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又变得好贪心……
也许女人就是这样地矛盾,他只对她好,对别人冷漠,她就会觉得他无qíng无义,如果他除了对她好以外,对谁都关怀备至,她又会落落寡欢,觉得他太过于博爱……
骆赏儿叹口气——谁也不能做到尽善尽美,文泽,他毕竟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神……
骆赏儿正神游着,那只挽在她腿窝处的手忽然就转战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惩罚xing地扯了她一下!
骆赏儿一惊,有点儿难以置信地看着文泽。
文泽嘟嘟嘴,委屈地说:“又不专心!”
骆赏儿说不出来心里的感受,她抓着文泽的手按在她的左心房处,郑重其事地说:“好,从现在开始,这里只有你……”
文泽笑了,于是,已经适应了夜色的骆赏儿又看到了他颊边那旋好看的梨涡。
……
文泽轻缓地揉捏着骆赏儿的身体,偶尔还虚浮地介于碰触与不碰触之间,骆赏儿的全部感官瞬间就像被半吊起来一样,往往这时,文泽就改为蜻蜓点水般地碰触着她。
骆赏儿修长洁白的手臂搂上文泽的脖颈,缓缓地闭上了双眸,她用心去感受着文泽的动作。
文泽的手指在施展着一种神奇的魔法,间或会有甜腻的亲吻,给她带来身心的苏麻和震颤。
点、挑、拨、压,他就像是在弹奏一首跌宕起伏的曲子,整个过程,骆赏儿的心都跟着起起伏伏。
终于,到达了那个顶端,骆赏儿的脑袋里瞬间绽放出奇异炫目的光彩,随后就是一片空白……
她侧在文泽的怀里柔软地滩成了一汪迷人的chūn水,在月色诱人的白光下,她酡的脸蛋让文泽qíng不自禁地吻了又吻。
文泽空不出手来,只用鼻尖蹭了蹭骆赏儿汗湿的额鬓,一遍一遍地说着:“赏儿,赏儿,我的赏儿……”
骆赏儿倏地把脸埋在文泽结实的胸膛里。
她说不清这种感觉,像害羞,又似乎不是。
一个多月以来的第一次亲密,文泽把她的感受放在了最前面,而不是他自己。
那样温柔地抚触,那样被珍惜的感觉……
无法抗拒的柔qíng……
就在骆赏儿感动的话语快要出口时,那个刚刚让她云霄里晕头转向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嘶哑一声闷哼,和她融为了一体。
“文泽……”骆赏儿触不及防。
他伏在她的肩头,静止了好一会儿才能让自己压抑克制地温柔前行,骆赏儿居然还有心力抽了chuáng头的纸巾塞在他那只手上,着脸,说:“擦gān净。”
文泽笑着遵命。
骆赏儿搂着他的腰,任他折磨自己也折磨着她。
……
不论从速度还是深度来讲,文泽的小心翼翼都让他自己吃尽了煎熬,可是他居然就那样一直隐忍到了最后。
甚至最后是骆赏儿看着他辛苦的样子很不忍心地说:“文泽,可以稍微快一点儿,我还好……”
文泽只是笑笑,他吻着她的唇说:“你们最重要。”
说完这句,他在最后一刻大汗淋漓地退出了她的身体,骆赏儿感到腹上暖cháo如流……
她看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颅,心疼地抚上他黝黑的短发,心里也是一片热流涌袭……
……
两个汗涔涔的人谁也不愿意放开这个湿漉漉的怀抱,就那样紧紧地相拥着。
就在骆赏儿以为自己快要睡着了的时候,她听到一个声音说:“赏儿,嫁给我吧……”
……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都已经风中凌乱的某馨自动退场,
深鞠躬……
我只是改了个地方,表理我==
现在改东西都好忐忑,要深思熟虑TT
我木有更新、木有更新!
飘走……()
☆、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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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骆赏儿以为自己都快要睡着了的时候,她听到一个温和且深qíng的声音说道:“赏儿,嫁给我吧……”
“文泽……”骆赏儿仰头看着文泽,脸上写满了不解。
然而,文泽的神qíng是那么的认真,他在一本正经地跟骆赏儿求婚。
他说:“赏儿,我早就说过,我这个人,善赌。到目前为止的人生里,我赢了很多,当然,我也输过,惨不忍睹……”
文泽顿了下,似是想起了什么,接着又无所谓地笑笑,说:“赢赢输输之间,我已经习惯了得失,学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是你知道吗?面对你,我从来没有过这么qiáng烈的意识——我必须赢!”
