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那个来看病的人第二天一大早竟然死在了忘尘医馆的门口。
而且更可怕的是,有人在南大街传那个人的死是因为忘尘神医不替他看病,导致他病死大街。
柳千韵的名声还是很好的,若放平日定有许多人不信这件事,可偏偏这一次有很多人在谣传,那架势就像预谋已久。
柳千韵半蹲在那个病人的尸体旁,仔细的验了一遍,不是病死的,是毒死的。
宇文烨眉间紧皱,这件事怕是不简单,如果和北戎扯上,那就更危险了。
☆、风云再起
和煦的冬阳照射着大地,屋外万物萧瑟,一片寂静。
柳千韵坐在桌前,仔细回想了一遍发生的所有事,先是有人在京都及附近广泛宣传京都有一个神医,后是来了一个病因疑是被下毒的病人暴死门前,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是有人诬陷于她,要置她于死地。
柳千韵杯子里的茶水已经凉透了,可柳千韵的思绪还是混乱,到底是谁要费如此之大的心思来害她。
“小姐。”钱满月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小姐,白公子出事了。”
“什么?”柳千韵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问道:“怎么回事?”
“我哥刚才去外面打探消息,听外面人议论说有人在城郊败坏小姐你的清誉,白公子碰巧路过,气不过这种行为就为小姐你辩解了几句,谁知那个人竟然出手伤了白公子,听说白公子当场就吐血了。”
柳千韵又气又急,她知道白如温不会武,可他却为了她愿意出头,她很感动,但是因为这受伤她很愧疚,“备马,我去看看。”
“是,我这就去。”钱满月转身离开去备马,柳千韵拿起自己的披风转身就跟了出去。
柳千韵到达白如温的住处时,正巧有大夫从白如温的房间走了出来。
柳千韵忙走进了白如温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白如温伤痕累累的脸。
“子温。”柳千韵走近了白如温,上来就要看白如温的伤口。“还好吗?伤得重吗?”
白如温看着柳千韵担心的模样,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的。”
柳千韵眼里含着泪看向白如温,道:“你让我怎么能不担心?你忘了那年你受伤留下的后遗症了吗?你干嘛要这么傻?”
白如温缓缓闭合了眼睑,一脸温柔地开口道:“我怎么能不做呢?毕竟是关于你的事啊!”
柳千韵愣了一下,然后道:“可是我不想连累你,而且这件事你也不用参与的。”
“我为什么不用?”白如温叹了口气,问道:“这些年我所付出的感情,你当真不懂吗?”
“知己之情,怎会不懂。”
白如温抬眸看向柳千韵,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是挚友之情,而是儿女之情。”
“怎么可能?子温,你不要开我的玩笑。”柳千韵一脸震惊地看向白如温,怎么可能是儿女之情呢?
白如温从枕下拿出来一个手帕,那手帕是他俩初次相遇时,柳千韵拿来给他包扎伤口用的,他一直留着,这一留就是将近三年的时光。
“我对你是一见钟情,相思已近三年。”
白如温的声音柔柔的,却狠狠地扰了柳千韵的思绪。
这么多年她一直当他是一位知己,可她没想到这么多年,他却一直当她是心上人。
柳千韵从白如温的床边站起身,一脸不相信地开口,“子温,不要开我的玩笑,你怎么可能是喜欢我呢?我们只是知己啊!”
“为何不能呢?”
柳千韵那一刻感觉白如温的眼神特别恐怖,那种占有的欲望让她感到害怕,“我们不可能的,你知道我已经有了婚约,而且我爱他,我不可能离开他。”
白如温起身直接站着了柳千韵的面前,那狼一般的眼神让柳千韵感到极度的恐惧感,“你是说宇文烨吗?那个将死之人。”
柳千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慌,“你说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
“我会杀了宇文烨,然后推翻宇文衍的统治,我会光明正大地坐上大周的皇位,当然,我会让你成为我的皇后,只属于我一人的皇后。”
白如温的目光让柳千韵不寒而栗,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会是一个这么有野心的人,“你不要再幻想了,你不可能的成为大周的统治者的。”
“你是觉得只有我一个人吗?你错了,我的背后是北戎。”白如温将柳千韵逼至墙角,眼底的冷意让柳千韵打颤。
“你勾结北戎。”
“我只是想夺回属于我的东西,小韵,我会让你见证我的成功,而宇文烨就是这场复仇之战的祭品。”
宇文烨赶到一馆的时候,柳千韵和钱满月已经没有了身影,钱满贯被人五花大绑之后扔在了柴房里。
鱼瑶因为柳千韵的事,暂时回了一趟王府,可就在她离开的这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里,医馆就是天翻地覆。
“找,去给本王找到,去。”宇文烨狠狠地抓着椅子背,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说出这句话,千防万防,终究是没有防住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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