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清清白白的一个身子,还没来得及交付给自己的丈夫,却已经率先被这个男人亲过、摸过,甚至还与他同床共枕起来。
在闲诗看来,他对自己所做过的恶劣事,已经恶劣到不能再恶劣,所谓十恶不赦也绝对不过分,但此时此刻,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他只是安分地在她身边躺着,没有做其他更过分的事,譬如亲她、摸她?
但很快,闲诗就会发现,自己的庆幸来得有些过早了,或者说,她根本低估了那个无赖的恶劣程度。
身旁的男人突然动了动,从平躺着的姿态直接变成了侧躺着的姿态,因为两人的身躯终于不用再有接触,闲诗立即暗吁了一口气。
但她这口气还没吁完全,男人的长臂一揽,直接将她娇弱的身子霸道又强势地弄进了自己的怀中。
那揽着她的力道从松到紧,又缓缓从紧到松,而松的目的不是为了放过她,而是为了方便他轻轻地吻住她的唇。
在闲诗毫无反抗能力的时候,这势必是另一场没完没了的强吻,强吻一个失去行动能力,犹如死鱼一般木讷的女人。
这个男人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不仅不要脸,肯定是个神智不全的疯子,否则,怎么会对一个他口口声声嫌弃的有夫之妇一而再再而三地以吻欺之?
在闲诗无穷无尽的无声谩骂中,男人的吻变着花样地进行着,一会儿轻一会儿柔,一会儿猛一会儿野,又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而他那貌似安分实则不安分的一双手,一只停留在她的胸前,一只停留在她的臀部,虽然毫无动作,但那付诸于上头的力道,却是越来越重,越来越紧。
结果的结果,闲诗不知道有关于他的结果,只知道自己的结果,是不敌困倦与疲乏地再度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
至始至终,她还是不能确定,在她失去知觉之前发生的那些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她更倾向于那是一场讨厌的噩梦,也告诫自己那绝对是噩梦,全都是虚假的内容。
第二天一早,深深沉睡了几个时辰的闲诗再一次地不确定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
她感觉自己没有再躺在那张柔软的床铺上,而像是换了一张较为硬实的床铺。
最为奇怪的不是自己换了地方,而是她躺着的床铺像是还会移动?非但会移动,而且好像还能震动与颠簸?
确实,她自己本身虽然无法动弹,但却因为躺着的床铺微微地或摇晃或震动,令她整个人无法保持体态的平稳与静止。
渐渐地,渐渐地,闲诗越来越觉得自己这次应该是真的醒了,醒来了,除却要她睁开眼还是有些艰难,浑身仍乏力难动之外,其他的感觉再也不像身处梦境中那般飘渺模糊。
她不光能清晰地感觉到床铺的震颤与晃动,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就在自己近距离处,还有其他人的存在,而凭着她不错的嗅觉,她判断身旁那些应该是女人。
随着外头驾车女子的一声豪迈的“吁”,闲诗置身的“床铺”终于停止了任何颠簸与晃动。
闲诗突然反应过来,猜测自己所处的应该是一辆马车的车厢内。
“到了。”
“出去吧。”
“好。”
耳边传来两个女人简单利落的对话声,跟昨晚梦中的有那么几分相似,女子气概很足。
很快,车厢里的其他女人气息消失了,显然是已经一起跳下了马车。
这些女人要把自己送往何处?闲诗正忧心忡忡时,不远处竟传来花流云熟悉的嗓音。
“你们……是……承欢河护城女兵?”
☆、127:把她抱回
闲诗的心激动地咯噔了一下,莫非她们将自己送到了花家?
这样的结果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闲诗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用去那担忧中的龙潭虎穴,而是回到了花家。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现实美好得跟美梦一般不真实。
对于传说中英姿勃发的承欢河护城女兵,闲诗只耳闻却不曾亲眼目睹过,莫非昨晚替她沐浴更衣的那几个女人就是承欢河护城女兵?
迅速回想到她们曾经说过的某句话,闲诗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女人一旦做了女兵这一行,经常被风吹日晒,能不变得皮粗肉糙吗?
若是昨晚她们替她沐浴更衣是真,但之后邰爷进来的事,定然是假的,假的!
两个下了马车的女人朝着花流云的方向走了几步,异口同声地回答,“正是。”
“难得有机会近距离观瞻女兵风采,比远观更显飒爽英姿,实乃普通女人无法企及的一件事,真是幸会,幸会。”
花流云的态度客气而疏离,声音不像平日那般爽朗激昂,今日显得低沉无力,似乎携带了许多的颓丧与疲惫,但那说话的腔调与风格,还是跟平日一样,携着必不可少的痞气。
其中一个女兵朝着花流云豪迈地一拱手,道,“花少谬赞了,人都说花少風流倜傥、英俊挺拔、满腹经纶,但今日一见,虽不乏俊逸洒脫,怎么面色憔悴得厉害?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
女兵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回敬之辞让闲诗的心猛地一沉,不禁眼眶一热,为花流云心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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