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了我一会,在我以为快被他锐利的目光打量得毫无所循时,他说话了:“近看之下,长得果然不错,气质也不错,非常付合我的口胃。”
我不语。
“你叫沈诗捷?”他问我,下巴下的那只手并未放开我。
“嗯。”我尽量使自己表现的宠rǔ不惊,我想,他也不愿看一个惊惶失措又故作妖娆的qíng妇吧。山姆曾说过,他喜欢安静的女人。
“多大了?”
“十八!”还有两个月就是了。
“这么小!”他轻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他长的不难看,相反也算得上俊逸,脸上有着企业家特有的不动声色及深藏不露,他的眸子里,没有咄咄bī人的冷冽,却有炯然犀利看透人心的锐光。好像只稍一眼,就可以让人无所循形,从头到脚,头里到内,全被看透。他身上是长期处在上位习惯发号施令而养成的唯我独尊的气息,及高高在上的王者般的气势。不必刻意宣染,他每说一个字,一句话,都让人乖乖臣服,不敢心生反抗。
他轻啐口酒,然后把杯子放在小几上,身子凑近我,我的湿发仍湿漉漉地滴着水珠,我想,我这副模样,决对算不得妩媚xing感。
他伸手理了我的头发,露出雪白脖颈,腾出的手从胸前大开的浴袍里伸了进去,jīng准无比的捏住胸前的山峰。
我倒吸一口气,qiáng迫自己不要怯场,但这很艰难,我轻呼一声,尽管已努力克制了,但仍是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害羞吗?”他低沉一笑,加重手心的力道,眸子炯亮地盯着我,似在欣赏我的失措与惊惶。
我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羞耻与难堪,闭上眼,身子自动自发地倒入他怀里。他随既搂过我的腰,把我朝沙发上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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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曾说过,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以前也曾有同学透露过,第一次确实很痛,但要看男人的技巧与温柔与否。若男人做足了前戏,或是很温柔地对待,则会感觉不到多少疼痛。反之则会痛很久。
我与关季云的第一次,很痛!
按同学的话来解释,他这种身份的人,不能怪罪在技巧上边,他应该不算温柔吧。
当他*我的那一刹那,我有种想把他踢下沙发的*。但我忍住了,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默默地忍受着撕裂般的痛楚。
他可能也感觉到我的痛苦,略嫌粗鲁的动作稍稍停滞了下,打量着我痛苦的脸,“这是你的第一次?”
我忍下使白眼的*,他说的岂不是废话,如果我不是*,他还会要我做他的qíng妇吗?
他也不说话了,很快又开始律动,动作狂野,再也顾不得我的感受。
看来,我的金主并不温柔,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像。
到底是年轻,可能长时间出差,禁yù了许久,这次像是要把我榨gān似的,不停地索取。
我横仰在豪华气派的单人沙发里,摆出羞人姿势,头部靠在宽阔的抚手上,半卧半靠地被他携住双腿用力往两边掰去,双眸被qiáng迫地看着他的昂扬在我体内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他的双眸也一瞬也不瞬地看着那里,分身上还残留着些许血迹,特羞人的xing爱,特刺激人的神经,刚开始的羞涩与无助已被节节攀高的*所控制,我qíng不自禁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他有些讶异,冲我笑了下:“你很聪明。”
我感觉不出他是在嘲讽还是赞赏,已被*探制住心智的我只能咬着唇,轻轻*着,忍受着双腿被他压得酸掉的痛楚,为了解轻双腿的酸痛,我主动把腿环上他的腰,他也再阻止,白昼着我的*,狠狠地冲刺起来,全身重量也压在我身上,我咬着牙,忍受着他带给我的重量及快撕碎身体般的撞击,*又痛又麻,那是被他折磨了许多次后的下场,再夹着少许的欢愉,使我反抗不起来,只能痛并快乐着任他在身上冲锋陷阵。
不知做了多久,我都快被折腾得腰酸腿痛的,*更是火辣辣地痛,阵阵白光闪进眼里,身体无法抑止地颤抖抽搐着,脑海一片空白,战粟着---紧接着,他也跟着全身抽搐,然后无力地倒在我身上。
我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暗huáng的颜色,仿佛死里逃生般,原来,这就是xing爱,痛并快乐,可以让人在战粟中感受飘飘yù仙的*,又可以让人酸痛到动也不想动。
他从我身上离开了,我也撑起身找着衣服,好不容易撑起上半身,双腿间的酸痛让我倒吸口气。但稍稍松了口气的原因则是他虽然动作稍嫌粗鲁,但并不变态。
他也并未像杂志上那些富豪那样,完事后,拿了一大叠的钱扔在女人脸上,语气轻蔑,神qíng高傲。这也是这个用金钱买了我的身子又把我像压果汁一样榨得gāngān净净的男人无法讨厌的重要原因。
关季云只是在完事后对我说了句话:“我有洁癖,在合约期内,希望你能遵守。”
我用沉默来回答。
然后他对我下逐客令,我不声不响,从地上拾了浴袍罩在身上。
他拾了衣物遮住重要部份,斜坐在沙发上,着了我的动作,又道:“你的表现还不错,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他是喜欢我刚才的表现,还是喜欢我的安静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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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上任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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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腿间的酸痛差点让我腿软,我qiáng自撑着身子,朝暗门挪了脚步。每走动一步,腿间就会被扯痛,我在心里暗叹,看来年轻的金主也不是件好事,至少在chuáng上实在勇猛过了头,初经人事的身子还有些吃不消。
回到楼下的屋子,方言城正坐在客厅里的坐垫上,一看到我出来,双眼倏地睁大。
我没空理会他,木然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一下!”他冲上来,在我面前一米远的距离停下,yù言又止的。
我静静地看着他,“有事?”从与关季云做事,一直到现在,我都未开过口,没想到此刻说话的声音犹带着沙哑。
他声音艰难,脸色胀红了,却挤不出一个字。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淡淡地道:“我很累,想先休息一下,你自己吃晚饭吧。”
“姐!”他在背后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略微一怔。母亲嫁入方家,两年多年,他从未叫过我,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姐!
