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他威慑了罗想,却又把骆氏自由的天空jiāo给罗想,让她去大胆地证明自己。罗想要是还有进取心,总是会明白文泽的用心的,最终还不是被文泽收为己用?
文泽,他就是个人jīng!!!
保护了她,又守住了自己的原则,当然,至于罗想会不会珍惜这最后的机会,还是要看她自己了。
……
☆、周末夫妻二三纪念事
罗想最后还是离开了公司。
就像文泽预想中的那样,离开之前,罗想知道自己是被分去文氏所属的骆氏,几乎对骆赏儿感激涕零。
这是后话了。
最近文泽不可自拔地迷上了一项运动,打羽毛球。
他天天早晨五点多就把骆赏儿从chuáng上拖起来出门去,美其名曰:每天锻炼一小时,健康生活一辈子。
骆赏儿每每睡眼惺忪地被文泽拽起来,起chuáng气都是颇大的。
她咬文泽,挠文泽,发脾气,全都无济于事,文泽照旧是笑眯眯地把手在骆赏儿的身上四处摸索着,把她逗弄醒,要么就是威胁她要是不起来,自己就会扑上去,反正骆赏儿才不舍得真咬他,这个他是吃准了的。
“小懒猫,快起chuáng咯。”每天早晨五点一刻的鬼叫chuáng,相当地准时。
骆赏儿猛地坐起来,杏目圆瞪——
文泽!你个yīn魂不散的家伙!
可最后,骆赏儿还是不得不被文泽连拖带拽地去绕着附近的体育场小跑一圈,然后是例行的羽毛球拉锯赛。
文泽喜欢发角度非常低、比较险的球,但所幸球速不是很快,骆赏儿只要一低下·身子,动作敏捷一点儿,还是可以接得到的。
文泽手腕的灵活度相当好,两只脚快速地调整着方位,移动和配合得恰到好处,骆赏儿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他使出真实的水平,她几乎就是捡球的命运。
于是,骆赏儿开始使诈,她故意把球打得忽左忽右,反正只要文泽接得住,他一定会让球正好飞到她跟前,无需làng费太多走步的体力。可文泽就惨了,东奔西跑的,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汗。
阳光正好,几米开外的文泽满脸都是亮晶晶的汗水,透着太阳的光色和温暖。
他嘴角微抿,专注地看着羽毛球,当球飞到骆赏儿这边去的时候,他就微微地笑起来,整个人都沐浴在柔和的暖光里头。
直到体育场的人越来越多,文泽挥挥空中的球拍,冲骆赏儿说:“赏儿,我们不打了,回家去。”
“今天是周末!我们可以多打一会儿。”骆赏儿道,她还没有玩儿够,看着文泽帅气地挥舞着球拍,灵活地跑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养眼啊。
文泽看看四处过来看热闹的人,果断地摇了摇头,说:“不打了,明天再来。”
文泽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水,骆赏儿笑着递上毛巾和水,说:“像小狗一样!”
……
吃早饭的时候,文妈妈一不小心把筷子掉在地上了,骆赏儿忙低头去捡。
文妈妈笑着说:“赏儿啊,你一低头就chūn光外泄啦!奇怪,你休闲T恤的领口也不算大啊,可一低头就……呵呵。”
骆赏儿一低头——
可不是,本来直起身子看着没什么,可一弯腰低下·身子就……
她感觉有一束目光看过来,一抬头就看到了文泽似笑非笑的样子。
她瞬间就明白了!
敢qíng这男人天天早上雷打不动地叫她起chuáng锻炼打羽毛球、不断地给她低球、原来不仅仅是为了健康生活一辈子的……
“文泽,你行啊,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你。”回到房间里,骆赏儿一边逗着小女儿,一边凉飕飕地跟文泽说。
文泽倒也不回避,大大方方地说:“我就是喜欢看我老婆曼妙的好身材,这有什么不对的?违法么?”
文泽的理直气壮,倒让骆赏儿觉得是自己小气了——
果然,人家看人家自己的老婆,理所当然的……
晚上的时候,骆赏儿发现自己肩膀上的包有一点儿点儿消肿了,可却越来越疼,更难受的是,还痒得要命。挠的话就疼,不挠就痒。
今天早晨打球中间休息时,骆赏儿坐在了糙坪上面。她的肩膀不知道被哪种小虫子叮了一下,又疼又痒,白天一直在慢慢地红肿起来。
“赏儿?你这怎么弄的啊?”文泽走过去,他一直没有注意到骆赏儿的肩膀被虫子叮了。
“好像是今天早上打球时,被什么小虫叮了一下,又痒又疼的。”
文泽皱眉,俯身在她肩膀处chuī了又chuī,道:“都红肿成这样了,你去洗个澡,然后出来我给你抹点儿薄荷膏。”
“噢。”
“记得不要挠,会越来越严重的。”文泽嘱咐道。
“好滴!”骆赏儿捧着文泽的脸亲了一下,然后就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不一会儿,一颗小脑袋就从渐渐打开的门fèng里探出来。文泽正在看书,听到声音不解地抬起头来,他看到骆赏儿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嘿,大宝贝!”骆赏儿可爱地冲文泽招招手。
“gān嘛?”文泽坐在椅子上,托腮笑望住浴室门口伸出来的那颗湿漉漉的小脑袋。
“我刚刚做了一件既痛苦又欢愉的事qíng啊,你猜猜看,那是什么?”骆赏儿一脸不正经地笑着。
文泽甚是坦然地说:“你挠了你肩膀上的那个包。”然后就又低下头去看他的书。
骆赏儿缩了缩头,嘿嘿嘿地笑道:“你怎么会知道?”
