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不愧为商人之后,也懂得大丈夫能屈能伸,经过短短的思想斗争后,便不再说话了,乖乖地动手收拾行李,过后,还自动下楼去买了些面包回来充饥。
晚上,我与小屁孩隔了点距离一并睡在铺着从路边捡来的编织带上上边,很难得的是,这小子没再抗议抱怨这编织带不若家里的高档席梦思chuáng垫舒服,没有空调,屋子里太过闷热什么的。
我睡得倒挺香的,必竟从此以后不再为生活而四处奔波,也不必为了钱而斤斤计较,买菜时也不必为了区区几毛角的差价与卖菜的贩子讨价还价惹来几双白眼鄙夷,更不必为了省下卫生巾的钱而垫大堆的卫生纸,走路不方便不说,稍一注意还会从裤子里落下,或是浸透裤子惹得路人嘲笑的窘境。
男人是昨天与我谈判的人,见到我们后,并未下车,只是打量了我旁边的小屁孩,也没说话,只是说了句:“上车,我带你们过去。”
我打开车门,索先坐了进去,行李很少,也未放进后备厢去,就那样放在座位旁。
小屁孩一边打量山姆,一边用手肘抵了抵了我,似是在问:这个男人就是我以后的金主吗?
我摇头,我也未见过金主是什么样子的。只知道还很年轻,不到三十岁光景,因为经营的产业非常注重形像,香港的狗仔无孔不入,万一被抓到私生活不检的把柄,轻则被家族斥责,重则股票下跌。而关季云本人,在香港商界娱乐界报业界名气挺响,去年还被财经杂志评为十大杰出青年的称号,接下来又评为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这样头顶神圣光环的企业第二代,不允许他像一些大款bào发户那样可以公开包养qíng妇,可身为男人又有*上的需求,于是就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金屋藏娇。
这个金屋藏娇的对像也得经过严格挑选,一不能gān涉他的任何事,二不能曝光,三要安静到像影子般,不让他有任何后顾之忧,四在与他契约期内,不得与其他男人jiāo往,更不必说发生xing关系,他是有洁癖的人。
这四个条件对于一般爱热闹的女孩子来讲,是有些困难,但对我来说,也不算条件,我本就是喜静的人,这些条件也难不倒我。
一路上大家都无话,一直到车子驶进一个豪华小区时,山姆才说话:“到了,请下车!”我与小屁孩一并下车,提了行李,望着这处新颖的电梯公寓,这是前阵子在电视上常见到的最贵的豪华小区之一,依山傍水,环镜优美,空气清新,价位比寻常楼盘贵了一倍不止,年收入上百万的中产阶层都只能望洋兴叹,因为不但房价贵,物管费也贵得离谱,住在这里的大多都是各界社会名人。
名人嘛,哪个没有点jī皮盗灶的隐私事儿,有钱人不怕被人羡慕,但却怕被贼掂记,物管公司不但要负责户主的隐私,还得保证户主的安全,所以钟点工清洁工等一系列临时服务行业也被物管公司全包全揽,物管费能不贵吗?
但是越贵的楼盘,越贵的服务,越是有人居住,这样更能衬托身份嘛,中国富人的消费心态大抵也就如此了。
电梯指示是二十二楼,A座B号,空间倒不错,只是里面空dàngdàng的,没什么家具与摆设,只是简单装修过了。
我有些意外。
山姆的解释是,这间屋子是才买不久的,楼上才是关季云所居住的地方。他让我住在这间屋子,客厅房间都有行动电话,等关季云通知我,我才能上楼去。客厅里有一道暗门,是通往楼上的。而平时,也只有关季云想要我时,我才能上得去。
我明白了,这是在避人耳目而已。
山姆把房子钥匙jiāo给我,又说:“这间屋子你有居住权,也有使用权,随你怎样摆弄都不成问题,卡里的钱应该足够了吧?不够再向我说。关先生说了,只要你听话,让他满意,他不会吝啬那点钱的。而且,”他说的意味深长,“关先生也不是难侍候的人。”一副我走了*运捡到金子的表qíng。
我笑笑,没有说话,随意打量了这间屋子,挺宽大的,足有近两百平米,四室三厅,一厨三卫,还附带阳台,空中花园,足够我和小屁孩住的舒心了。
“谢谢!”我把行李放到空dàngdàng的客厅,对山姆道:“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就要休息了。”
他似是不敢置信我居然下他逐客令,有些悻悻然的,看了小屁孩一眼,上下打量了翻,道:“这是你弟弟吧,长的倒挺jīng神的。”
小屁孩脸酷酷的,冷着脸不发一语。
“这么酷?”山姆兴味盎然。
我不可置否。
小屁孩紧紧抿了唇,不发一言。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以为凭小屁孩的xing子是不屑回答,却不料他回答了,还说的中规中矩:“我叫方言城,今年十五岁,就读XX中学二年级!”
山姆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怀好意:“还读的是私立中学啊?价格挺贵的呢。你知道你姐姐从事何工作吗?”
小屁孩冷冷看了他一眼:“这个不必你提醒,我当然清楚。只是不知阁下你有老婆没有?”