他眼睛红通通的,我发现他的拳头紧了又松开,然后又拧紧。最后,他说了句:“身子很痛吧?你可以洗个热水澡,会舒服很多,”他飞快地望了我一眼,又飞快地说了句:“我在书上看到的。”他把话说完,已猛地冲入自己房间,关门的声音很大,震得我吓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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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从镜子里看到一个惨不忍睹的画面。
镜中女人眼神迷离麻木,有欢爱后的xing感,又有放纵后的颓废,双唇红肿鲜红,一头凌乱的头发披散着,像个疯婆子一样,裕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luǒ的地方遮不住胸前的肌肤,露出大小不一的青痕,脱下裕袍,露出全身光溜溜的,全身上下,尤其是*,被啃咬的尽是青紫,全身镜里,双腿里间犹存着gān涸的血迹----这一切都已表明,我是真正的被人包养了,一个为了钱而出卖灵魂的拜金女。
心里说不出的感受,纯洁的第一次不是给恋人,亦不是给男友,更不是给丈夫,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痛苦吗?
也不算,毕竟是我自愿的,没人bī我。
失落吗?有一点点,美好的第一次被男人用金钱买去,心里总有些屈rǔ,但并不影响我今后的qíng妇生涯。我需要钱,这一个月来,手头有花不完的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以前想买但舍不得买不敢买的jīng品服装,高档鞋子,美丽的珠宝,都可以任意买来。短短的时日,已深知钱的好处,有钱,真的很好!
我终于成为一个男人的qíng妇,在离高考不足半个月的时候!
把身子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确实消除了些许疲劳,可我不愿起来,只想用无尽的清水冲清身上残留的*味道。
关季云会是个很有修养的金主,只要我不违背他的条件,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这样安慰自己,双手又忍不住在身上使劲*着。
门被敲响,是方言城的声音:“姐,饭做好了,吃饭吧。”
我不应声,继续搓洗。
“姐,吃点饭吧,不然肚子会饿的。”他又继续敲门。
恼人的敲门声使我不得不起身,披了崭新的浴袍,我打开房门,冷着脸道:“我说过不吃的。”
他像是个默默承受欺负的小媳妇般,道:“多少要吃些的,不然夜间会肚子饿的。”
我淡淡地说:“你不必愧疚的。就算没有你,我也会选择这条路。”
他嘴巴张了张,我继续说:“关先生并不介意多你一张嘴,不然,我肯定会把你丢掉的。不必感谢我,做好你份内的事就行了。”不再看他,我把门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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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决对的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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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过后,关季云又有数天没再找过我,这让我有些意外,一般身qiáng力壮的男人不是都很有jīng力吧?我记得一位同学说她那位满脑肥肠的中年金主时,明明力不从心,仍是天天拉她上chuáng*,好像不把她折磨一番就对不起付的钱一样。
关季云的行为倒让我有些不解了,他每月花那么多的钱养我,却不求回报,真的很奇怪。
不过,我也没空花心思去考虑这些,马上就会考了,我的成绩在班上算得上中上,如果按平常那样发挥,考上一线大学也不成问题。
选学校时,同学们都准备出国念哈佛剑桥等国外名牌学府,一名同学问我准备入哪所大学,我回答:“就港大吧。”香港也唯有这间较出名的大学学府了。
同学惊讶极了,问:“为什么要选本地学府,你不愿去北京或是国外见识一下吗?”
我摇头,“本地也很好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的“工作”不能离开香港。
不过香港考试不比内地,虽受重视,但也还没到悬梁刺股的地步,许多本地学生都以平常心对待,当然,从内地转来的学生除外。
言城的私立中学今年也要凭考试分个重点班,再私立再“贵族”的学校也想弄个毕业班来打响牌子,好召告世人,咱们学府贵虽贵,但培养的人才决对是顶瓜瓜。
他想*重点班,每天下午放学也就钻进书房学习,十足的乖宝宝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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