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让这一行人进了城门去?”
守门的朝后面看了看,收回目光,“行,后面来再来的,我们肯定不会再开了。”
“多谢大叔。”
清风转头看向师傅。
山真道人亲昵的摸摸他的头,“做的好,我的徒儿。”
“师傅我们进去吧。”
山真道人轻轻点点头,和流浪之人一起进了城门。
通州城南城门
城门就差一点缝,就可以合上了,可是挤在门口的流民、小商贩们死死的扒着门缝,不让军卒关门。
“军差大人,行行好,就放我们进去吧……”
“行行好,官差大人,后面就我们几个了,不耽误你们关门。”
……
哀求一声,可是守门的卒子就是不肯开门,“信不信,我们几个用力,夹断你们的手脖子。”
“不要啊,军差大人。”
“赶紧给我们松手,否则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门外人群后面
一对破衣烂衫的父女,拄着拐棍看着流民、小商贩跟关城门的人角力,眼看军卒力道超过了他们,破衣老头不动声色的挤到了人前,跟着众人一起扒门,又在不动声色中,漏了袖子里的碎银子,漏了之后,马上大叫,“那位老爷的银子挤落了……”
所有人都低头看向门缝,那些碎银子仿佛从天上掉下来似的,哗哗全都从门缝滚到了城门内。
看到银子谁还不捡,守城门的军卒个个忙着抢碎银子去了,门被外面的人推开了,人群哄一下都进了城内,流民、小商贩也挤上前去抢碎银子,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对破衣烂衫的父女,他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城门,朝城内走去。
走到无人僻静处,破衣女子问道:“爹,我们现在去哪里?”口中出来声音却是娇滴妩媚,跟形容打扮一点都不相符,如果有人在意到的话,会感觉浑身发毛。
老头阴阴冷冷的开口道:“你要是再敢开口,开一次,扣一次银子。”
“爹……”破衣女人一边叫唤,一边身子像蛇一样贴上了破衣老头。
“你的媚术对我没用。”
听到这话,破衣女子扭了一下腰肢,“臭道士,老娘还看不上你。”
“我不要你看上,小心你的银子就行了。”老头眯眼朝街道外面看去,通州城一片繁华。
破衣女人警告说道:“臭道士,你可不能少了我的那份银子。”
“只要你的戏作得好,银子不是问题。”
“这个你放心,老娘天生就是个戏子,保管作的让你满意。”
“如此最好!”破衣老头说道,“一个弄不好,就是你命丧黄泉之时。”
“得了,要不是多年前,有人给我算过,说我红颜薄命,命劫在今年,我会相信你改命的话?”
“信不信随你!”
“那自然是随我。”破衣女人面上妖媚,眸子里却阴寒一片。
隆冬的太阳照在人身上,也感觉不到暖和,此时,只能在房间里烤着碳火,找些黄豆放到碳火盆里烤着吃,消磨时间。
林怡然心想要是有玉米就好了,爆玉米花,不要太好啊,要不明年……她脑子里的事还没有想完,“哎哟……哎哟……”
“夫人,你怎么啦?”苏小兰惊叫的扔了手中的针线活,跑到了她身边。
“娘呀,刚才那一脚踢到我筋了,抽疼了一下。”
“小公子又踢你了?”
林怡然点点头:“可凶了!”
苏小兰拍拍自己的胸脯,“夫人,你吓死我了。”
“我自己也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肚皮被他踢破了。”
“小公子,最近动得很多,要不要叫太医过来?”苏小兰问道。
“太医昨天刚过来过,说是没问题。”
苏小兰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夫人,可太医又说了,孩子现在每天一个样,你还是让他过来瞧瞧吧?”
林怡然摇摇头,“没事!”
苏小兰见自己劝不动她,心想,等王爷回来,让王爷劝她。
傍晚时分,夏宗泽带着一身寒意回到了后院,进了第一道门,脱去了大氅,进了第二道门,脱去了棉袍,到厢房榻边时,只余薄锦袍,感觉身上没有凉气了,低头弯腰,亲了亲躺在榻上的小妻子。
林怡然从迷糊状态中醒来,“回来了?”
“嗯!”夏宗泽顺着坐到了林怡然的身边,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微笑着听肚子的脚踢声,“今天好像比昨天踢得还厉害。”
“都踢得我哇哇叫了,你说呢?”
“我儿子这么厉害?”
“是,你儿子厉害,哼……”
“别跟儿子生气了,等他出来,我好好教训他一顿。”
“就怕你舍不得。”
“不会的,生儿子肯定要打,要是女儿,我可能舍不得打。”
林怡然挑眉,不相信的看向他。
“别不信了!”夏宗泽笑道:“跟你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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