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次,他都是一副抗拒的姿态。
“我有点累,这个事情得尽快处理好,我们,我们下次吧!”
男人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些,站在了光源之下,沈清音这才发现他唇色苍白,眼下乌青一片。
自己这番勾引好像不太合适宜。
她有些羞愧,正了颜色问道:“这次的事情很难处理吗?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
男人揉了揉眉心:“是有些难处理,不过我都会处理好的,你乖乖听我安排,就是最大的帮忙了!”
男人从来都是一切尽在掌控,像这样有些不确定的语气还是第一回。
沈清音犹豫了半天,还是问道:“那我们的婚礼,还能如常举行吗?”
容冽揉眉心的手停了停,片刻若无其事回答:“可以,你别担心!”
他的心内也在摇摆不定。
这一盘棋,该怎么走,以后,他们的关系要怎么处理,他真的没有答案。
沈清音在陌生的床上醒来时,十分的不习惯。
昨天收拾好搬到这里已经是半夜,容冽出动了十几辆车子掩护行踪,最终进入这个小区的,只有两辆,一辆是他们,另外一辆是阿军和阿威,剩下的人应该都是为了引开别人的视线。
安顿好她,男人马不停蹄就走了。
她下了床,将头发随便绑成一个结,走出了房间。
这也是一栋小小的独栋别墅,不过比起印象春城来说,要小了很多。
别墅只有两层,楼上是两个卧室一个书房和一个会客厅,楼下是厨房客厅和一个小的卧室。
透过客厅的窗户,能看到对面几十米处,掩映在一排紫薇花里的房子。
她穿上拖鞋下了楼,客厅的茶几上,有一烟灰缸的烟头,窗户虽然全部打开,空气里还是有着浓郁的烟味。
“冽!”她一边叫着男人的名字,一边脚步轻快的下楼。
“老板娘!”厨房里闪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围裙,手里拿着一把菜刀。
“你是谁?”沈清音皱眉:“容冽呢?”
“老板他刚刚出去了!”女人回答:“老板娘可以叫我花姐!”
什么奇怪的称呼?
老板,老板娘?
说话间,花姐已经放下了菜刀走过来,压低声音道:“是容少要我过来陪您的,未免身份暴露,才这样称呼!”
沈清音觉得无奈,还真有几分电视剧里的样子了。
“那容冽化名什么啊?”
“老板姓冷,叫冷冽!”花姐答道。
这名字,和他的气质还是蛮符合的!
除了花姐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份是她家的专职司机。
而她现在,则是一个刚刚怀孕的少妇,在家安心养胎,平日里足不出户。
不对,是足不出小区。
吃过早饭,她就在花姐的“陪伴”下在小区里转了一圈。
这个小区远离市中心,价格偏高,配套又不好,因此入住率很低,大多是老年人,因为附近有一个免费的绿色森林公园,老年人早上去里面活动锻炼,适合养老!
小区只有五十多套别墅,绿化,设计各方面都乏善可陈。
她很快就转完一圈,回到自己的18号楼。
妹妹的视频进来了。
“姐,怎么回事?姐夫把我监禁了吗?怎么我课也不能去上了?”
她一大早收拾好要出门,被保镖拦住了,说容少吩咐的,她打容冽电话,却一直没人接。
沈清音倒是没想到连妹妹那边也被采取了措施,不过稍微想想也明白了,妹妹是她的软肋,如果抓不到他,抓到妹妹也是一样的。
“有人最近要对我不利,你姐夫这样,是为了我们的安全考虑,你多体谅一下!”
“啊?怎么回事?姐夫那么厉害,还会怕那些宵小之徒吗?”沈清怡的声音变得尖锐。
沈清音把厉害关系说了一通,又许诺这个时间不会太长,等事情结束就带她去大溪地,这才让妹妹喜笑颜开。
几天之后,沈清音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她的活动范围,就是小区这个笼子。
一旦她试图走出,就马上会有人走过来制止她,用的理由那么冠冕堂皇。
而之前与她你侬我侬的容冽,突然之间就变冷下来,这几天都没有再出现。
“冽,你今晚过来吗?”她给容冽发完微信,就抱着手机等着。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两小时。
他的头像上,始终没有出现红点。
沈清音将手机扔开,这样漫无边际的等待让人十分心焦。
“冽,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不想像那种电视里哀怨的女人一样疑神疑鬼,可现在这样的情况,由不得她不生疑。
容冽拿起手机,敲打上一行字,很快又删掉。
手机被他一扔,直接滚到了床底下,再也没有亮起。
夜里两点,别墅的钥匙孔发出了轻微的转动声。
沙发上的花姐“腾”的弹坐起来,轻手轻脚走到门边,透过装在门口的屏幕,看到是容冽。
她忙打开门,叫了声:“老板!”
男人的身上带了淡淡的酒气,平日里光洁亮丽的衬衫上好几道褶子,下巴上覆盖着密密一层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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