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娘子不放松_奈妳【完结+番外】(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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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真讨厌,说话能不那么直接吗?”

  “人各有命,容貌也是天定,我们总不能怪爹娘没把我们生好吧?我也想出落得跟她这般貌美如花,肌肤胜雪,但也只能白日做梦想想了。”

  “哈哈哈……”

  “能够近距离地看看这种稀世美人,也是我们的一种福分。”

  ……

  这几个女人的性子开朗活泼,说话又大胆直接得像极了男人,但她们透露的心思却与女儿家的无异,闲诗听着她们越来越有趣的对话,心里也是忍俊不禁,只可惜,她没办法有任何外在的反应,哪怕只是牵一牵嘴角。

  温水不断地被她们调适成恰宜的温度,待闲诗浑身没有一处不是热乎乎的时候,两个女人将她扶出浴桶,另外一个女人速度极快地将她上上下下擦拭干净,再以极为麻利的动作给她穿好衣裳。

  而每多被穿上一件衣裳,闲诗的心便安定一分。

  重新被抱到原先的位置躺着,并被盖上薄被,闲诗耳边又一次没了人声,只有几个女人忙忙碌碌的脚步声。

  忽地,门吱呀一声开了,探进来一个闲诗方才不曾听见过的女声,对着屋子里的几个女人轻声喊道,“时辰差不多了,该撤了,赶紧撤!”

  “哎——”屋子里的几个女人连忙答应一声,很快便带上门,全部离开了。

  这是让她独自好好休息的意思?闲诗正胡思乱想着的时候,门又吱呀一声开了,只是这吱呀声跟之前的那声有着显著区别,之前的吱呀声显得又急又轻,而这吱呀声却显得又沉又稳,显然不是同一人推门。

  砰一下,门又被沉稳地合上,虽然耳边没有传来脚步声,但闲诗感觉得出,开门的那个人并没有离开,而是进来了。

  只是,来人的身影似乎就停留在入门口,并没有走动。

  闲诗的心激烈纷乱地跳动起来,莫名地,她怀疑来人应该不再是女人,而是个男人,并且极有可能就是那可恶的邰爷!

  就在闲诗惴惴不安的时候,她所在的床铺外侧居然猛地往下塌了下去,与此同时,男人那逼人的气息迎面压来。

  闲诗越发确定来人是邰爷无疑,因为她相信,这世上再没有男人能具备跟他这般强大又骇人的气势了,她都用不着看,也用不着摸,便能被他的冷冽气势给震慑到,而她身上明明穿得严严实实,仿佛在他的面前,已是全然袒露。

  这男人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不会是个恶鬼变的吧?寻思间,闲诗只觉身旁的床铺不知怎地塌得更下,怎么回事?该不会是那混账厚颜无:耻地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很快,当男人阳刚的身躯与她绵软的身躯自然而然地侧面贴合在一起时,闲诗所有不敢置信的猜测成了真!

  给读者的话:

  明天上架,和谐的风已经过去,激烈的冲突即将到来,希望亲们继续支持!

  ☆、126:微微晃动

  轰隆隆——

  闲诗的脑袋似乎变成了两个大,但里面蓄积着的好像全变成了浆糊。

  越是什么都看不见,那种被陌生人靠近甚至是亲近的感觉便越发恐怖骇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无法平顺。

  但相比于真正的陌生人,邰爷之于闲诗还是有些熟悉的,至少她识得他身上所携带着的那股淡淡的花茶香,若是换成了那些她压根儿猜不出的陌生男人,此刻她心中的恐惧只能更胜。

  一边儿是庆幸他是他,一边儿又痛恨他是他,这种矛盾的心情没有让闲诗有所冷静,反而更加烦躁起来!

  这个可恶的男人,嘴上明明说她是有夫之妇,且嫌弃碰她这种有夫之妇,却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与她举止暧:昧?

  强吻她,触摸她,她可以理解为那是他惩罚她,但此时此刻,他躺在她的身旁,并且与她身躯相贴,这算什么意思?

  若说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惩罚,根本不可能,也不像,连她自己都欺骗不了自己。

  若是可以,闲诗真想立即从昏迷无力中真正醒来,可以睁开眼睛,可以用嘴巴说话,甚至可以踹他几脚,打他,咬他,总之以各种方法发泄她的愤怒,表达她对他的抗拒与痛恨,同时,她非得问问清楚,他为何要对她这般过分?过分到即便可以将他千刀万剐她仍觉得远远不足够!

  但她的心无论多亢奋多顽强,终究没能让疲累的身躯醒过来。

  也许,这不过是她梦里的一段,莫名其妙的一段,所以越是想要醒过来便越是与她对着干而醒不过来。

  但饶是只是梦里的一段荒唐,她仍旧想要竭力尽快地摆脫。

  夏末初秋的夜,不再酷热难当,但也不至于凉爽透顶,原先闲诗一个人躺着,身上盖着一条薄被,那感觉刚刚好,不热不凉。

  但此时此刻,身旁躺着一个令她厌恶万分的男人,即便这个男人没有与她共用一个被窝,只是跟她侧身相贴,但她却觉得被他身上所传递过来的热度搅得越来越躁热,天气仿佛回到了盛夏的闷热与烦躁。

  闲诗的身躯像是死寂了一般,一动不能动,但她的脑袋却越来越活络,或者说越来越清醒。

  在极度的羞耻、愤怒、狂躁之后,闲诗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不管她如何抗拒,这无赖还是睡在了自己的身旁,即便醒过来又如何?她能因为自己的愤怒与抗拒摆脫得掉吗?答案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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