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肌肤相亲的感觉是这样的,她的身体紧紧挨着他的:她的肌肤很软,很滑,他的身体很结实、很qiáng健。
他们带着深深的好奇和感动去领悟这一刻彼此奇异的感受。
处子的身体其实尤为敏感,原来她在他绵绵的细吻中早已为他准备好了绽放。
她为着他更加深入的触摸而深深呼吸、难以自抑地微喘。
如果不是卧室内一片幽暗,他就会看到她已通体粉。
他试着闯入她甜美的世界里。
然而,对于初次缠绵的他们来讲这并不容易。
他有点急切,而她太过窄小。
文泽出了一身微薄的汗水,不停地问着她:“还好吗?赏儿?”
骆赏儿习惯xing地咬唇,略有些心疼地抚上他的脸,但却沉默不语。她的眼神中传递着此时此刻的惊慌失措、紧张羞怯,以及全心的信任。
他不知道,世界上其他qíng侣间的第一次的尝试是不是也如他们这般小心翼翼,又万分急切。而作为男人的那一方是不是都像他这样被yù念bī迫又满怀心疼。
他俯下身体,一手向后梳拢着骆赏儿略微汗湿的头发,另一只手终于摸索着决定再试一次。
他的脸庞离她那么近,因为隐忍而纠结着的神qíng也拉扯着她的心qíng。
文泽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清明:“赏儿,忍一忍吧,我知道一定会疼。”
她搂紧了他的腰,神qíng坦然地点了点头:“好。”()
☆、我也忘记是哪一只了
()
他缓慢地试探着再次推入自己,动作谨慎得近乎自nüè。
她很疼。
……
她忍……
她用自己觉得应该会是最美的微笑和柔qíng看着他,当她觉得几乎难以忍受的那种未曾经历的疼痛袭来时,她轻呼出声、挺起上半身死死地抱住了文泽。
文泽在那一瞬间几乎把持不住。
他急喘着粗气,在她紧涩的身体里静止不动,伸出手轻抚上她背部的肌肤游走安抚,他说:“对不起,疼你要说,我们可以再慢点儿。”
她把头搁在他的肩窝处,嗅着他身上特有的阳刚气息,深深沉醉。
疼痛算得了什么呢?
骆赏儿洁白的上排牙齿咬了咬下唇,两颊绯,额鬓汗湿,却是轻微地摇头,微喘出声:“不疼。”
文泽又不是女人,未知骆赏儿的真实感受。他现在极力忍耐得也相当辛苦难受,尖锐而肿胀的疼痛无时不刻地折磨着他、鼓动着他。
所以,当他接收到骆赏儿羞怯的鼓励时,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城墙便轰然倒塌,他再也无法理智地控制自己疯狂驰骋的qiáng烈yù#望。
他放她的上半身重新躺平,便俯身去吻她。
他勾起她温暖的舌尖缠绵缱绻,趁她暂时转移了注意力就动起来。
他吞下她细小的呜咽声,缓一阵急一阵地在她身上沉沉浮浮,带着她一起飘摇在未知世界的海洋里。
然而,他终是青涩的,没有任何经验和技巧,只凭着一颗年轻懵懂的心和单纯的本能在她的身体里动作着,虽然并不蛮横霸道,但她还是疼得微皱起眉头,手攥紧了文泽劲壮的腰杆而不自
知。
原来,初夜是这样的,女孩子要用带着伤口的血ròu来忍受难以想象的摩擦和碰撞。
骆赏儿深切地觉得自己是处于一种煎熬之中,但是,这一切,因为是文泽,她心甘也qíng愿。
文泽已经陷入一种沉醉迷离、无比酣畅的梦境中。
曾经,他不理解朋友们所谓的美妙至上、**蚀骨的享受经,他甚至觉得那是一种堕落。
是的,现在他仍然这么认为,但是当浓重的激qíng脱离了只为了感官享乐的追逐、放纵,而是饱含着无悔的珍惜和深刻的心疼时,这一切都是神圣和纯洁的。
文泽迷茫于骆赏儿身上属于少女特有的那种醉人气息,她小巧却迷人的胸和勉qiáng容纳他的身体都深深令他着魔般陶醉。
骆赏儿似乎几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难以置信有文泽耐力这么好的处男。
也是,他太懂得收放自如。
一旦他发觉到即将攀上顶峰,他就会克制着停下来,温柔地亲吻她、安抚她,任由折磨人的心qíng扩散、蔓延,如此反复,不知疲倦。
他甚至在她觉得极为漫长的时间里没有一次离开过她的身体,似乎他也知道,出了门再想进就难了。
可是,这样无休无止的做下去,她就要咬人了,她恨恨地想。开始时无边无际的疼惜演变成了现在的无奈和纠结。
于是,她夹紧了双腿,文泽果然受不住,不长时间就抽搐痉挛着覆在她身上。
他的脸埋在她肩上重重喘着气:“赏儿,我原来不知道的,你太坏了。”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淋漓的,骆赏儿抱着文泽的头,纤细的食指轻轻摩挲着,像安慰幼小的孩童,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轻喘着说:“我原来也不知道。”
“算了,饶过你。”文泽抽出身体,两个人俱是一阵颤抖。
他侧躺着搂过骆赏儿:“和我说说话。”
骆赏儿忍不住笑:“都说女孩子结束后渴望安全感,想说说话,想被抱一抱,你怎么也这样?”
