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与白凌薇商议好了对付水卿卿的恶毒法子,可水卿卿却一点也不知情……
彼时正院里,水卿卿在听了小喜的提醒后,一直急切的盼着梅子衿能带昀儿来给她看一看,可是等了半天,一直没有等到梅子衿。
看着水卿卿黯淡失落的神情,小喜劝道:“小姐,或许侯爷刚刚回京城,要应酬的事情太多,也或许是昀公子这会儿已经睡着了……小姐不要担心,左不过月底小姐就会嫁进侯府,到时就可以天天与公子在一起了,所以这段时间还请小姐忍一忍……”
听了小喜的话,水卿卿失落的心却好受了些。
主仆二人赶路辛苦,回府已经历了那么多事,已是疲惫不堪,水卿卿让小喜关上院门早点歇息。
却在此时,三石来了。
见到三石的那一刻,水卿卿心里又欢喜起来,等胡伯下去后,连忙问三石,昀儿回侯府后的情况。
三石笑道:“郡主放心,小公子很听话,吃得好,如今也已睡着了。侯爷特意让属下来告诉郡主,让郡主不要担心。”
听了三石的话,水卿卿揪紧的心里舒坦多了。
三石又道:“侯爷本想带公子来这里见郡主,可是……郡主的四周如今被太子的人盯着,侯爷暂时不清楚太子的目的,所以不敢冒然带公子来见郡主。爷让属下转告郡主,这段时间,要提防太子,然后安心待嫁,昀公子侯爷会帮郡主照顾好,请郡主放心!”
闻言,水卿卿神情一凛——
没想到自己才刚刚回来,李宥就对自己盯上了。
心里寒意遍生,水卿卿没有想到,李宥是对她和昀儿之间的关系怀疑上了,但却想到了,李宥派人守在自己周围,是想抓无名。
思及此,水卿卿对三石着急道:“你回去告诉侯爷,李宥监视我的目的,是冲无名来的,请侯爷帮忙查一查无名此时是否也在京城。若是在,请侯爷劝他赶紧离开京城,李宥是不会放过他的。”
三石道:“郡主不要担心,侯爷已吩咐属下派人去查太子最近的动向了。若是无名真的在京城,侯爷会想办法护住他的。”
话已传到,三石向水卿卿告辞,临行前,看到了水卿卿肿起的右脸,迟疑片刻道:“郡主回府后,一切都还好吗?”
水卿卿笑道:“我一切都好,你告诉侯爷,让他放心忙他自己的事,不要担心我。”
三石回府交差,将水卿卿对李宥的猜测禀告给了梅子衿。
听说李宥是在抓无名,梅子衿眸光一沉,却也认定水卿卿的猜测是对的。
他冷冷道:“若真的如此,你派人时刻注意太子和他手下暗卫的举动,若是发现他们对无名不利,一定要护住他。”
说罢,他又问无名:“还有其他事情吗?”
无名想到水卿卿肿起右脸,道:“郡主似乎……被打了,右边脸颊肿得厉害。属下问她,郡主说无事,后来问小喜,小喜也是吞吞吐吐的……”
水卿卿虽然在脸上擦了水粉遮住了脸上的手指印,但脸上肿大却遮掩不了,所以被三石一眼就看穿了。
而听到无名的话,梅子衿眸光陡然一寒,形容间竟是迸出杀气来——
她才刚刚回府一日不到,竟然就被打,到底所为何事,又是何人动手打的她?
几乎不用想,梅子衿就想到了冷血无情的白浩清,拳头握得咯吱响。
若不是顾及着后面的婚事,梅子衿恨不得立刻找上门去,替水卿卿讨回公道,但最后的理智又让他生生忍下来……
一宿没睡,第二天一大早,梅子衿送昀儿去世安院时,突然对老夫人提出,要将月底的婚事再提前,提及十日后。
彼时,老夫人正在喝燕窝粥,一大清早陡然听到梅子衿这样的话,很是吃惊。不由惊愕的看着他,不解道:“好好的,你怎么又要将婚期提前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自从昨晚发现李宥的暗卫后,再加上水卿卿在白府被欺凌,梅子衿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和心痛,想了一宿后,终是决定,提前将水卿卿娶进门。
他没有同老夫人讲这些,只是沉声道:“昀儿被她带习惯了,陡然离开后哭闹得厉害。而母亲年岁也大了,带着他吃力。所以想早点完婚,让她们母子团聚,也让母亲省点心。”
因为不是娶正妻,再加上成亲的一应准备也筹备好,提前成亲也不会受影响。而且之前的婚期和请贴还没有正式发出,现在改时间也还来得及,所以,侯老夫人也没有再去细究,答应了他。
如此,梅子衿正式将他与水卿卿的大婚之期定在了十月十五日,侯府的宴请请帖也送了出去。
将婚事提前水卿卿也是乐意的,因为这样,她就能早日进府陪昀儿了。
而白浩清,虽然不喜水卿卿,更是不屑水卿卿嫁进侯府为平妻,但却不敢得罪晋明帝与梅子衿,也给她置办了隆重的嫁妆。
一时间,所有事情似乎都安定下来,侯府与白府皆是一片喜庆,万事俱备,只等十月十五那日,定国侯梅子衿十里红妆迎娶水卿卿过门。
出嫁前,水卿卿去了武宁公主的坟前看望母亲,告诉母亲,她三日后就要出嫁了——嫁给她此生最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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