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云将她搂在怀里,皇帝见状道:“木楪祈,流云,一会儿到朕的御书房来,朕有事要与你们商量。”
他微微蹙眉,一脸担忧,担忧他会不会在她身上打什么坏主意:“楪祈今日也累了,儿臣送楪祈回去休息,有什么是事以后再说吧,儿臣告辞。”木楪祈微微颔首。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流云啊!这可是你说的。本想告诉你,如果真的爱她就给你指个婚,让你尽早下聘,把她娶回来,省的这样不清不白的会让人说闲话,现在看来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啊。好像哪里不对:他堂堂的皇帝什么时候变太监了。
哎!“世态炎凉”啊,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啊呸,是爹!
☆、(31)溺水三千只取一瓢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流云啊!这可是你说的。本想告诉你,如果真的爱她就给你指个婚,让你尽早下聘,把她娶回来,省的这样不清不白的会让人说闲话,现在看来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啊。好像哪里不对:他堂堂的皇帝什么时候变太监了。
哎!“世态炎凉”啊,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啊呸,是爹!
她,一步一个莲自台阶上走下的木楪祈,好似九天之上的玄女,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圣洁冷艳的面庞,好似不是人间烟火一般,无悲无喜,眼角的流光顾盼生辉。
红裙摇曳,如火如荼。黑发肆意,光滑似锦。
“走吧。”声音随清风传入众人耳中,清冷的声音中带有一丝宠溺。人群给慕容流云与他怀里的木楪祈自动让了路。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宜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陶凉看着自己爱的男人搂着别的女人从自己面前走过,连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她恨,凭什么她可以得到他的爱,自己却不可以,陶凉眼中闪过一抹阴狠,稍纵即逝,无人发现。她退离此地,和他们一样,出了皇宫。
绵绵秋雨簌簌落下,宫闱之中,慕容流云将她背在身上,怕她湿了鞋袜,着了凉,如此细心体贴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老天却偏偏让她遇见了。
木楪祈看到今日皇帝身边的那些女人,虽多,但仿佛都不得宠,成天勾心斗角的也不嫌累,她心里感受到丝丝失落:“云,你日后是不是也会三妻四妾,有很多女人?”她有点心虚,声音很轻,很轻,很轻。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是无一树,何处让尘埃!
自古只见新人笑不,哪闻旧人哭,她怕自己痴心错付,成为那所谓的‘旧人’。
慕容流云懂她的意思,懂她在担忧什么,见状便打趣道:“可能吧。毕竟大多数男人天性风流,将来纳几位侧妃,娶几房小妾,再……”
他逗她还没逗够,就被身上的女人一口要在肩膀上,他吃痛,不怒反笑,对她吃醋的样子很痴迷。
“但那只是大多数的,而我,不会,永远不会。溺水三千只取一瓢,此生有你足矣”
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会三妻四妾,但他却是那剩余的百分之一。
从在山谷中的一眼,到此刻的执子之手,再到将来的与子偕老,无论是谁都会陪伴在对方的身边,不离不弃!唯有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她趴在他宽大的背上,搂着她的双手紧了紧,如今已是深秋了,两人漫步在冰凉雨中,心却是热的。周围风声在沙沙作响,雨水滴答滴答从瓦砾上滴落。
皇宫外。
皇宫外,一条繁华的街道上,已断了人烟。
太尉府的千金小姐——陶凉的婢女出现在他们面前:“参见轩王殿下,木小姐,我家小姐想请您到太尉府看一件东西。”
☆、(32)绑架啊!
皇宫外。
皇宫外,一条繁华的街道上,已断了人烟。
太尉府的千金小姐——陶凉的婢女出现在他们面前:“参见轩王殿下,木小姐,我家小姐想请您到太尉府看一件东西。”
“去吗?”
“嗯,我和她向来没什么交集,我很好奇,她想干嘛。”
太尉府。
“轩王殿下请留步,小姐说有些女儿家的东西,您进去……恐怕不便。”这丫鬟面对他冰冷无情的目光微微颤颤道。
“云,既然无此,那你就等我一会儿。”看她,冰冷的目光也多了丝温热:“嗯,尽快,我等你!”
“……”丫鬟一旁暗自吐槽:这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那丫鬟将门关上,木楪祈踏入屋内,环视四周,空荡荡,没有一人。刚转过身的时候,她感受到后肩一痛,就被人悄无声息敲晕过去了,拖入一间密室里。
再次醒来,眼前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是她,陶凉。方才出宫时,她也离开了,谁知道她打的竟是这样的算盘。
“呵,咋们的姐姐终于醒,可真叫妹妹好等啊!”嘴上虽然姐姐妹妹的叫着,但语气中尽是鄙夷。
她发现自己此刻已经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动弹不得:“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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