山姆一愣,“你问这个gān什么?”
小屁孩一本正经地道:“如若让你老婆知道自己的老公在从事拉皮条,不知道会不会恼羞成怒与你离婚!”
我一听,顿时乐了,“扑噗”一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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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走马上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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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说关季云经常出国,一个月就那么几天在本市,我侍候他的时间少之又少,这也确实让我感到窃喜。小屁孩方言城比以前懂事多了,不像以前继父在世时,动辄花成千上万的买些不必要的物品,现在的他,变得内敛,不再四处惹事,或是动不动就顶撞我。当然,他对我也不是很友好,冷冷淡淡的,成天与他也说不上几句话。
其实我对他真的喜欢不起来,之所以没有丢掉他,只不过是还有一丁点儿不忍心,必竟我们母女在他家也生活了近三年。虽然经常受他欺负,但不可否认,这近三年的时光,我过的还算平静。
这也算是我对继父的一丁点报答吧。
我用山姆给的钱替他出了这个学期的学费,他也没说一声谢,只是沉默着脸,默默地上学,放学,回到屋子里,电视也不看,就钻进屋子里不知在搞鼓些什么。
我也懒得去过问,他也不小了,再说家破人亡的打击我想应该让他吸取教训了,至少他不会再去惹是生非。
住进这间屋子近半个月,金主也未出现,我放下心的同时,也觉得隐隐不安,必竟拿了人家的钱,住进了人家的房子,不作点贡献实在对不起那些钱。
我问山姆,他什么时候回来。
山姆在电话里回答说:“快了,现在你就得赶紧作好准备。关先生虽然对女人要求不高,但也不是好唬弄的。”
我明白,通常有钱人都有一套原则,不容别人打破,身为qíng妇,只有遵循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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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季云回来的真不是时候,我想!
我刚从学校回来,客厅里的电话就响了,我接过:“喂,哪位!”其实心里已经有数,这个电话只是方便他找我,除了他之外,也不会有别人了。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跑哪去了?”那头的声音低沉,如上等的烈酒,散发出无穷的醇香。
我解释:“我才回来。”
“去哪了?逛街?”他的声音淡然,但繁感的我仍是听到些许的嘲讽。
我回答:“才从学校回来。”
他讶异:“你还在上学?”
“嗯!”
“现在,立即去洗澡,洗完后上来!”他下达命令,声音不容置疑。
我心里一跳,感觉心脏快蹦出胸口,该来的还是要来。
来不及说好,他又说话了:“冼gān净点,我等着!”说完,他挂了电话。
望着话筒发着呆,他回来了,也是我这个qíng妇该开工了。
他要我先洗澡,并要洗gān净点,隐she着什么,我也不想去猜测,我告诫自己,我只是qíng妇,一切都要按金主的要求严格执行!
言城也从外边回来了,正看到我挂电话的动作,怔住,语气古怪:“他来了?”
我淡淡点头,看了他一眼,道:“你去写作业,不必管我的事。”
他不说话了,大步走进自己的房间,“碰”地关上门,声音很大,我听到自己的心被狠狠地震了下。
这一刻,我很想冲进去把他bào扁一顿!
洗好澡,胡乱擦了头发,裹了件白色浴衣,我第一次*客厅那道暗门,这是个狭窄的楼梯,光线很暗。
我忽然想像着,这就像一条*的道路似的,有种从这条秘道里与qíng人约会的感觉。
可惜,他不是我的qíng人,他是我的金主。
密道上去,连接着他的客厅,打开门一看,忽然有些眼花,习惯楼下空旷到冷清的客厅,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的家具摆设还真有些不适应。
淡米色的落地窗帘,被拉开少许,微风从窗外飘进,chuī动着一层又层的窗帘,有梦幻般的色彩。
简洁的柚木地板,昂贵的水晶吊灯,还有一个布置清雅的巴台,两面墙上各挂着副青竹水墨画,及田园画,给客厅增添了些许诗意与宁静。
高雅的米色布艺沙发,上边还绣有不规则的几荷图案,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沙发上,坐着个男人。
我略微一怔,迎向他炯炯的目光,有瞬间的失措,很快就垂下眼睑,等着他的临幸。
“过来!”他说着,身子却未动,他手里还执着个高脚杯,腥红色的液体在他酒杯里晃动,有种视觉上的刺激。
我忍下心头惊惶与无措,慢慢朝他走去,来到他面前,看着他脚上那双昂贵的意大利皮鞋,鞋身发亮到可以看到我一头凌乱的湿发,及惊惶的眼。
“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他问,放下高脚杯,炯炯有神的目光上下打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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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走马上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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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我这里!”他拍拍身旁的沙发,单人沙发上,坐下他一人刚好足够,若再容下我,恐怕就----
但我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qiáng行挤进他让出的位置,心跳得厉害,薄薄的浴袍下的肌肤与他的身子相偎,我感觉喉间一片gān渴。
他伸手执起我的下巴,不让我躲避,我qiáng迫自己镇定,双眼直视着他眼里的审视及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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