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白毅峰在没见过丁漪。
这次,不知道丁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白毅峰坐在那里的时候,丁漪自顾自的做到了白毅峰身边,表示很想再续前缘。
白毅峰眉眼充斥着笑意其实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而已。
可照片里面看上去就是眉眼暧昧。
崔璨听完他这番话,除了了解照片上面的具体原因始末,她的心情并没有白毅峰的这番解释而有多好。
甚至丁漪对白毅峰所要感情的这个列子,崔璨会想白毅峰这是不是在敲打自己?
更何况还有佣人口中的“那位”呢。
白毅峰能够查看手机,知道彩信事件,却不知道崔璨听了佣人的舌根。
崔璨不打算说出来,哪位都跟自己也没关系。
白毅峰也是在方才崔璨进浴室的时候,他查看了她的手机,才明白有些人这是出手了,不过吃相可不咋地,有够下作的。
其实他也有别的解决方法,但他觉得直接跟崔璨解释是最好的。
“璨璨,这一看就是有人害我们,你不能生气,否则称了别人的心意,不值当的。”白毅峰道。
他从给崔璨打过电话之后,知道了崔璨不正常,心里面着急,他直接往回飞,算起来他除了在飞机上睡了觉,就一直没有好好休息,就因为担心她。
崔璨不做声,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该说什么。
白毅峰已经吃完了饭,站在一旁开始宽衣解带。
崔璨这时抬头看他:“你干什么?”
“洗澡啊。”
崔璨“哗啦”一下站起身,酮体一丝不挂的展现在她面前,一只脚准备跨出浴缸,一只手伸着准备拿浴巾:“你洗吧,我出去。”
白毅峰被崔璨突如其来的豪放弄的怔楞了几秒钟。
要知道崔璨平时可是别扭的要命,就算两个人洗澡的时候都是她左遮右挡的跟白毅峰抗战,哪有这么毫无遮掩的时候。
其实崔璨自己不知道,她越是率真的纯粹,就越是勾人的魂魄,她的不矫揉造作,反倒比她羞涩的时候更添艳丽,魅惑的犯规。
他拦腰给人抱回到了浴缸里面,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璨璨,我的小狐狸,不生气了。”
崔璨连话都懒得跟他多说,扑腾的哪里都是水,拼了命的往外逃,可惜力量悬殊。
最后还是被白毅峰在浴缸里面揩尽了油。
她对他拳打脚踢,她无处安放的委屈和耻辱,都化作雨点似的小拳头,砸在白毅峰的身上,饶是他肌肤麦色,也能看得出来斑斑红印,可见崔璨的力度不小。
白毅峰把这视作崔璨的发泄,他让她闹,让他砸。
她闹的越凶,说明她越在乎自己,他可高兴了。
真变态!
一想到崔璨这样是吃醋,他的心里就跟喝了蜜一样甜,她的小拳头能有多重呢?
到最后崔璨的确是折腾累了,上午睡那么一会儿,她也没睡实,连着几天倒是白毅峰这会儿在身边的时候,她很快入睡了。
接下来的十多天,崔璨依旧住在这里,白毅峰也在。
早上白爷爷带着他们两个打拳,白天白毅峰陪着崔璨打枪,骑马,摔跤,击剑。
崔璨的课程被安排的满满的,她很欣然的接受,对待白毅峰和以往一样。
白毅峰说什么,崔璨都很配合,既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也不反驳他,做到左耳出,右耳冒。
白毅峰觉察到了崔璨的反常,可是也一直没有搞明白原因。
只当还是生丁漪那件事情的气,觉得他脏而已,毕竟认识她之前的事情,白毅峰也没办法改变,这是事实。
到了离开老宅的日子,白爷爷送了崔璨一个锦盒。
他让崔璨不要打开,日后有需要帮助的时候再看。
白爷爷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很认可崔璨。
当今的社会想要找一颗纯粹的灵魂,似乎难于蜀道。
崔璨本能的想要拒绝,但白爷爷没给她机会,说他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崔璨只能含谢欣然接受。
时间接踵飞逝,算起来今天正好是一月十四号,明天就是唐斌回来的日子。
崔璨坐在车里想到这一点就很开心,一年未见,不知道他变成了什么样子,从小到大,这是几个人分开时间最长的日子了。
白毅峰看着她眼神飘向窗外的同时,嘴角似乎噙着温暖的笑意,搂着她靠近自己:“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崔璨闻声思考,觉得还是有必要和白毅峰打个预防针的。
“明天我和小浓的哥哥要回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
白毅峰眉骨轻挑:“不是亲哥哥。”
崔璨的心“砰砰”跳了两下,尽量调整了呼吸道:“我们这种人不分血缘之亲,四个人相依为命,胜似亲人。”
“他喜欢你!”
崔璨蓦然转头看他,他果真调查过,饶是心里面有数儿,崔璨还是打起了警惕。
她灵动的眸子闪着惊讶的亮光:“你想做什么?”
她这个反应,让白毅峰的心往下一沉,也微凉。
他嗤笑:“我能做什么,我想做什么,还不都是你说的算吗?我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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