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非语鼻子酸酸的。
“你怎么给回复的?答应还是拒绝了?”玉霖问。
“拒绝了。”云非语感觉未有的轻松,还有那么一丝甜甜的感觉。
“为什么拒绝啊?你不是也喜欢他吗?傻不傻啊。”玉霖感觉意外。
“你,你,是你让我这么做的,现在你还说风凉话,你……耍我。”云非语的头像突然又暗了下去,很明显,她已经下线了。
完了,真的玩完了。玉霖感觉刚才的一番话带来了严重的后果,这次算是把云非语彻底得罪了。怎么办?该怎么办?他可不想就这么断绝了两个人之间的联系。都怪自己说的实在不像人话,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说得比谁都利落。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光,可他怎么下决心都下不去手。不是怕痛,而是实在舍不得他那张自认为英俊的脸。
无可奈何一脑门子官司的时候,又想起了梅子墨,急急忙忙拨通他的电话。
电话筒里却传来了梅子墨特肉麻的声音:“宝宝,刚打过电话你就又想我了?”唉,他还真把自己当块香饽饽了。
“是我老黑,你得帮帮我了。”玉霖说。
“哟,又是你,今儿真巧了。怎么了?说起话来都有气无力的。”梅子墨问。
“那女孩上来了,不过很不幸,又让我给气跑了。我不是有意的,就是随口说说,没有别的意思……”
“等等,”梅子墨打断他:“你能不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做一下简明扼要概括啊?说的又没开头又没过程的,我能听懂吗!”
整理了一下思路,竭尽全力的让脑细胞保持平静。玉霖放缓语调对梅子墨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上周我和那个女孩子在网上聊天,知道现在有个男孩子喜欢她。就鼓动她说,如果喜欢,就尝试去接受,不喜欢呢就直截了当的拒绝。其实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她还真按着我说的拒绝了,结果你也知道了吧。本想安慰她,可从嘴里说出来的话反而把她伤了,我不想和她就这么玩完了,你给分析分析,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梅子墨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而后说:“真是难得呀,你居然也会对网上的女孩子这么费尽心思。你说做兄弟的能不帮你吗?这事好办,这事好办。”
“好办你就说吧,我一定卑躬屈膝的洗耳恭听。”玉霖说。
梅子墨顿了一下,说道:“甜言蜜语是一种安慰人的办法,但那都是过时的东西了。你要说什么祖国山河一片红,何必单恋一枝花这样的话,那还不如不说。我觉得只要是个聪明点的女孩子,都能听出来你是在安慰她。与时俱进的安慰方法就是要让女孩子感动,但还不能让她觉得你是在有意的安慰她。这点听起来挺难的,但做起来其实挺容易。我就传授你一种比较简单且效果不错的方法吧。”
“说,我在听。”玉霖支起耳朵,生怕错过一个字。
“这种方法叫同病相怜法。”梅子墨说。
“怎么讲?”玉霖茫然道。
“看来你对女孩子真的是木头,一点理解能力都没有。”梅子墨笑着说:“你不是说有个男孩子喜欢他吗?你不是说对她表白了吗?既然她已经拒绝,可能就是心有所属了,是不是你我就不知道了。那你就讲一个自己跟她有相同经历的或比她还悲惨、还凄凉的故事给她听。造成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这样不但能让她原谅你的过失,说不定还能把你们的关系拉得更紧密。”
“主意是好,我上哪给自己找那么悲惨的故事啊。有难度,有难度。”玉霖说。
“找不到可以编,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啊。”梅子墨嘲笑说。
“编出来的能成吗,岂不漏洞百出?那还不穿了帮?”玉霖疑问道。
“你看你又不懂了吧。”梅子墨带着一点说教的口吻:“据我所了解,这人呐,在兴奋的时候感性思维最发达,对新东西接受的很快。在平静的时候逻辑思维最发达,对事情是否存在差错的判断能力很强。而在苦闷的时候抽象思维最发达,对事情注重的是感觉而不是逻辑。你编的故事里只要没有牛鬼蛇神,就算是漏洞大点,我想她也不会死赤白咧的打破砂锅问到底。她现在要的是感觉,你就着重给她感觉就成了,至于是不是符合逻辑,单说单说。”
“唉!”这回换做是玉霖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里既有对梅子墨的佩服,也有对自己无知的感叹。
“别叹气了,到时候好好琢磨琢磨。最后我想在跟你说点话外题。有人说女人就像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到觉得女人就像你锅里炒的菜,到了一定的火候就要加盐,加味精,加酱油,加很多很多调料,这样才能炒出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无论你炒出的这盘佳肴是给自己吃,还是最终端给了别人吃,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是炒菜的过程。我的话你明白了吗?”梅子墨说。
“明白,明白,我想现在到该加点盐的时候了吧?”玉霖询问道。
“嗯,孺子可教也!”梅子墨发出了特别满意的声音。
☆、第三十八回 绝望和希望
七十九
“你换网名了吗?柳蓝病了,很严重。”好久没用以前的那个网名了,玉霖刚上网就看到了柳蓝闺蜜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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