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骆赏儿一脸绯色:“这个怎么调?”
文泽走过去,背对着她在几个按钮上按了下。
他挡住了她的视线,于是,她眼前只看得到他矫健的脊背和黑亮的头发,然后她听见他说:“好了。”
“你没有教我,我还不会啊?”
“不要紧。每次来,我都给你调好水温。”他回身,笑着揉她柔软的发,疑惑道:“女孩子不是都喜欢泡泡浴吗?怎么你那么爱淋浴?”
他唇畔的笑容太耀眼,她仿佛看到一束温柔的光,暖烘烘地环着她周身。
和文泽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要想不爱上他,太难。
他太温暖,让人舍不得不爱。
可是,他又不是一个一味迁就妥协的男人。
他也qiáng势地对待她,霸道地来到她身边,不容她提出异议,他擅自为她做好打算,不让她有犹豫思考的空间就来到这里。
可是不论他做什么,怎么做,她都不曾感到不悦过。是的,她感到快乐和幸福。
她一身清慡地出了浴室,文泽已经在另一间浴室洗过了,连头发都是柔柔顺顺地蓬松着的。他侧身躺在chuáng上,用手肘支起头,另一只手随意地翻着搁在身前的杂志,像是有点无聊的样子。
“这件衣服有点点大哎。”她笑着对躺在chuáng上的他说。
更衣室里有他事先给她备好的衣服,她犹豫了很久才挑了这件淡粉色的睡袍。
他抬起头,收了杂志,转头定定地看着她:青chūn美好的年华,娇美可爱的容颜,细腻滑嫩的肌肤。
无比诱人。
他可以若有若无地嗅到她身上沐浴过后幽香的芬芳气息。
她身上穿着昨天刚送到这里为她定制的纯色睡袍,正俏皮地歪头看向他,目光清澈。
睡袍穿在她身上的确有一点大,但反而贴服在她身上,凸显出少女美好的曲线,也正好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白皙诱人的脖颈。
他喉结滚动,声音黯哑:“挺好的。”
如果他没猜错,她里面应该穿着他亲自选的guia la bruna。
那款纯白的内衣看上去并不华丽、却给人甜美女孩的清新气质,最适合她这样的少女。
也许,时下的女孩子更爱Victoria's Secret,但是他总觉得那样xing感泼辣的风格不符合她的清纯。
“是喔。”她轻应。
“过来。”文泽拍拍一边的chuáng,示意她坐下。
她背对着他坐过去,心里莫名地紧张。
身后有窸窣动作的声音,她的心开始猛跳个不停。
一会儿过后,呜呜的声音响起,有只手动作轻柔地抚起她乌黑的秀发,伴着徐徐的暖风,细细地为她chuīgān头发。
她一动不动,心里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水,柔软得不成样子。
“小丫头,头发不chuīgān就睡,容易习惯xing头痛的。”他半是责备半是宠溺地说。
“喔。”她低低地说。
“好了,去梳头发。”他拍拍她的肩膀,宣示大功告成。
骆赏儿心不在焉地梳着自己的头发,忽而问文泽:“你是怎么说服于然的?”
文泽一边收起chuī风机,一边逗她:“就不告诉你。”
骆赏儿不满地嘟嘟小嘴:“她人很倔qiáng的。”
“是啊,领教过了。”
骆赏儿放下梳子,走到chuáng边垂着眸子:“谢谢你,文叔叔。”
“就没有其他的表示了?”他有力的手臂一把揽过她细细的腰肢,她忽地被qiáng力拉近,只得撑住他的肩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双手都搂在她的腰上,眸子里似乎有星光流转,点点地闪耀着醉人的神彩。那飞扬的眉宇间净是笑意缱绻。
骆赏儿在这样的目光和柔qíng里几乎迅速沦陷。她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现在身在何方,只觉得有血流直往头上涌,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她伸出纤细如葱白的手指,柔qíng似水地触上他的眉眼,细细描绘,忘乎所以。
骆赏儿无力地发觉她的肢体心神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只是那样痴痴地看着他专注的样子,忘qíng地凝视着他,她的手掌慢慢贴在他的脸颊上。
这一切的动作都难以自抑,qíng不自禁。
怎么办,文叔叔?这样近地看着你,为什么我更加想念你?
文泽在这样宁静安好的气氛里也不自觉地失了言语。
好半会儿,他把一只手从她腰间抽出来,叠放在她的手上:“赏儿,相信我,我会尽我所
能,给你这世上最好的。”
她轻轻摇头:“我已经有了对于我来讲这世上最好的。”
她屈身坐在他的一条腿上,和他jiāo颈相拥:“你……”
文泽心里一动,一手从骆赏儿的腋下伸出,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处,一把抱起了她:“抱新娘子喽!”
骆赏儿咯咯笑着,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他把她轻轻安置在chuáng的中央,小心翼翼,轻柔呵护。
他撑起一个空间趴卧在她上方,右手点上她的鼻尖,眼角眉梢都是温qíng使然:“赏儿,我的小新娘可不是白当的。”
她咬着下唇,满脸通,也不敢看他,居然说了一句:“流氓!”
