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一边擦洗着,一边想着这些,眼前总是会浮现白天在F大看见的骆赏儿,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总是这样委屈地想念着他难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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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出了浴室仍旧心事重重的。
却看到已经洗完香喷喷的骆赏儿没心没肺地笑着在他们的chuáng上直打滚,完全没有几个小时前的黯然神伤。
这孩子!还真让人放心!
文泽一边摇头一边笑问:“怎么笑成这样?怎么啦?”
骆赏儿把手机递给他,笑得脸的:“你看这个!”
文泽接过来,是则糗百:
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排队上厕所。 只听里面的女生对她朋友喊道:“ 我大号了,没带纸 !”她朋友说 :“你等着,我给你拿去!” 这女生连忙说:“ 不用了、 不用了,我明天就洗澡了 !”全厕所的人当时都震住了!
文泽的眼角抖了抖,把手机递还给她:“口味真重……”
骆赏儿撇嘴:“多好笑啊!不懂qíng趣!”
“这叫qíng趣?!”文泽难以置信道:“我的赏儿品味真奇特!”
他坐上chuáng,手一伸就把骆赏儿捞进怀里,点着她的小鼻子控诉:“我们得商量件事儿!以前还叫我文叔叔来的,现在gān脆没称呼了,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骆赏儿仰头瞅他,因为是倒着,样子很吃力,文泽却在这个角度看到她水灵灵的眼睛可爱地眨动着,她说:“以前那么叫是觉得你年纪大,值得尊重。”
这什么道理?“现在就不值得了?”
“自从知道你的‘地图’、特制‘饮料’什么的,我更加确定这一点了。”
文泽皱眉,显然不大明白她在说什么。
“妈妈给我看的,你小时候的杰作!”骆赏儿一个翻身,从文泽身上跑开,喜笑颜开:“嘿嘿,想不到啊,小小年纪的……”
文泽终于明白了,又是妈妈!
他在老婆眼里的形象早晚会败坏在自己的亲妈手里……
文泽直起身子一个饿láng扑羊逮住骆赏儿,牢牢锁在怀里:“你第一次叫我叔叔,我才25岁!那个时候你不知道我多郁闷!现在你不叫了,我更郁闷了!”
骆赏儿在他怀里哇哇乱叫着:“变态乖叔叔!”
文泽说:“变态!?小丫头!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文泽炸毛,彻底化身豺láng虎豹,他扑在骆赏儿身上又亲又咬的。
骆赏儿抽空腾出手来啪一巴掌拍在文泽额上,声音响亮,特别脆生。文泽顿时愣在那里,啥气氛都没了……
骆赏儿也后悔了,忙商量道:“对不起,条件反she。”
文泽翻身下来,枕着自己的手臂,故作忧伤:“我都飞回来了,你就这么对我……”
骆赏儿最受不了文泽来软的,她爬过去,伏在文泽胸前轻声哄道:“我错了,给你揉揉。”她伸出手去。
文泽的眼睛一亮,他一把捉住骆赏儿的手:“这种‘触霉(眉)头’的事就不要做了,不如——换上那套内衣给我看吧!”
骆赏儿说:“你知道的,我睡觉不穿内衣。”
文泽说:“不要紧,我会帮你脱下来。”
……
那穿gān嘛!?骆赏儿实在不理解。
这漫漫长夜里,骆赏儿终于知道穿了再脱是不一样的。
貌似班里的男生开玩笑时说过这么一句话:男人爱果果,但是更爱半遮半掩,别有风qíng啊。
当她只穿着贴身的内衣从更衣间出来的时候,文泽这个衣冠禽shòu便褪去衣冠直接禽shòu了。
骆赏儿看到光溜溜的文泽眼睛都直了。文泽为自己提前节省了一步的时间而沾沾自喜,不等骆赏儿说什么就上前一步疯了似的搂着她开始亲,两人踏着凌乱的步子退到chuáng边双双陷入柔软的大chuáng上。
骆赏儿整个人被吻的晕乎乎的,完全无法辨别东南西北。
文泽让她从里到外地燃烧了起来,但他可恶极了,他并不急着解她的搭扣、脱她的内衣,他不厌其烦地把手探进来,撩开内衣裤抚摸她。
她觉得自己在这场燎原大火里就要燃尽了血ròu化成灰随风而去,文泽却不肯轻易饶过她,攻城略池,终于迅速扒掉一切阻隔,破门而入。
结婚到现在,文泽一直是体贴儿热qíng的,而现在的文泽却是疯狂而野蛮的,他挥汗如雨,用几乎无法阻止的节奏发泄多日不见的想念和揪心。
骆赏儿却在这略微疼痛的热烈燃烧中首次尝到了战栗着腾云而飞的感觉,有一束qiáng烈的光线沿着竖直的方向挺挺飞cha云霄,然后瞬间被打散,只余无尽的火光,氤氲蔓延、无边无际。
……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一夜,骆赏儿终于认识到有些真理的可怕xing:小别胜新婚呐……
……
文泽听见浴室里的动静,沉沉醒来。
他抹了把脸,昨天……真是有点纵那啥过度了……
即便夜里洗过了,文泽也霸道地不允许骆赏儿穿上睡衣,就这样肌肤相亲,滑滑慡慡地贴靠着彼此,当然,也方便了他随时继续作案。
这丫头后来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恨得咬牙切齿地。想想她气鼓鼓的可爱模样,他就又忍不住笑意了。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准备穿衣服,却在瞟到自己的身体时一下子怔在那里,继而哭笑不得!
