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问道:“师傅,你想见他吗?”
“如果可以,余生不见。”
“师傅……”清风惊讶的看向山真道人。
山真道人伸手指向天空,“看见了吗?”
清风顺着山真道人的手指抬头看过去,一颗流星倏一下在眼前划过,他惊呃的叫道:“扫把星?”
“对,没错,是扫把星!”
“难道有厄运降临?”清风问道。
山真道人点点头,“太平山下不太平,是该为师出去走走的时候了。”
清风抿嘴看向天空,月亮穿透灰蒙蒙的云层,冉冉升起,照在山涧,明朗成一片,怒吼的北风穿过山岭,比以前更削冷,刮在人脸上,如刀割一般。
野外的草木瑟瑟的颤抖着,残留的黄叶,也尽被风吹去,显得山岭光秃一片,萧瑟不已。
吴国通州城
林家酒肆的生意,在隆冬中做的热火朝天,引来了不少同行的窥觊,想使手段的人,在知道林家的背景后消停了,只敢眼红,不敢动作。
夜晚在不知不觉中来临了,倦鸟归巢,人们结束了一天的事情,各归各家。
某小客栈里
在通州城盘旋了数天的一群人,悄悄的聚到了一起,低声耳语。
“老贼,你有打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姓夏的很少出来应酬。”
“很少,说明还有机会,绝不能放过。”
“知道,可现在,他出门不仅少,而且身边的护卫也不少,我们根本没机会上手。”
“通州城城防这么严,我们可得抓紧了!”
“知道,我们也想早点解决,早点回去。”
“那明天我们再去林家酒楼边上转转,姓夏的别的地方不去,岳家酒楼总会来的。”
“对,我们守株待兔!”
鹅毛般的大雪,在不期间,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盖在房屋上,盖在树头上,盖在地上的枯草上,白皑皑成一片,美极了。
通州衙门公务房
范先生拿到邮驿的信,按重要与否分成等级,然后送给夏宗泽过目,竟有徐县的信件,连忙挑了出来,看了一下,眉头紧皱,想了一下,连忙把要拿到夏宗泽房间的信件一起带了过来。
夏宗泽伸手接过范先生的信,快速看完了。
“爷,平太子居然先我们一步,占领了徐县,你看……”
夏宗泽双眸幽深,“竟卡在了要塞。”
范先生问道:“王爷,徐县是我们明年往北发展的重镇,是现在暂止不动,还是……”
“暂且不动,过了年再说。”
“好!”
范先生再次说道:“王爷,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通州城的城门是不是该禁一禁了?”
夏宗泽点头,“让衙门出通告,三天后,一直到来年正月十五进行门禁守严,只出不进。”
“是,王爷!”范先生点头:“卑职马上就去办。”
三日后,通州城大街小巷都贴上禁城门的通告,通州城三座城门开始相继关上。
通州城门外,北风呼呼地刮着,光秃秃的树木,在寒风中摇曳。通往城门的三条官道,依稀有行人朝城门而来。
北风凛冽,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正酝酿着一场大雪。
东城门处,快要到城门的行人,突然发现守城卒子在关城门,扯开嗓子大叫,“军爷,请等一下,请等一下,让我们进去。”
军卒们对行人的叫声无动无衷,几人合力关门,用力推动着笨重的城门。
清风急切的看向师傅,“师傅……”
“看我干什么,赶紧跑过去,卡在门处,让这些流浪汉进去,要是让他们滞留在城外,明天全是尸体。”
“是,师傅——”
清风快速跑上前,他跑着大步,城门往合拢处慢慢的移动着。
慢慢的,城门合口由三丈宽渐渐的变得只如三个拳头大,清风急得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眼看城门就要合缝,他不跑了,屁股着地,一个探身朝前滑了至少有身高五、六倍长的距离,外加一上后翻滚,脚瞬间卡进了要合缝的城门里,“军爷,请高抬贵手,等一下,后面还有人。”
如果不是清风,而是其他任意一个人,伸进去的脚肯定废了,可是他却没有被城门伤到分毫。
为何没有伤到分毫呢?
独立看清风,可能就是个清清秀秀、酣萌可爱的小道士,可要是把他放在人群中,即便是小小年纪,他也是最吸引人的存在。
守门的军卒们,以貌待人,在看到气质独特的小道士时,他们不知觉的停住了手,没有夹断小道士的脚,让他毫发无损。
见守门军卒们停住了,清风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几位军卒施了礼,“多谢军差大人手下留情。!”
“小道士,你的手脚倒是快,你要是再慢一些,这门就关上了。”其中一个军卒说道。
“多谢大叔,好人有好报!”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太好了,太好了!”守门人高兴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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