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就算了”,檀骐琛盖好箱子拉上拉锁,直起身,将她揉乱的头发捋顺:“既然是他给的你就拿着,就当是他做叔叔的给我们孩子的礼物。”
“很贵重?”舒筱筱问。
虽然不很确定,但她隐隐觉得这东西不简单。
“够我两衣食无忧十辈子”,檀骐琛给了答案。
“那收好收好哈,你才没有了工作”,舒筱筱笑得狡黠。
“小财迷”,檀骐琛捏捏她的鼻子,怎么能这么可爱。
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在大千世界中相爱,于你于我,都是不易。更何况,他们的缘分,不止一世。
朋友和家人都知道他们今天离开,可大家都默契的没有来送别,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引起孕妇不必要的情绪波动厉害。
两人相携,转身的一刻,放佛万水千山走遍。
从此以后,只有相依,属于两人的浮世清欢。
作者有话要说: 阿琛:过来和我对戏。
筱筱:嗯?哦!
阿琛:我要偷你的体温。
筱筱:说人话。
阿琛:抱抱。
筱筱:……
阿琛:我冷。
筱筱:……本上没有这句!
阿琛:过来抱抱。
筱筱:……卖萌可耻!
阿琛:嗯?
筱筱:好。
这天真是冷的猝不及防冷得丧心病狂,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冬眠了!
第214章 Chaos(1)
航线太长飞行时间太长,就算是直飞的最快也得十一个小时,檀骐琛看舒筱筱状态不错索性选择了一站站转机,带着兴致很高的她一路游山玩水。
心情好了整个人都好了,舒筱筱的孕吐反应算是告一段落,就算在不同交通工具之间转化依然过得怡然自得,有时候甚至比檀骐琛还要精力旺盛。
不过到底是孕妇,檀骐琛也不可能任由她胡闹,去到一个地方差不多停留三天到一个星期,每天必定是早睡晚起,也不会带着她到那些人群拥挤或者路途艰险的景点,两人最多的便是在异国他乡街头牵手逛街,等着夕阳西下,去一家环境不错的餐厅,进行一场浪漫的晚餐之约。
终于,没有无孔不入的狗仔,没有各种四起的谣言,他们可以正大光明走在路上,拥抱,甚至拥吻。
这种体验,在国内不可能有。
去了东京的永观堂,梵钟一声声涤荡着心灵,头部转向左边的“回头阿弥陀佛”,大慈大悲到了极点,似乎还能看到阿弥陀佛回头对着踌躇的永观法师微笑说“永观,迟矣。”
永观,迟矣!
永观,你经行的脚步迟了。
永观,我已经等你了十个大劫了啊!
佛向来禅意,带着淡淡幽默。
去了墨尔本,在北半球热得喘气都费力时,墨尔本却是可以滑雪的,舒筱筱穿的像个球看着檀骐琛滑雪的姿势十分的利落漂亮,想着以后可以让他当老师,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心无旁骛学好。
在离开墨尔本的机场,舒筱筱穿了一套很卡通的服装,毛茸茸的,衣服帽子上有着可爱的毛耳朵,衣服背后还有一条短短的小尾巴。
寒风刺骨。
机场工作人员认真给他们办理证件手续,看着站在檀骐琛身后的舒筱筱觉得有趣,在把办理好的证件递还时,忍不住对着檀骐琛夸赞:“Your girlfriend is lovely.”
檀骐琛还没说话,舒筱筱已经脑袋一抽,从他身后探出个脑袋对着工作人员笑,嗲着声音道:“I am a luggage,only his belonging.”然后乖乖站在他身后,做行李状,却是手揪住了他的衣角。
工作人员忍俊不禁:“so cute!”在他们离开时不忘祝福:“enjoy your tr□□el!”
“thank you,we will”,檀骐琛转过身,低头看舒筱筱,摸摸她的脑袋:“走吧,my belonging。”
筱筱囧,迈着小碎步跟上。
再转了三次机,到达圣托里尼岛,每天就在那一条条的小巷里穿行,伴随着鲜花和海风的惬意的一个星期,在许愿池里虔诚许下了愿望。
顺道去了维也纳,听了一场交响乐演出和一场歌剧《黑桃皇后》,前一场得到了一片的喝倒彩声,后一场则掌声雷动,反差极大。在音乐这方面,欧洲的观众挑剔的很,出了名的难讨好。舒筱筱虽然对音乐没有更多的专业知识,可听了现场还是觉得震撼,管弦乐团、钢琴以及指挥家的协奏,有时候听得她都为台上各位捏了把汗,却在下一秒被那种出于本能的随性的发挥喝彩,精彩的让人瞠目结舌。
在结束后,檀骐琛给她细细普及了一些音乐知识,只觉得不可思议,原来钢琴是可以和乐团以及指挥家独立出去的。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歌剧的表演形式,除了语言和肢体,也是可以通过演唱与音乐的合作来完美诠释的。而乐团的演奏,连呼吸都是要有默契的。明明都是西洋乐器演奏,檀骐琛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只笛子送她,笛身通体透亮,据说是以人的骨头做的,很久很久以前一位帝王给他的心上人的定情信物,穿越了千年。在阴间有一个说法,以人骨为笛,只要吹动笛音,便能那笛声,能通古今,能传情达意。只是经过尝试发现这支笛子总是不能吹出欢快的曲子,那种悲鸣似是制成就带着的,可能是制作笛子用的人骨的主人本就忧伤,发出的便是悲怆。舒筱筱简直是心有余悸却又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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