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华已然不知如何辩解,而所谓茉花庄主的书信,她亦不解乐荷是从何处得来。
“喵喵姑娘,请恕展某得罪了。”不容丁月华辩解,展昭已向丁月华攻了过来。
“我不会让你抓到。”见此情形,丁月华耐着痛,右手猛然用力握住长剑,拚尽全身的力气与展昭对打,几十个回合下来,眼见就要落败,那乐荷却忽然扶着额头,晕倒在地。
“月华!”见乐荷倒地,展昭一时分心,丁月华看准时机,虚晃一招转身就跑。
展昭并未追来,丁月华猜想一定是乐荷缠住了他。也好,乐荷是怕展昭追究出真假,而丁月华则不想进大牢。因为就算展昭再恨她,她也一定要在外面查出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夜半的汴洲城内,丁月华跑了很久,终因身体难耐疼痛,再加上体力不支,几乎跌倒在地。可谁知,才停下来,丁月华就感到背后有人。不及反应,她便被人点中了穴道,晕厥过去。
丁月华不知过了多久,才醒过来。可张开眼睛,入目却是一片黑暗。动了动,全身都被绑的死死的,只能感觉出自己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
这是什么地方?丁月华心里一阵慌乱,尽管觉得身体虚弱,但依旧本能的用力晃动身体,竟撞得四壁咚咚直想,丁月华从声音判断,自己是被困在一个木箱里面。
正愁苦着,那木箱竟然迎面打开。突来的光亮让丁月华一阵不适,半天眼睛才缓合过来,定睛一看,面前竟然正是乐荷。
想要出声,却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唔唔做响。
“要说话?”乐荷轻笑,一把将丁月华嘴里的东西拿掉。
“这是什么地方?你想做什么?”嘴巴能出声了,丁月华怒问。
乐荷双手伸出,原地转了一圈。“这里正是展家的祖屋啊!”
竟然会是展昭的祖屋。丁月华惊讶之余,仔细观瞧,此处正是一间简朴的房间,前面隔着珠串的帘子,有桌有椅,似是个小小的厅堂。而自己的所在,似乎是内室的一处衣柜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又有什么阴谋?”
乐荷嘻嘻一笑,故作姿态的娓娓道:“你已经昏睡了三天,自然什么都不清楚。”
丁月华一怔,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睡了三天。
“整整三天,你一直在这个衣柜里。好在你血够多,身体自愈的能力不错,否则我还真怕你看不到这一天呢!而你的展哥哥此刻正做着春秋大梦,想着取回巨阙、湛卢两把宝剑,就同我回茉花庄成亲。”
“呸!”丁月华吐了一口。“那是他把你当成了我,如果他知道你是个大坏蛋,他杀你还来不及,你还妄想他娶你?”
看着丁月华做无谓的挣扎,乐荷哈哈大笑。“我怎么倒觉得,他对我的感情日渐深厚,就算知道我是假的,也会同我比翼双飞?”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连展昭都要迫害的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人。
乐荷可没有那么多的儿女情常。掀开珠帘,走到小厅的圆桌前。“虽然我也爱他潇洒、不凡,但和主人的大业相比,实在微不足道。”冷酷一笑,指着桌上一酒壶道:“现在我已经为展昭备下了召魂酒,只要他尝上一点,我保证让他毫无痛苦的见阎王。至于你,我会让你看到他是怎样死在我的手上,然后亲自送你上西天,和他到地府继姻缘。你说,我对你可好啊……”
“乐荷,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南侠展昭侠名满天下,你的主人是谁,你这根本是在助纣为孽。”
就在此时,外面忽然小跑进来一个老者。“乐荷姑娘,展昭来了。”说完,就闪身退了出去。
乐荷微微一笑,走到丁月华的身边。“展昭来了,想不想和他见上一面?”
“你会让我和他见面?”她不信乐荷有这样的好心。
“我说过,我会让你看到他死在我的手上。”边说,乐荷边在丁月华的穴道上点了一下。“你已经被点了穴,出不了声,也不能动。我会把衣柜的门关上,不过会留出一道缝隙,让你仔细看看外面的情形。”
丁月华心头忐忑,想要再和乐荷理论,却已是枉然。只能眼看着那扇柜门关上,独留了一道缝隙,正巧能让她看清外面的情形。
这一切刚做好,展昭就阔步踏进了房间。
乐荷在衣柜边一转身,给了展昭一个甜甜的笑。“你来了?”
“东西我已经取来了。”展昭一扬手,手上正是两把宝剑。
“这就是巨阙、湛卢两把宝剑?”乐荷当即走近展昭身边,分别接过两把宝剑,左看右瞧,爱不释手。
“喜欢吗?”展昭问。
“只要是你送给我的,我都喜欢。”乐荷边说,边将宝剑出鞘,仔细看过后,方将剑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拉着展昭坐在桌前。“既然宝剑你已经取了回来,我们今天就不急着赶路了。我备下了酒菜,咱们今天尽兴,明日再赶回茉花庄去。”
“明日会不会太迟,你说过丁庄主在家等的着急。”
“只耽误一天,不妨事。”乐荷为展昭倒了一杯酒。“你倒不如先给我讲讲,这宝剑放在了何处,如此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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