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没想到,萧墨蕴连连摔了三瓶酒。
“萧远清!你和老糊涂虫你给我听着!那是我的哥哥姐姐们,是他们没良心,是他们想尽一切办法骗你的钱,骗你的车,在外面花天酒地!而我,我是萧墨蕴,我是你最小的孩子!他们骗你钱财的时候,我还那么小,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的钱?什么时候把你毒聋了,把你毒哑了?谁害的你,你找谁去!我没害你!你想要杀我,没那么容易!”
“没害我?那我是怎么受伤的?嗯?就在十天以前,你还对我实施暗杀呢!你个忤逆犯上的小兔子崽子,你都敢反过来杀害你爹了!翅膀硬了呀!”
“我没有!”萧墨蕴愤怒至极的吼道,一边吼,一边酒瓶子扔了过去:“是你老了,你分辨不了是非,分辨不了对错,你老了,能力退化!你被别人蒙骗了还不自知!”
“我老了?”萧远清反问道。
“不承认你老了?你要是不老,怎么到现在都没有追杀成功任何一个子女呢?”萧墨蕴简直是火上浇油。
“那我们今天就试试,看你还走不走的脱!”萧远清冷笑,毫不讲理。
“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萧墨蕴也冷笑。
旁边,那些看客们。
已经不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了。
这父女俩,无论是朝对方扔酒瓶子,还是摔酒瓶子,更或者是冷笑的表情,都是那么那么的相像。
这样的两个人,竟然是在厮杀的非你死,就是我亡?
他们不能相信。
“瞧瞧你派过来的怂包!只知道叫嚣的怂包,加国公主是吧?夺我男朋友是吧?好啊,今天我萧墨蕴就算死了,我也在死之前看看她怎么把我男朋友夺走的,靠她独耳丑货吗?”
此时的潘塞丹已经疼痛的坐在地上,而她的耳朵,也被程湛从酒吧里撕开了急救包给她包上了,被包了头颅的潘塞丹,的确像个丑货。
这就是卯足了劲儿前来虐待萧墨蕴的,以为自己有了阵势,有人给撑腰,就可以把萧墨蕴的胆子吓破。
其不知,萧墨蕴是吓大的吗?
“抢你的男友?”萧远清反问道。
这个时候,两个人个字占据吧台的一角,呈对峙的阵容。
却也分不清谁胜谁负。
这种对立的姿势,有点滑稽,却是两个人的面目表情都是怒目圆睁,丝毫不像开玩笑得意意思。
但,看在在场人的眼中,又有着那么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尤其是跟着萧远清的将领们。
他们都知道,他们的首领是驭军方面的天才,天生就是领袖,在带领他这些部队的方面,他有着一流的管理才能。有着一流的严肃性格,有着一流的管理方案。
可私底下。萧远清却也是极为固执,清高至极,甚至于,清高到毫不讲理的地步。
他的不讲理,有的时候,像个孩子。
这就是人所谓的亦正亦邪。
就犹如一个占山为王的匪寇,你以为他粗枝大叶只懂得舞枪弄棒。其不知,他心中的文采却也极为卓越。
你以为他一脸严肃,不近人情,其不知,他对他的女人们可以无限度的宽容,甚至宽容到,女人们生了别人的孩子,他一样好不嫌弃,照样养活。
而且,从不觉得自己带了女帽子。
而且,即便人别人说他带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他依然能够孤高的毫不在意。十分自信。
这就是他的不入俗套,不与俗事为伍的的绝对自信和清傲。
试问,这世上谁能做到?
萧远清却做到了。
他绝对不是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人所说的那种高高在上的领导者,他既有他的清高的傲骨存在,又有着别人任何人根本都想不透他的三分邪性。
任你再了解他的人都根本摸不清,他到底要做什么?
就如同现下。
那么那么熟悉他的那些部下们,在病房里的时候,他们都以为他们明白了他,理解了她为什么如此执着的一定要追杀自己的孩子。
而在这一时刻,看着父女俩跟玩儿猫捉老鼠的,老鹰抓小鸡游戏似的一对父女俩。
看似怒目圆睁,却又是那么的纯然天性。
真的像是在玩儿。
谁又能想的明白,一代枭雄,加国真正的统治者,跺跺脚都可以让加国地震山摇的大军枭。
半小时前还说着势必要杀了自己的孩子。
半小时后,带着自己的部下和孩子玩儿老鹰抓小鸡?
猜不透!
想不通!
却,没人敢问。
就连丑货潘塞丹在这个时候也看呆了,看愣了。
而程湛却越看越有意思。
他似乎明白了这父女俩在玩儿什么游戏。
尽管他在十岁之后便没再接触过萧远清,关于对萧远清的了解都是道听旁说,但在这一时刻,他仿佛能够理解一些事情。
人们常言中人中龙凤。
就是程湛这一类人。
他不仅仅有着极高的军事才能,他在察人观色等各个方面,都有着特别高的造诣。
正因为此,他才能名副其实的成为帝国最为年轻的少将,年纪轻轻便可以御领整个军区。
在这一时刻,别人想不通的时候,程湛依然看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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