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萧远清挑挑眉。
看向了高阶下高呼的人群,一抬手,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这才又看着潘塞拉说道:“我可以容忍你身为一国之君,在国与国之间这种大是大非上,对我做出的反抗,毕竟的确是我亲入了加国这篇国土,纵然我的到来没有侵犯过这里的一草一木,反而是每年给国库上交了不菲的银两,可我依然感激加国这片土地给了我驻扎之地!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原谅你,要宽容你的原因。”
顿了顿,萧远清看了看萧蕴,继续又说道:“但,我的女儿她得罪你了吗?”
“……”潘塞拉。
“哪怕是你领了我的命令去杀了她,我都无话可说,并且能够担当了这个丧女之痛的责任,可你并不是领了我命令去杀她,而是,你在这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空口白牙在侮辱在诽谤我的女儿!试问,这个一个国君该有的形象和作为吗?”
“侮辱,诽谤?”潘塞拉的脊背阵阵发凉。
到现在还想着母亲的那句话:“你添点油,加点醋。”
“我的女儿,要杀要剐都是由我来处置,但有一点,别人不能侮辱她!她在云江有多么努力的自力更生,没人比我更了解我的女儿,而你!身为一国国君,不思鼓励年轻人自力更生,反而长舌妇一般的极尽能事的侮辱一个女孩子,而且这个女孩子还是我萧远清的女儿!真当我萧远清想要放了你是因为怕你?所以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头上拉粑粑?”
说到这里的时候,萧远清笑了:“那,我只好让你亲身体会一下,我的喜怒无常是多么的令你飒爽无比!”
这一时刻
瘫软在地的潘塞拉不知道自己该有多后悔听信了别人的谗言,试想一下,这二十年了人,他真的就是托萧远清的福分。
要不然,他那里还是什么国君?
早就是流落街头了。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诚如萧远清所说的,你有一个国君的样子吗?
身为国君,怎么能做那种污蔑别人,诽谤别人的事情呢?
哈哈!
这一时刻,潘塞拉的双目喷火!
一转身,他看着站在一旁已经吓尿了的李承泽一眼,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当然了也只有双臂能够用上力气了。
用双臂之力,他支撑着自己扑到李承泽的面前,张嘴就咬住了李承泽的裤管。
“啊!”李承泽一声凄惨哀吼。
潘塞拉的牙齿取决于他对李承泽的恼恨程度,只一下,他竟然把李承泽小腿上的肉给扯下来了。
疼的李承泽就地翻滚。
可,没人同情他!
他一把抱住距离最近的程湛的腿说:“大国少将,您救救我!您救我一条性命的话我告诉您一个秘密!大国那边有个大佬想害您!”
终于,李承泽开口说了出来。
程湛扯唇冷笑了一下。
“然后呢?”他低头问李承泽道。
“李贼!你说什么?”潘塞拉突然松开了李承泽,抬头问道。
“你大约还不知道,李承泽为什么为蛊惑你,会怂恿你和萧老将军为敌,那是因为他收手了大国那边五个亿加币的好处,然后撺掇你杀了萧墨蕴,其实帝国那边的大佬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杀害我妻子萧墨蕴的命!是吗?李承泽?”程湛前半句是说给潘塞拉听的。
后半句,是问的李承泽。
李承泽愣:“你都知道了?”
“哼!”程湛冷笑:“我什么都算到了,但唯一没算到的是,你们竟然胆大包天到利用我岳父当诱饵,先故意杀害我岳父未遂,然后诱引我岳父误以为是我妻子想杀害他,然后让他们父女自相残是!李承泽!你为了贪婪那五个亿加币,你这是要把你整个加国推到水深火热之中去!”
“……”李承泽,五个亿加币不仅仅打水漂了,估计他的命也将保不住了吧?
突然,他跪地哭泣:“我该死啊!”
忏悔依然无用。
潘塞拉又一口咬了上来。
见状,看守人员以及萧军同时将他们制服,这样的局面下,审理人员也都知道,在没有审理潘塞拉和李承泽的必要。
很显然,李承泽必死无疑。
而潘塞拉,即便是不死亡,他肯定也是个废人了,今后高位截瘫卧床不说,他的国君位置,也就到此结束了。
而且,这不是萧远清个人的意愿。
而是,整个加国子民的意愿,整个加国之所以如此平稳又发达,这都仰赖于谁,加国的子民们不是傻子。
以前潘塞拉之所以能成为加国国君,那是一因为有萧远清在背后给他撑腰,现在萧远清亲自处理他,自然,加国子民脸看也不愿意多看潘塞拉一家一眼。
甚至于,大有潘塞拉一家要是去他们家门口要饭,他们都要把狗唤出来咬人的节奏。
自此,潘塞拉一家在加国,沦落成了人下人。
不过这些事情,不在萧远清的关注范畴内,既然加国国君已经下了台,那么作为维持整个加国治安的萧军来说,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加国大选。
因为四处有因。
更是因为萧远清急着办理女儿的事情,所以,加国的大选临时决定,而且只给了加国子民三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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