赏儿这丫头!
她!她居然在他身上用银色的荧光笔画画!!!
文泽颇为无语地瞪视着身下的图画——那是一只大象。头的轮廓、大大的扇形耳朵和眼睛都是骆赏儿亲力亲为的,至于大象鼻子——用了文泽身上现成的道具……
文泽顿时想起有个叫小新的五岁小男孩,医生问他:哪里疼?
小男孩可爱的声音憨憨的:“肚脐以下,大象以上……”
……
文泽想象着骆赏儿当时画这个的qíng景,他看着自己的大象,呃……大象鼻子甩起来了……()
☆、我爱你,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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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赏儿在卫浴里刚刷了牙,正悠然自得地一边听着MP3外放一边洗脸。
她忽然就感觉到有一束灼热的目光在炯炯地盯视着她。
骆赏儿打了个冷战,她像电影慢动作一样带着满脸的水珠缓缓扭头——不期然就撞上了文泽投she过来别有深意的目光。
骆赏儿拔腿就跑,无奈,空间忒小……
……
毫无疑问的,骆赏儿再度被吃gān抹净。
文泽心qíng愉悦的简直要chuī口哨了,他抱着怀里的骆赏儿无比餍足地说:“我也没有办法,咱家的大象渴了……”
她心里那个恨呐,背对着文泽yīn森森地说:“我今天是过生日,不是被‘生日’!”
文泽心满意足了,才不理会骆赏儿的怨念。他从身后吻了又吻骆赏儿洁白的脖颈,掌心爱不释手地游移在她的胸腹处。
骆赏儿躲无可躲,yù哭无泪:早晨的文泽更是彻头彻尾的禽shòu啊!
文泽感受着手下的柔软触感,舒服得喟叹一声,在她的耳边喃喃着:“赏儿,我不走了,再也不让你等我那么久了。”
骆赏儿怔住片刻,回身看他,疑惑地确定:“你不走了?”
“对,不走了,”文泽把手掌心贴服在骆赏儿的脸颊上,轻晃着脑袋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她的:“我舍不得你背着我哭得那么惨兮兮的。我见不得你哭,心疼……”
骆赏儿半是感动半是狐疑地问:“分公司和美国那边不是还需要你吗?”
文泽说:“有可可呢。”
“你把可可姐一个人扔马来西亚了!?”骆赏儿难以置信地道:“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管那么多!”文泽惩罚xing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然后揽上她的腰:“起chuáng!今儿你生日,老公我给你下厨露两手!”
“你?!”骆赏儿想起文妈妈的话,不由得质疑道。
“相信你家老公!”文泽凑过去在骆赏儿的唇上亲了下,说:“快快起chuáng,我们一起去买菜。”
骆赏儿脑中灵光一闪,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她笑眯眯地道:“你把我折腾惨了,我还想再睡会呢!你亲自去买菜好不好?”
文泽想了下:“也好,寿星最大!”
他起身去穿衣服,骆赏儿在被窝里开始缜密地计划着怎么才能让文泽在众目睽睽之下霸气恢弘地丢人……
文泽收拾妥当,手放在卧室门把手上,忽然又折回来,捞起被窝里的骆赏儿就是一个绵长悱恻的吻:“等我回来……”
……
文泽拎着各色果蔬ròu类满载而归,但是当他欢欢喜喜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就彻底傻眼了——
满屋子热热闹闹的人啊!
小骆生咯咯笑着满屋子跑,一头就撞在了文泽的腿上。姚安然在他身后追:“小心点儿!别摔着……这孩子!”
文泽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稳住骆生小小的身子,抬头冲姚安然打了个招呼。
小骆生一点也不认生,冲着文泽伸开小手讨抱抱,像展着翅膀的小鸟儿。
文泽一把举起骆生抱在怀里亲了亲,说:“小生,记不记得我是谁呀?”
骆生把白白嫩嫩的手指头咬在润润的嘴里,想了下,叫:“叔叔!”
文泽笑,摇头和蔼地说:“是姐夫,来,小生叫个听听。”
“姐乎!”
文泽又笑,他逗他,指着他的开裆裤问:“骆宝宝的裤子怎么有个dòngdòng呢?”
骆生黑亮亮的眸子瞅着他,然后嘿嘿一笑,露出可爱的小牙:“放屁崩啊!”
……
文泽呵呵笑着抱骆生走进大厅。
韩澈、于莹、涟漪在文妈妈的指导下开启了四**棋的受教生涯,没人理他。骆赏儿在一边悠然自得地观战。
文泽看看这满屋子的人,忽然有种感觉不妙想跑路的冲动。
骆赏儿看到他,扭着小蛮腰笑得风qíng万种,这教文泽非常地忐忑不安——这丫头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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