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月不是钱满贯的妹妹,她是烈王余孽,而白如温就是当年逃走的烈王之子。
☆、许愿山
宇文烨带人来到白如温的住处时,此处已是人去楼空,留下的不过只有一份信和一支发钗而已。
宇文烨看到信的内容时他恨不得立刻杀了白如温,拿一个女人做要挟,倒也真是他宇文琮能做出来的事。
宇文烨狠狠的把信握在了手里,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气,“把这件事报上去,让皇兄来处理烈王余孽一事。”
鱼瑶觉得宇文烨这副样子很不正常,急忙问道:“王爷,你要做什么?”
“赴约。”
这两个字像烙铁一样打在了鱼瑶的心里,这是一条死亡之路,若是去了便很有可能回不来,“王爷,你不能这样,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朝局该当如何?”
宇文烨红着眼看向众人,杀气在他的身边聚集,“本王必去,谁敢拦,本王绝不心软。”
鱼瑶和夏簇吓得都向后退了一步,这样的宇文烨他们从未见到过,宇文烨是最会隐藏自己感情的了。
“王爷,这是一个阴谋,你去了不一定能救回王妃殿下,一切都需从长计议啊!”夏簇跟在宇文烨身边那么多年,自然是知道他心里最在乎什么,为了柳千韵他可以不顾一切。
“是啊王爷,如果王妃看到你这个样子,你让她该怎么办?”
“可若本王不去,你们谁能保她不受伤害?”宇文烨不相信宇文琮的为人,那饿狼一样的存在,谁能保证他不伤害柳千韵。
一片静默。
“鱼瑶你去一趟京都血樱阁,告诉他们时间地点,他们会知道怎么办的。”
宇文烨的语气冰冷,不见一丝温度,“夏簇,你即刻进宫,告诉皇兄发生的一切,让他小心京中的情况,怕是又会叛变发生。”
没有人拦得住他,他想干的事从来没有人可以阻止,这一次他要一个人赶赴许愿山。
夏簇入宫报告情况,鱼瑶直赴那暗杀圣地,而宇文烨快马加鞭赶去了许愿山,他决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出一点事,一点都不行。
寒风凛冽,宇文烨快马加鞭的赶着路,冷风吹起他的披风,他感觉不到四周的温度,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直在猛跳,他不担心自己会一去不返,他担心的是柳千韵不能安全回家。
宇文衍知道自己的弟弟去做什么事的时候,他没有多说些什么,若是换作他在这种情况中他也会这么做的,可是如今国事危急,作为他左膀右臂的宇文烨绝对不能出任何事。
许愿山花树偏多,平日里美不胜收,可如今是寒冬腊月,到处都是一片萧瑟,这种环境也正应了现在危急的时刻,杀气横生。
宇文烨下了马,直接朝着许愿山山顶走去,那里有他要找的人。
柳千韵在疼痛中醒来,她只记得自己人重击了一下后脑勺,再后来的事就记不清了。当她睁开眼看到周围的环境时,她的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躺在一处悬崖上,唯一的活路被许多蛇给占据了,她躺在那里无路可逃,亦无路可退。
柳千韵慢慢地坐起身,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远方,白如温坐在蛇堆中,把玩着手里的剑,他身边站了许多侍卫,都穿着一身黑衣。
柳千韵揉了揉疼痛的后脑勺,感觉有点眩晕。
白如温旁边的一个侍卫看到了苏醒的柳千韵,忙禀告给了白如温。
白如温把手里的剑交给了旁边的侍卫,然后起身向柳千韵走去,守在路口的那堆蛇见白如温过来,一条条都快速啪到了两侧。
“你醒了,睡得还好吗?”
柳千韵警惕的向他看去,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知己了,现在的他是一颗有着狼子野心的人,“这里是哪里?”
“这是你最喜欢的许愿山啊!”白如温半蹲在柳千韵面前,他换了一身黑衣,平日里的温柔已经不复存在,现在他的眼里只有杀气,“我会让你在这里见证宇文烨的死去。”
“你是不是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被你折磨疯了。”白如温捏住柳千韵的下巴,道:“我本以为我会得到你,可是我没想到你会属于他,今天我要夺回属于我的所有,包括你。”
柳千韵猛扭开头,挣脱了白如温的桎梏,“你根本就不是爱我,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物品,复仇所用的工具罢了。”
“我爱你,一直都爱。”白如温的语气变得将尽疯狂,“是你不愿意去承认,都是你的错。”
柳千韵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你到底要用我干什么?为什么把我束缚在这里?”
“等你的心上人来啊!”
柳千韵的脸色变得苍白,“你做了什么?”
白如温站起身,整了一下衣服,“我离开住处的时候留了一封信,如果信王殿下不是太笨的话,他此刻应该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
“白如温,你太过分了,你勾结北戎祸乱朝政,你难道忘了你是大周百姓了吗?”
白如温的嘴角挂上了一抹诡异的笑,“我不是大周百姓,我是皇室宗亲。”
☆、局
白如温的嘴角挂上了一抹诡异的笑,“我不是大周百姓,我是皇室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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