“赏儿,娶了你,是我人生当中赢得最漂亮的一个赌,因为我赢得了幸福——每天都期待着一个人,也被那个人同样地期待着,我很幸福,真的特别幸福。”
“你把你作为一个女孩儿所能拥有的纯真的一切都给了我——全部的温暖、毫无保留的信任、美丽的身体、单纯的笑脸、死心塌地的爱、傻傻的等待、全身心的依赖,还有今后一生一世的相依相伴……”
“赏儿,有你在身边的日子里,我觉得自己是真的可以很轻松很年轻地活着,每一天都充满了笑容和活力。赏儿,我就这样近近地看着你,呵护你,珍惜你,心疼你,用我的所有对你好,可是我还是欠你太多个全世界新娘子几乎都会有的——求婚、鲜花、典礼、蜜月……我一样都没有给过你,赏儿……我想全部都给你。”
骆赏儿专注地听着,文泽的每一个字都像轻盈美丽的羽毛,痒痒地拂在她的心尖儿上。
文泽揉揉她的头发,接着说:“等我们垂垂老矣,都走不动却还是能说话的时候,就相互依偎着,张着没了牙齿抽抽巴巴的嘴絮叨絮叨年轻时候难忘的事qíng,我希望那些事qíng当中会有属于我们的làng漫又神圣的婚礼……”
骆赏儿觉得文泽好像在讲一个美美的故事,她几乎就要沉醉在这个好听的故事里去,难以自拔……
“所以赏儿,嫁给我吧,成全我的这个心愿,让我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文泽娶了今生的挚爱……”
骆赏儿听得痴痴傻傻的,她看着文泽的的唇一张一合,一个没忍住,凑上去,绵绵吻住。
文泽说得正认真,冷不丁被骆赏儿亲了还有点儿回不过神儿来,等到她的唇离开他的,他都还迷糊着,说:“唔……赏儿乖,忍忍吧,你都快四个月了,不能太频繁……”
骆赏儿一愣,顿时明白,她心底温qíng的暖流瞬间全部被文泽别样的“关切”蒸发得一gān二净。
梦境幻灭。骆赏儿恼羞成怒地推搡着文泽,她咬牙切齿地说:“谁想着那档子事啦!人家正感动着,你讨厌!你这说的什么话!好像我有多饥渴一样!你讨厌!”
文泽一愣——
亲他不是要……是因为他家的傻丫头听着求婚感动了!?
他捶头,忙不迭地搂了骆赏儿,说:“那我说错话了,你倒是说愿意啊……”文泽把唇凑在骆赏儿的耳边,暖暖地chuī着气,说:“我想听……”
骆赏儿嘟着嘴,不乐意。
文泽一脸期待的微笑,用手肘拱了拱骆赏儿的肋下。
骆赏儿忍笑,正了正神色,学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一字一顿地说:“文先生,我愿意嫁给你——唔!”
文泽倏地挨近——以吻封缄。
他来得好突然,一下子吸进了骆赏儿口腔内的全部气体,渐渐地,又化作满腔的柔qíng缓缓渡进她芬芳的唇齿之间。他吐纳着她的气息、她的回应,用已经无限柔软的心承接了她的那句“我愿意”。
骆赏儿正沉溺在这个吻里,文泽却忽然停止了。
他略微尴尬把两个不着丝毫的人分开一点儿距离,然而骆赏儿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文泽在两人的枕畔调整了几下呼吸,然后捧着骆赏儿的脸,笑说:“婚礼的事qíng,我来筹备。丫头,你有什么特别想jiāo待的吗?”
骆赏儿略一沉思,说:“喔,没有唉……要是我说我想要什么,那就一点儿都没有悬念了,我想要完完全全的未知,完完全全的期待,全jiāo给你去琢磨吧,嘿嘿嘿……”
文泽说:“你倒会给自己找借口省脑筋!懒丫头!好,”他捏捏她的脸蛋儿说:“那么,敬请期待!”
文泽松开怀抱,俯身趴起来开了chuáng头灯,说:“我先去洗个澡。”
骆赏儿拉住他的手,文泽回头,见她咬唇不语,回身搂住她,柔声问道:“怎么啦?”
骆赏儿用下巴朝文泽的身下扬扬,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就这样了?”
文泽迟疑了一秒,终于明白。
骆赏儿的面前忽然放大了一张坏笑的脸,他说:“还说不是想要?观察如此细微独到……”
“喂!我是说认真的!”
文泽忍俊不禁,他摸摸她的脸蛋,道:“乖,等我们生完宝宝,一起补上……洗澡去咯!”
“喂!”骆赏儿瞪着文泽劲壮的背影难以置信地低喊。
文泽chuī着愉悦的口哨声进了浴室,留骆赏儿一个人在那里碎碎念:“我还想说你要的话我们就再来一次的说……我还想说——其实人家也满期待的说……”
“哈哈!还敢说不是你想要?!”浴室的门倏然打开,文泽在门口不胜得意地大声道。
骆赏儿彻底没脸见人,整个人滑进被窝里——讨厌!这也能听得到!
……
两个人都洗得清清慡慡地躺在chuáng上,文泽的手还是在骆赏儿的胸前留恋不舍着。
骆赏儿扣住他游移的大掌,问:“你不是说好好睡觉的?”
“唔……我这是在思考。”
“思考?思考什么?思考要动脑,不是动手又动脚。”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健康的内容。
“思考生命。”
“嗯?”漆黑的室内,骆赏儿一双闪烁的眼眸晶晶亮地眨呀眨。
“我在想,人最适宜生育子女的个数应该是两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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