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舒筱筱只觉得整个人都懵懵的,有点像是做梦,总是不真切。
她用手掐了自己一把大腿,想着要是梦的话应该能醒来。
可是,好疼,眼泪都要出来了,而朦胧的泪眼里还是那张美得不真实的脸,让她甘愿继续恍恍惚惚。
阙君青被她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握住她的手防止她再一次自残。
他看着她的眼睛,说:“相信我,除了我说的,其他的都不要信。”
舒筱筱认真点头:“好。”
刹那,感觉压在心头的所有都得到了最好的归宿,着实轻松了不少。
她的愿望,算是实现了吧。
脑海中略过和他相识的一幕幕,伴随的都是心的动摇,一点一点,就像愚公移山,终于,他把她的心都搬到了他的心上,在她还有爱人的能力以及爱人的权利的时候,何其幸运。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他似乎是很闲,有时候大半天,有时候就算是晚上,也会来看她。
之后,虽然不常见面,可舒筱筱总会收到来自阙君青的东西:书信、小玩意、吃的……
天气稍晴一些,沧磬又带着舒筱筱天天往外跑,经常留下一个个烂摊子,不过这下倒是好了,都还没等沧溟出手,自然有人给收拾了,沧溟自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实舒筱筱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一探究竟而已嘛。她哪会知道为什么自己只丢了那个黄色的东西进去厨房就炸了,她只是好奇可真的不是故意的,怪只怪她的化学学的不是一般的差,连□□的成分都分不清楚。还有她只是想给他们做一顿饭表示一下谢意,谁知道会吃的全府上下都拉肚子,她还是症状最严重的那一个,只能怪他们告诉她放一点点的佐料,可是一点点到底是多大点,太没有科学态度了。还有上一次,明明她做得很好,一切的都安无事,既没伤人也没损物,她拉的胚还得到了师傅的赏识,可是他黑着一张包公脸把她拖走是几个意思,活该他被她抹一身泥巴。她承认自己确实是恃宠而骄,可是这不是她给他的权利被他惯的嘛,是谁说要宠得让无法无天的,做不到不要随便承诺好伐,君无戏言知不知道哇……
魑看着又要惹祸的舒筱筱,满脸不赞同:“小姐也太能作了。”
起先他和魍魉二人被派了跟着舒筱筱他还觉得是大材小用,这会儿来看,他们的才还没这么大,只可怜了主上,总要分心给她处理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
不过这倒是冤枉舒筱筱了,她只是对这个朝代,对这个朝代的一切好奇罢了,至于那些个一不小心就犯的小错,都是一些无伤大雅,主要是有时候没搞懂又好奇心太重所致,没想到在魉这里变为了变着方折腾他们家主上,也有够冤枉的。
魍看着给小丫头收拾流氓的主上,笑道:“我倒是觉得主上乐在其中。”
他觉得这样的主上,是更快乐一些,有人性一些。
魉撇撇嘴:“我说你怎么总是向着那个捣蛋的小丫头?”他还真是看不出她哪里好了,虽然安静的时候的确是若处子,可要是闹腾起来绝对的疯兔,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我觉得挺好”,魍嘴角擒着一抹笑:“你就是对她太严苛了。”
实际上他也理解,放眼整个月见,能配得上他们家主上的,是没有的,就算在国外,主上的文韬武略,竟不能找到能配得上的,可是他现在觉得,那小丫头配他家主上,只能说天注定的金童玉女。
魉被一噎。
他说的都对,他不仅对她严苛,对所有女子都严苛。
他把目光放在不远处的两人身上,主上脸上的笑意温柔而放松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算了,既然主上喜欢,那他就保护好她的安全吧。
第148章 醉花阴(1)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虽不是桃花灼灼的阳春三月,可整个京都都沉浸在一片的喧嚣喜气之中,之前大家都在猜测的二皇子会花落谁家,哦,不对,是会娶沧家姑娘还是花家姑娘的赌注早已水涨船高,如今一如既往支持人如其名的花家姑娘的一方赚的是钵满盆满,而压在沧家姑娘死缠烂打的技能上的一方全赔了,当然,作为赌坊,无论压谁,都不可能输的。
除却这一桩,婚礼的盛大也让好久没有这么大喜庆的全国好一场繁华盛景。
花家不愧为全国首富,姑娘出嫁,那排场,那阵势,不仅迎亲的整条大道都洒了花瓣,而且花家洒下的喜糖,光是那包糖的纸的费用,就已经够一个普通家庭一年的开支了,名副其实的纸迷金醉。
相比京都和皇城的“琴瑟友之”亦或是“钟鼓乐之”,独居一隅的国师府一如既往冷清,不对,是更冷清了。
沧磬不想明白,为什么花解语大婚之日,作为兄长的花帛非会出现在国师府,出现在这方小院里。
不过比起某些人,她现在特别的待见花帛非。
明明那天才表明心意,明明之后都好好的,可为什么似乎在一朝一夕间全变了呢。
当今天阿爹告诉她这个消息,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可那震天的鞭炮锣鼓声,那可错不了,她想去找他们问个明白,却被阿爹的话打住了,她只能心急火燎先来看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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