文泽这下连头也没有抬,只是淡淡地说:“那不然还有哪种可能?”
“呃,没有、没有别的可能!”骆赏儿匆忙缩回浴室去,心想本来想调戏一下文泽的,没想到不幸地被反调戏了……
然后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自己刚刚那个猥琐的话题,那明明就是等着被调戏的话……
从浴室里出来,文泽给骆赏儿上药,一边上一边若无其事地问:“赏儿,难道我没有满足你么?”
“啊?”骆赏儿听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刚刚从浴室里探出个小脑袋说的那句话,是想暗示我什么吗?”文泽似笑非笑地看着骆赏儿。
“你不会以为我期待着你的临幸吧?”
“难道不是吗?”文泽坏笑着靠近骆赏儿。
“很遗憾呢,我刚刚在浴室里发现,我的生理期到了。”骆赏儿特别“失望”地推开文泽的手,笑着说:“所以,殿下您今晚还是请摆驾慈宁宫吧。”
“慈宁宫……”文泽囧了。
他忽然想起来,骆赏儿有痛经的老毛病,就问她:“小腹这次有没有疼?”
“没有哎,”骆赏儿跟文泽说:“我听说结婚以后痛经会好,是真的吗?我怎么没有觉得好多少?”
文泽想了下,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痛经的原因不同,结婚后好不好,也得因人而异吧。”
文泽掀开被子,骆赏儿钻进去,在文泽的怀抱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她说:“我上大一的时候,听韩澈说过,看A·片是可以缓解月经痛的。”
“为什么?”文泽问。
“我也是这么问的啊。韩澈就说看片子的时候,盆腔充血,会促进血液循环,防止血流阻塞,血流一顺畅了,就不会痛了。”
“还有这样的说法?”文泽新奇道:“这个我真不知道,居然还有这样的疗法。”
“我也觉得挺无语的。”骆赏儿不好意思地道:“可后来又一次我痛经,正巧她们说要看色戒,虽然不是那种片子,疗效是一样的。我虽然不信,但是因为好奇,就也跟着看了。”
“噢,”文泽微微笑了下,说:“你老大不小了,看看也行,我感兴趣的是,你看完了以后,痛经倒底缓解了没有啊。”
文泽……
骆赏儿石化了——
你要不要这么猥琐啊啊啊啊啊啊……
……
别扭【张卓华番外续】
“噢,”文泽微微笑了下,说:“你老大不小了,看看也行。我感兴趣的是,你看完了以后,生理痛倒底缓解了没有啊。”
骆赏儿嘟嘟唇,脸红着道:“我才不要告诉你呢。”
文泽呵呵笑着把身前心爱的女孩儿拥得更紧,然后他的手掌驾车就熟地寻到骆赏儿的睡衣下摆处,缓缓地钻进去,覆在她的小腹上。
骆赏儿把手叠放在文泽的手背上,那只温暖的大手就贴服在自己的肌肤上,好窝心。
她想起新婚时的文泽,那时候他也是这样温暖了她的疼痛。
从那个时候起,文泽似乎已经形成了这样的习惯,只要骆赏儿生理痛,他的手掌都会自觉地成为她专属的大暖袋。
以至于……生理期不痛的时候,他也改不掉这个习惯了。
“对了,”骆赏儿微微扭头,问文泽:“可可姐和她前夫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啊,”文泽闭着眼睛,把脸埋在骆赏儿沐浴过后带着芬芳馨香的发颈间,他喃喃地说:“应该还是别扭着呢吧。”
“啊?还别扭着?”骆赏儿叹了口气,说:“可是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们本来就是相爱的,现在就算是为了孩子,也应该尝试着好好地珍惜着在一起啊。”
“不用担心,他们已经复婚了。至于怎么相处,这两个笨笨的家伙,就让他们自己学着慢慢领悟吧。”文泽已然困倦,他的手掌微微移动,含含糊糊地说:“赏儿,我们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噢。”骆赏儿低低地应了一声,也闭上了眼睛。她心里想着——
可可姐和那个人,他们一定会和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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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天在学校附近的小公园里谈过以后,史兰可就跟张卓华做出了决定。
于是,他们为了孩子,复婚了。
复婚以后,他们不再让孩子寄宿在学校,而是在市中心找了一所最好的省级重点小学,把孩子转学过去了。
史兰可和张卓华复婚,最开心的莫过于小君君了。他开始像同龄的孩子们那样,可爱地跟爸爸妈妈撒娇、耍怪,调皮地趁着爸爸妈妈不注意跑出去疯玩一整天,让两个大人担心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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