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成为自己的阶下囚,陶凉心里的虚荣感得到满足,可从她的语气里听不出惶恐、担忧,没有丝毫的波澜,见她的表情,她情绪有点失控,大吼道:“干什么?今天我抓你来,就是要让你看清楚,什么人是你该碰和不该碰的。凭什么你可以得到他的青睐,而他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想知道 你有什么好的,值得他对你付诸真心。”木楪祈在一旁冷笑,她自然知道,他,当然是在指她的流云!
木楪祈不以为然:“爱了就是爱了,没有原因!”也许就是这样,茫茫人海中一眼相视,便以暗生情愫——爱上你没道理!
这句话仿佛就像是在讽刺她,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可又有什么办法,不管是木楪祈还是陶凉,从爱上他的那一刻,便已覆水难收,两人中注定有一人受伤。
她已经勾起了陶凉心底隐忍的怒火,她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丫鬟,丫鬟会意,呈上一根鞭子后退下,陶凉那在手中向两边拉了拉,试试它的韧度后就往木楪祈身上招呼。
一鞭,“这一鞭,我打你不自量力。”
两鞭,“这一鞭,我打你竟敢抢我陶凉看上的男人。”
在第三鞭即将落下的时候,她刚退下的丫鬟又回来了:“小姐,轩王殿下催促木小姐该走了。”
陶凉冷笑一声,转身拿起一张小桌子上的面具。对,面具,但那是’人皮面具’。在看到人皮面具的那一刻木楪祈也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这是她在琉璃宴前专门找人照着木楪祈的样子制作的。木楪祈之前怎么没发现,她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和自己一样的。说实话,其实木楪祈的这件衣服,在大街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件一摸一样的,所以陶凉并不用担心时间来不来得及这个问题。
☆、(33)既然这样,陪你一起
这是她在琉璃宴前专门找人照着木楪祈的样子制作的。木楪祈之前怎么没发现,她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和自己一样的。说实话,其实木楪祈的这件衣服,在大街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件一摸一样的,所以陶凉并不用担心时间来不来得及这个问题。
一样的红衣,加上那副人皮面具,此时的陶凉与自己一般无二,她想阻止,她想告诉他,这不是真的她,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此刻根本没有办法见到他。
难道真要看着她的流云拥别的女人入怀,轻唤别的女人‘楪祈’吗?
不!她做不到,她此刻可能连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臣妾做不到!
缘来缘去 得之失之 这浮生不过如是!他的流云能认出‘她’吗?
陶凉又举起将要放下的鞭子打下。
三鞭,“这一鞭,我要告诉你,他只能是我的。”
“……”什么嘛!要走了还抽自己一鞭子,什么仇什么怨啊,我招谁惹谁了!
门外
慕容流云见自己的小王妃出来了,心底那没来由的担心中得以放下,但还是感觉心里有块石头压着自己。
“走吧,咋们回家!”慕容流云对着‘木楪祈’伸出手,温婉一笑,让她顿时失了神。他还从来没有对着自己笑过,还以为他不会笑呢!原来……他笑起来……这么美!
“嗯,回家!我们回家!”‘木楪祈’将手放在他温暖的掌心上,离开了太尉府。
到王府了,慕容流云总觉得自己的小王妃哪里不对劲,平日里的话痨这一路上怎么会一句话都没有说呢?他转头看了看怀里的人,生怕抱错了人,只能说你真相了!
‘木楪祈’发现慕容流云正看着自己,别过头,脸红了起来,嘴里娇羞地轻唤了一声“王爷”。
陶凉这一动作,这一声音充分的暴露了自己:慕容流云看到她别过头时,她的人皮面具的一个角落没贴好,与自己的脸产生了缝隙;最主要的是,她的小王妃从不尊称自己为‘王爷’,都直接叫自己‘流云’亦或是‘云’,还有她的声音令他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慕容流云唇角狠狠一抽,脸可以说是黑了又黑,要是让他的小王妃知道自己竟让现在才发现不对劲,她会不会把他生吞活剥了。
身在陶凉房中密室的‘奄奄一息’木楪祈:“啊嚏。”一个喷嚏撕扯到了伤口,无力的发出声“咝!”心底发出一声哀怨:痛死了!
王府门前
慕容流云的智慧已经猜出她是谁了。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演,那我就陪你一起演,他勾了勾唇,一抹坏笑在嘴角稍纵即逝。
进入王府,大门刚关上,沈云就前来迎接:“王爷。”慕容流云走到沈云面前,轻声道:“去太尉府,找楪祈。”
☆、(34)偷吻,抓个正着
进入王府,大门刚关上,沈云就前来迎接:“王爷。”慕容流云走到沈云面前,用只有他两听得到的声音道:“去太尉府,找楪祈。”
“……”王爷,您疯了,木小姐不就在这嘛,您耍我!沈云转头看向‘木楪祈’,看见她眼底流露出的欲望——无尽的贪婪。
以后,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在慕容流云的身边,不必再像从前一样远远地望着他,以后她就是这轩王府的女主人,而木楪祈就待在那密室里发霉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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