文泽没理她,八爪鱼一样长手长脚地缠上她的身体,执拗得可爱。
满足了的文泽开始撒娇:“其实,我没有生气。是你同学太不懂事。”
骆赏儿失笑,她终于知道,婆婆可爱到qiáng大的天xing还是毫不吝啬地多多少少遗传给了儿子的。以后的日子里,骆赏儿惊奇地发现,每次激qíng褪去的这个时候,文泽就会化身为小男孩儿,不停地卖萌撒娇求虎摸,这是后话了。
“你觉得我怎么样?”文泽又问。
“你这个怪叔叔!”
文泽朗声笑起来:“怪叔叔怎么样嘛?”那执著的样子就是一个急需等待表扬、认可和奖励的乖宝宝。
“就不告诉你!”骆赏儿一扭头,和文泽杠上了。
文泽支起身子捧过她的头就是一顿láng吻,然后笑眯眯地抵着她的额头说:“好了,不闹了,一会儿散了汗去洗洗。”
这话说的,好似她是最先玩起来的那一个。
骆赏儿气气地用手蹭着嘴巴:“色láng!”
想了想,不禁疑惑道:“文大叔!你真的是处男?!”
文泽的手在自家老婆腰上触感滑嫩的肌肤上游走,一边感慨万千一边心不在焉地说:“严格说来不是。”
“嗯?什么意思?”
文泽偏了偏身子,伸出双手来回看:“我也忘记是哪一只了。”
……
骆赏儿一阵无语:好吧,文泽,不得不说,你猥琐了。
当两个人又都神清气慡睡意全无地回到chuáng榻上时,文泽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他碰碰她的腰,又探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身上游移,移到他最爱的位置用手掌心扣住,
呵呵笑着说了句“不盈一握啊”。
骆赏儿脸一,隔着衣服捉住他的手:“喂!你个怪叔叔!”
“你也睡不着不是吗?”文泽说得理直气壮。
骆赏儿把手伸进衣服里,捏着文泽的手拉出来握住,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开始有点儿失落:“我很不完美是不是?”
文泽搂过骆赏儿的脸蛋亲了下,然后很认真地说:“总之,我很满足,毕竟要嫩的就不能想着大的。”
于是,骆赏儿再度默了……
平日里人前一本正经的文泽可以流氓到这个程度,那也的确是一奇葩,不知道这一晚,文泽是不是把他基因里毕生所积攒的邪恶因子都给挥发出来了。
骆赏儿碎碎念着韩澈以前的口头禅:真的是“色láng不分国度,猥琐没有尺度,偷香不止,奋斗不息。”()
☆、天亮以后
()
文泽虽然占尽了手头上的便宜,柔香软玉在怀难免心猿意马。但他却也顾念着骆赏儿的身体怕是再吃不消他的再度折腾,很是体贴地没有什么大的动作。
骆赏儿没了以前那个软垫的护驾,前半夜被文泽时不时激动起来的身体吓到,但是文泽也只是一动不动安分地搂着她。
天已经是蒙蒙亮了,文泽睡得真安静。
骆赏儿睁开睡眼,看着眼前这张好温柔的睡脸,想这么温文尔雅的男人都是天生带着凶器的,害她那么疼。
骆赏儿哀怨地撇撇小嘴,却抑制不住内心qiáng大的幸福感:从此以后,你是我的,我亦是你的了。
文泽……
如此温柔的文泽……
文泽醒来。
骆赏儿大胆窥视他睡颜的好奇目光一览无遗地撞入文泽的视线。
骆赏儿一惊,脸着别开了眼睛。
文泽淡笑着搂紧她,声线沙哑着:“是你的老公,大胆地看,怕什么?”
骆赏儿娇笑着满足地窝在文泽的怀抱里,两只手不经意地就撑在了文泽的胸前。
文泽的脸上笑意蔓延:“虽说是你老公,但是任意吃豆腐也是要收费的!”
骆赏儿一仰头,文泽的脸那么近地就在近前,她稍微动下就可以吻到文泽曲线优美的下巴。
然而文泽的反应更快。
他低下头迅速地在骆赏儿的唇上轻啄了下。骆赏儿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于是她看到了他微微颤抖的长睫毛、深qíng闭合的双眸。
她一瞬不眨地看着他,觉得两个人从生疏到熟识,再到亲密如斯,是多么神奇却妙不可言的事qíng啊。
文泽腾出一点空间,把自己的手掌覆在骆赏儿的手上,细细把玩:“我的小新娘子,舌头被猫咪咬掉了?怎么不说话?”
“在看你啊。”
“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文泽学着广告词。
骆赏儿扑哧笑了,伸出手来捏他的脸:“我看够了!快起chuáng吧!”
文泽开始赖chuáng,死死扣住她在怀里:“再躺会吧。嗯?就一会儿。”那样子,十足的让人心软。
骆赏儿笑着伏在他胸前没说话。
文泽想了想,问道:“赏儿,你和我在一起有过什么遗憾吗?”
骆赏儿揪着文泽睡衣的带子,很认真地思索了下才说:“上次和你在游乐园玩得很开心,可是感觉时间好短啊。你看,因为是冬天,激流勇进都不开放的,鬼屋也没有去成,好遗憾啊。”
文泽本意不是问这个,但是听她这么说就明白了她的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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