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轻笑,“知人知面不知心,斯文败类都是他那个型号的,你又长的这么好骗,我看悬啊。”
许娴努努嘴,“你就是嫉妒我比你先脱单,居然诅咒我!!!娴娴不喜欢你了,哭哭哭哭!!”
“那你继续哭,我先不打扰你。”
许娴一头栽进她怀里,“说实话,阿昭你觉得他如何?”
魏昭没答转而问,“你喜欢吗?”
“喜欢……”许娴答的不确定,她的确是对这人挺有好感,不过这才第一次见面一见钟情有点悬乎。
魏昭摸摸她的长发,“喜欢就行,别管那么多只要喜欢就可以,跟着你的心去走,将来得什么样果,你都不会后悔。”
许娴笑了,把自己又往她怀里缩了缩。何其有幸那样的家庭与世界,她可以得到魏昭这样的发小。
魏昭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她面前,用一身柔软把她保护妥当,从小到大这身温柔皮骨给了她太多太多的安全与保护。
许娴沉溺其中,她想她和魏昭大约这辈子都会这样,一个保护不计回报,一个默默付出给予守护。
这样就很好,人生得一知己,还求什么自行车呀。
疗养院这里很僻静,依山傍水,在喧嚣都市中说是世外桃源也不为过,来这儿的车一向是极少的。
这里很多病人都是被家里遗弃了,放在这里给了钱就不管不顾,任其死活,向魏昭这样来看的也有,绝少数。
今天疗养院门前停了一排车,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级别,也都是小康水准之上,清一色的黑。
魏昭有点纳闷,也没管那么多,各人自扫门前雪谁有闲时间去管别人瓦上霜。
二人和相熟的护士打了招呼,上了四楼,这才发现四楼今儿人有点多,尤其是另一边把头的病房,被围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苍蝇都得不进去。
许娴特好奇的看了两眼,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她突然开始考虑,如果那些人都是坏人,她要不要大义凛然的过去英雄救美扬善者之德。
想归想,在把守在门边的黑衣人瞪过来的时候,许娴立刻怂了,灰溜溜的跟在魏昭身边看天看地就是不往那边瞅。
魏昭噗嗤一笑,藏着自家孩子不甘示弱的瞪回去,闹呢嘛这不是,自家小孩是他们一群凡夫俗子可以瞪的。
简直就找抽,自家的小孩只有她可以瞪,典型的护短。
俩人进了病房,一个收拾病房一个给魏妈妈擦拭身子,也就把门外的事给忘了,哪有那么多时间记着别人的事。
“娴娴我去洗手间换个水,你把买的花插好顺便把味去一去。”
四楼的洗手间有公用的,也有私用的,不过公用的那里有热水,魏昭懒得用快壶一点点烧水直接用那里的。
她端着水盆进去刚把水里,就听到咔嗒一声洗手间的门被人落了锁。
魏昭抬起头,直起身子,透过面前的镜子向门口看去,是个男人,看起来二十五六容貌冷峻西装熨帖,正靠着门与她对视。
“魏小姐。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吴暄,前两天是我手下们无理了,吓到了魏小姐我代他们向你道歉。”
吴暄说话慢条丝语、不疾不徐眉眼周正看着人时却总能在他眼角捕捉一抹放浪,那种融进骨子里的轻浮。
“第一、我不认识你;第二、你口中的手下我也不知道;第三、麻烦你让开,好狗不挡道。”
“魏小姐真是……”他略思付,继而恍然大悟般抚掌一叹,“伶牙俐齿。可是魏小姐你知道吗,人、都要识时务。”
吴暄向她走进,皮鞋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头顶的白炽灯晃眼,打在他身上平添阴郁。
魏昭不着痕迹后退,可她身后就是洗手台根本退无可退。
“魏小姐,我说的在清楚些,交出魏琰留给你的钥匙,你就可以平安无事的从这里出去包括你带来那个小朋友还有你母亲。”
这是威胁。
家人、挚友,都是最重要的,要是最重要的人因为她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魏昭觉得自己哪怕是死都难以谢罪。
她手把玩着水盆,悠悠然叹口气,“我哪儿知道什么钥匙?既然你那么神通广大,难道不知道我与魏琰早已决裂。”
“我当然知道,可是你们前段时间接触过,就在她妈妈祭日的时候,这实在可疑,我找到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钥匙,只有可能是在你这儿了。”
魏昭略一笑,“你也许忘了一个人,方舒淮…她的挚爱。为了这个方舒淮她可是不惜抛弃一切步上吸毒这条路,你与其来问我更不如去问他。”
显然吴暄是不知道这个人的,他表情略有迷茫,眼底有冰冷杀意转瞬即逝,他仍旧不疾不徐的踱步到魏昭身前。
☆、015
“说起来,我有些好奇,魏小姐淡定自若与我交谈半天,看来是什么都知道了,对于我所说的钥匙、魏琰、她在做的事,你丝毫没有不懂或者避讳。”
吴暄笑了,眉梢眼角都是玩味儿,“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魏小姐你是都知道的,默许的甚至参与的。”
魏昭张了张口,突然说不出话来。
要说什么、能说什么?说她不知道说她憎恨吸毒,说她恨不得魏琰死的越惨越好,还是说她想过帮助魏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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