他很难得地没有笑场,却恶意地伸了手到她腋下去,毫不留qíng地搔她的痒:“小丫头!你说谁!你说谁是流氓?!”
不想,她却只是可怜兮兮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说:“疼……”
文泽面对他的小小新娘第一次有了挫败感:“你没有痒处?”
她眼眸中水光潋滟:“没有……”
他看着她苦哈哈的脸,终于忍不住,搂上她软软的细腰,朗声笑了起来。()
☆、温qíng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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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无比幽怨地看着一边接电话的骆赏儿,那眼神不是一般的恼火。
“阿澈,我周一回去再和你说好不好?”骆赏儿歉疚地看了下一边傲娇的文泽,一边低声对韩澈哀求道。
“嗯哼~打扰你们家庭生活了?”韩澈在电话那边无比得意,骆赏儿似乎可以看到韩澈身边一直挤着抢听电话的另外两路神仙捂着嘴巴贼笑。
“喂,赏儿,怎么不说话?你们家文先生动力做功怎么样?持久xing?抗寒xing?耐劳xing?温文尔雅的绅士有没有化身为衣冠禽shòu?”
骆赏儿终于忍无可忍,果断切断电话并关机。
文泽黑着脸:“讲完了?”
“讲完了。”
“那睡吧。”
“喔。”
文泽少有的□面孔真是吓人。都怪韩澈的电话,那么好的气氛都没有了,她心里也郁闷着。
骆赏儿关了灯,两个人躺在chuáng上。
她大气也不敢出,文泽生气了吗?
他一定是生气了……
骆赏儿知道他还没有睡着,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去搂一边的文泽,文泽没动。
她缓缓抬起头贴在文泽的胸膛上,柔声哄慰道:“就生气咯?”
“才没有。”语气硬邦邦,像别扭的小男孩儿。
“好吧,你没有生气。”她淡笑着拍着他结实的臂膀,像妈妈在哄无理取闹的儿子。
“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她们坏我们的好事!”文泽忍不住出声埋怨。
骆赏儿扑哧笑出来:“你几岁了?还嘟嘴?”
“你看得清?”
“当然。嘟那么高!”适应黑暗后的骆赏儿回答道,还笑着用食指去轻点文泽的唇。
他扭头看她,是的,真的可以看到。她的眼睛熠熠生辉,在迷蒙昏暗的夜色里闪着狡黠而灵动的光。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在骆赏儿再次说话前吻上她的唇。
温柔的、缠绵的,急切地追索、探寻她的温存。
她只是呆愣了一下,然后就环上他的脖子,予取予求,无比顺服。
这个吻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绵长、làng漫。这个吻也纠缠出了他们对彼此身体的渴望。
文泽固执地要延长这个吻,他其实更想打开灯看看她脸qíng动的样子,那一定非常的美。
他慢慢软化她,让她忘记紧张,脑子满满的只有当下的他们。
文泽的手悄无声息地覆上她柔软的胸口,唇则移向他想往已久的少女的美丽脖颈。
他开始动手去解她的衣服,他惊讶于此时自己的手是抖着的。
如此美好的女孩儿就在他怀里了,他要让这个嵌着彼此珍惜和爱意的夜晚永生难忘。
终于,衣衫尽褪。
文泽蓦地怔住,眼睛里骤然有惊喜的光彩瞬间绽放,他不敢相信地喃喃着:“你居然没穿内衣?”
骆赏儿发觉他毫不掩饰直直地盯着自己胸前的目光,羞得捂上脸,说:“睡觉不穿!”
文泽觉得他的小妻子真是可爱,捂着脸他就看不到了吗?
他笑着拿掉她的手,一双晶亮含羞的眸子就闯入他的眼帘,他说:“翻新版掩耳盗铃?跟谁学的?嗯?”语气上扬,字字诱惑。
睡袍摊铺在骆赏儿的身周,少女未经人事青涩诱人的美丽**如绽放在层层花瓣包裹下的嫩蕊初现。
至美,至纯,至香……
他的唇再度印上她的,细腻如往昔。
她因紧张和害羞而微微震颤。
文泽亲吻她的面颊,两只手掌笼在在她已然毫无遮蔽的胸前。
骆赏儿也看过不少言qíng小说的某些qíng节,很多男主角在chuáng上都是热qíng激动的,她那时候就想:那么揉捏,该多疼。
可是文泽的手好温柔,那样体贴的触摸让她的心都飞扬了起来。
她被动地环着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头越来越下移,只能改为双手摊开来平放在chuáng上。
他吻上她不算丰满的胸,他的唇有些许gān裂,拂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波一波的电流窜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轻颤着,但这个时候居然还能想着:明天要去给文泽买个男士润唇膏,冬天很容易冻伤。
其实,此时就算是正人君子如文泽也按捺不住想疯狂吞噬她的迫切。然而,她太小,太需要他耐心细致的引导。
如是不小心伤得太重,她的心将会覆上尘埃。
他不愿那样。
所以,文泽宁愿忍着激烈的渴求和难耐的疼痛却步步轻盈。
他一边吻着骆赏儿娇嫩的肌肤,一边抽出手来褪去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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