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接过酒杯,笑道:“这两把宝剑是我家的祖传之物,家父曾言道,除非武功已达到登峰造极,能够保得此剑不被外人窥视,否则也只能当作婚聘的信物。”
“难道你现在的功夫,还不能算是登峰造极?”
“未能成家立业,就算武功再高,展昭也是愧对先祖,自然不能拿出来。”
“现在我们就要成亲了,你……”
“我以后必要将其带在身上。”展昭望着乐荷,满怀深情的笑语。
臭展昭!衣柜里,这一切丁月华都看得真切,心底也骂得明白。“等你喝了那杯酒就死翘了,到时候真当了牡丹花下鬼,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丁月华想着、恨着,心里却也着急着。
“那宝剑又是放在哪里?”
“是距离此地三里的凉亭中,家父将宝剑暗藏在亭中梁柱内,已然十几年,从未有人发现。”
乐荷忍不住叹道:“展伯父好厉害,月华如今可是见识到了。好了,把这酒先喝下去,解解乏。”乐荷将酒杯推到展昭的唇边,妩媚一笑。
此情此景,展昭倒是受用,想也不想,将酒一饮而尽。
丁月华真想冲出去阻止,可是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当那杯酒进了展昭的口,丁月华的心也霍然沉入了谷底。
臭展昭……丁月华心底痛骂,眼泪却蓦然滑落。
好残忍的乐荷、好可恨的乐荷,丁月华之前所有的委屈,都化作此刻的痛心疾首……
难道,展昭真要这样死去不成?丁月华瞪大眼睛,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但她依稀看到穿着蓝色便衣的展昭,脸色有异。
“展昭,你怎么了,你可好……”
丁月华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分明看到那抹蓝色的身影,竟然就那样重重的滑落在地。那扑通的声音,直砸在她的心上。
丁月华傻了、呆了,满腹的痛苦,却有口不能言。
面前,那柜子霍然打开,乐荷在丁月华的穴道上一点。
“展昭!”丁月华悲愤的痛呼出声。“你怎么那么傻、那么笨,我说了她是假的,是坏人,你就是不相信我,你……展昭,你醒醒啊,你怎么了样了,求你醒醒。”丁月华最后的话,已经变得哽咽。她无法相信,展昭会这样死去,死在乐荷这样一个可恶的女人手中。
乐荷得意的笑出声音。“他已经听不见了。那杯毒酒,可是出名的一滴毙命,而且无色无味,就算有人寻来,也查不出死因。”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包拯会查出来,包大人不会放过你!”丁月华吼道。
乐荷不以为意的玩着自己的头发。“展昭死了,包大人自然会查,但结果只能是,你丁月华因爱生恨,趁展昭不备,杀他泄愤,后又畏罪自杀,你和展昭二人双双身亡。”
“你的意思……”丁月华这才明白乐荷还有毒计。
“否则你以为我干嘛留着你?”乐荷摇了摇头。“傻姑娘,我要让你做替罪羊。”
这时,刚才那老者又跑了进来,告诉乐荷主人到。
乐荷即刻满面笑意,整整衣衫恭敬在门口迎接。很快,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乐荷见到来人,忙向其施礼。
“好、好!”那男子笑着,扶起乐荷。“这次多亏了你,要知道这两把宝剑我可想了二十多年,今天终于可以归我所有。”边说,边在桌上拿起两把宝剑观赏。“嗯,是真的,好剑、好剑!”
“你就是那个最坏的家伙!”见到这男子,丁月华气愤更急。“你就为了这区区两把宝剑,就害人死命,而且害死的是展昭,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此人是谁?”那男子,这时才发现丁月华。
“她是展昭的未婚妻丁月华。”乐荷道。
听完乐荷的介绍,那男子露出一脸奸邪的笑意,拿着宝剑来到丁月华面前。“你这个小丫头懂什么,这可是两把绝世无双的好剑。我虽然不会武功,但对宝剑格处喜爱,也以收藏宝剑为乐。先不论我所收集的其他宝剑,曾经沾染了多少血腥,单就为了这两把剑,我何止杀了展昭,当年我让人假以比武之名,逼迫展昭的父亲交出宝剑未果,杀他泄愤。后来找到狄家灭他满门,却依旧没有宝剑下落,现在,我终于如愿了,哈哈哈!”
“你不会武功,竟然能杀人?”丁月华眼面这男人衣冠楚楚,心头更是愤恨。
“我虽然不会武功,但身边的弟子们,却个个都是武功奇人。而且你也看到了,展昭死了,宝剑在我的手上。”那男人昂头哈哈大笑。“如今,我陈儒更不负剑祖的称号了,哈哈哈哈!”
“剑祖?我看你分明是个大臭虫,大王八,猪头!”丁月华挖空心思努力骂,却发现,此刻竟然词穷。
“主人,不如杀了她,我们马上离开!”乐荷这时出面道。
陈儒点点头。
得令后,一直跟在乐荷身边的老者走过来,一把将丁月华从柜子里拉了出来,推倒在展昭的旁边。
看到近在咫尺展昭的俊颜,丁月华悲切的哭了出来。“展昭,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不听我的啊!不,这一切都怪我,否则不会变成这样。展昭,你醒醒,你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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