出来,慢慢悠悠的递给他一杯茶,而茶里通常不是什么好东西,炎璇玑心情好点,便是一杯正常的滚烫的茶水,也只是将他烫的脸色惨红,若是炎璇玑心情不好了,也就加点异国进贡的什么辣死人不偿命的辣椒或是市井劣酒什么的,喝的他上蹿下跳,跑去跟太后告状,谁知炎璇玑已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玄衣,手捧一本孝经,摇头晃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终也。”的念的不亦乐乎。也听的太后笑眯了眼,炎渝南则是听的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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