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崔璨这会儿也不是好惹的,她烦他,真烦,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脱离他,她都愿意去做。
她直接回视:“要在这里要了我?要我自己脱衣服吗?”
说着她的手滑上了自己的衣服领口,等待他下达命令。
白毅峰完全没有料到,崔璨能破罐子破摔的说出这番话?
她不是这样子的人,她虽然偶尔会懒,可这种事情,她不会让步,他懂得,否则也不会这么久的时间他没得手。
白毅峰的眼神遽然变冷,眸子里面闪过了几抹利剑似的冷气:“别胡说。”
崔璨就将手拿了下来,小脸崩的也紧,转头看向另一边。
白毅峰知道她是真生气了,他不想惹她,可也紧紧的抱着她不松手。
“璨璨,我好想你。”
崔璨的泪,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脱离白毅峰,这种软磨硬泡的折磨,她很痛苦,感觉要得了神经病一样,她打心眼里面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她不开心,也不快乐。
她没有在说话,白毅峰给她擦了眼泪,抱着她回到了房间。
进门的时候,墙上的挂钟“铛”的一声儿,汇报了时间,九点整。
白毅峰给她放水洗澡,期间崔璨说:“你去吃饭吧,我自己来。”
白毅峰不肯,又怕崔璨生气,眼巴巴的看了她好几眼,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崔璨躺在浴缸里面,努力的让自己平静。
她不矫情,也不想矫情,只动脑,想办法,这辈子没碰见过这样的混账。
刚想到这里,白毅峰去而复返的推门而入,手里面还端着碗饭。
第五十四章 心里长草了
崔璨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环抱双臂,遮挡在胸前。
“端着饭碗进来做什么?”
白毅峰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坐下瞟她说:“怕你待会儿吩咐我的时候找不到我,我在这里,边吃饭边等你吩咐。”
崔璨气的浑身发抖:“你出去!”
“你别这样,璨璨,怎么又生气了,都那么久没见了。”
“你是不是有病,就昨天没见而已,恐怕那么久不见的另有其人吧?”
崔璨说完这句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加上抽自己两巴掌。
这是在干什么,难不成是在吃醋吗?
她接着不看他,直接转过了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可白毅峰已经速度的窜到了她的眼前,伸手掰过她的脸颊,迫使她对上他闪着眸光戏谑的双眼,打量她道:“小狐狸越来越厉害了?吃醋啦?”
听到这句话,是崔璨没有想到的。
他承认了?
他这么光明磊落吗?
他此刻戏谑的眼神似乎在跟崔璨说着某种适宜的另类玩笑一般轻松。
崔璨从他的手中挣脱出自己的下巴:“神经病。”
白毅峰笑笑,回小板凳上面坐着,端着饭碗,一边吃,一边说:“无关紧要的事情不值得动气,气坏了你的身体,我心疼,你想知道我就会告诉你。”
崔璨不受控制蓦然的看向他,心里疑问他知道是谁发的彩信?
不过她不回话,又漠不关心的将头瞥向了一边。
白毅峰弯了嘴角,之后开始将这张彩信照片上的由来自顾自的说了出来。
那日他在宴会上面给许闹打电话,让许闹带着崔璨休息。
他打电话的手刚放下,一个倩丽的淡黄色身影移动到了他的身边。
女子肤白貌美,弯眼如月,樱唇菲薄,秀鼻小巧,气质温婉中又带着几抹娇艳,乃上品。
与崔璨清纯中带着性感的味道不同,此女子还多了大家闺秀应有的端庄。
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从小的培养。
她叫丁漪,丁氏公司的小女儿,丁氏公司在江市算不上占一席之地的大家族。
做日化起家,开了几家公司,还算可以。
像这种级别的公司巴不得可以和白毅峰扯上关系,能够捎带,随便给块肉,也够飞黄腾达的。
丁漪便是她父亲手中的供果,从小精心培养,好留着长大之后有用武之地,正好听说白毅峰这尊大佛,便拱手相送。
她父亲不指望丁漪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只求她能跟白毅峰有段露水情缘,给丁氏求个机会,分一杯羹。
白毅峰以前一直是来者不拒,初见丁漪的时候对她印象还不错。
一起吃饭、聊天,也觉得可以享用一番。
可没成想丁漪是个有野心的,也可能说她也是爱上了白毅峰。
快到关键一步的时候,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告诉白毅峰,要让他负责。
白毅峰听后像听到了这辈子最好听的笑话一样。
他睡女人,睡的都是别人的心甘情愿。
可以要钱,可以要利,唯独这感情是不能别人对他所要的,他给不起,更不会负责。
再说他自己值得别人的心甘情愿,强扭的瓜不是他想要的。
用这种幼儿科的小手腕,他更是觉得不屑和恶心。
这个丁漪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把她自己看成了天上的月亮。
白毅峰连碰都懒得碰她,直接给她原路打包,回应给她父亲的话是:甚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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