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其中最出尘的美貌,当属蔚狄太子,乌黑细柔的秀发,浓墨色的眉毛,纤长浓密的睫毛,潋灩粼粼的水眸,有勾人魂魄的魅力,蜜桃的润唇,粉嫩的诱人,身穿牡丹红的华裳,绾著白玉簪,贵气高雅。
大臣们一望去,目光悬掛在蔚狄的太子及她身后的百合美人。
嫔妃们的目光全坐落在蔚狄太子身上。
惊艷夺目的她,全身散发出赫赫的威仪。
更令人吃惊的是她那件牡丹红,配上她优雅的身段,竟然吸引住整场的目光,比起百景国嫔妃身上的八宝金光,更加耀眼夺目。
强烈的气场,震摄四方。
此时,能承受住她气焰的人,大概只剩百景皇。
百景皇从龙椅上起身,身旁的宫人在一旁扶著他,缓慢走下台阶,他和蔚狄太子互相揖礼,众臣也跟著行礼。
蔚狄太子坐到百景皇旁边的座位,并朝七爷的位置瞥了一眼。
花柔小声地在席原耳边说:“那不是朱茵吗?”
“正是。”席原也认了出来。
他看向旁边的七爷,只见他面无表情地一直喝酒,。
百景皇一脸谨慎,幽幽地问:“不知蔚狄太子这次来到百景有何事?”
“百景皇不必太拘谨,叫我茵爷即可。”朱茵柔媚媚地笑:“今日来是给百景皇送上大礼的。”
“大礼?”
“带进来吧!”朱茵向一旁指示道。
她身旁的侍女朝门外挥了挥手,蔚狄的侍女从外头带进了一群手脚被绑住的人,他们身穿白衣,面容沮丧。
一看到他们,大臣们兴起一片哗然。
“他们可是我们百景国的人。”
大臣们认出了其中一些人是百景国的将士。
朱茵下令:“松开他们吧。”
蔚狄侍女将他们松绑。
他们赶紧跪下行礼:“罪臣叩见陛下,叩见茵爷。”
“你们.....居然还活着!”百景皇一阵惊喜,一看他们是五爷的部下,喜极而泣地问:“席博呢?”
“罪臣实在无脸面见陛下。”郑弄将面容贴地,拜倒着说:“五爷在蔚狄二公主的手里。”
“席博还活着是吧?......还活着就好。”百景皇眼底腾出淡淡喜色。
半晌,百景皇低沉道:“但,他为何会在蔚狄二公主手里?”
“那场战役,就是蔚狄二公主杀入主营,将五爷给带走的。”郑弄低声回应,眼里有说不尽的耻辱。
“这......”百景皇心头一震,哑口无言。
朱茵勾唇一笑,眼底有一丝暧昧。“百景皇您放心好了,我姐姐喜欢他,绝不会亏待他的。”
“什么?......”百景皇深皱眉,双手握拳,身躯担忧到微微发抖。
五爷部下各个低著头,无脸面对。
朱茵真挚的说:“我今天送回你们的人,我还有东西要送。”
她向一旁的侍女挥挥手,将士递上了两个碧玉宝盒,走到百景皇面前。
朱茵笑盈盈地说:“百景皇请笑纳。”
百景皇眉目凝重,惶惶地打开两个宝盒。
光芒从宝盒中散出,四射的光,耀眼夺目,光线充斥整座景明宫,顿时没有一点阴影,众人遮著双眼,久久才适应住这强光。
百景皇眨著眼,看着宝盒,一个放着夜明珠,一个放着粉色珍珠。
朱茵问:“不知道这礼物百景皇还喜欢吗?”
“哈!本皇喜欢。”百景皇一见到亮眼的珠光,龙心大悅,满意而笑得合不拢嘴。
“既然百景皇喜欢,那么这作为聘礼,也不失礼了。”
“什么聘礼?”百景皇发怔,察觉事有蹊跷。
“我要来带走两个人。”朱茵眼底有妖娆的美,含着期望的光。
“原来茵爷此次目的是来要人的。”百景皇恍然一笑,怔怔地说:“那么茵爷是来要谁?”
“我要席则和花柔,这两个人。”朱茵的目光往他们看去。
百景皇的眉宇微颤了一下,他的面色暗沉,嘴唇没了血色,忖愣著说:“茵爷可以将齐上妃带走,但本皇无法同意妳将席则带走。”
若让蔚狄国的人带走七皇子,这对百景皇室可是一种耻辱。
席原紧紧握住了花柔的手,向她轻轻耳语:“谁也別想从我手中带走妳。”
他起身,面向蔚狄太子,坚决道:“本王是不会将本上妃交出去的。”
如雪的脸庞,只剩冷冽的目光。
随即,他揖手,向百景皇恭敬的说:“儿臣恳请父皇退回蔚狄太子的礼物,儿臣的上妃可比那夜明珠以及粉色珍珠还珍贵。”
百景皇面带严肃,退下了身旁的宫人,让席原到他身旁,独自私语道:“席原,你可深知齐上妃是百克之星?”
席原臆测而问:“上次天象监要除掉齐上妃,难道是父皇下的旨?”
“是本皇下的旨没错。”百景皇款款道:“自从齐上妃嫁进你府之后,齐王妃便病死了,前先日子,百景国又面临了灭国的危急,如今称臣於蔚狄国,上次天象监作了咒术,要让她消失,可是却引来上天降下火雨,她在百景国可不是一个好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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