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宫将军去了哪里?”元栩问道。
方熙望着左宫泰离去的方向:“他去给你□□了。”
“……”
“看来我们需要买一些马匹了。”方熙冲着元栩笑道。
元栩苦笑道:“你总是买买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傻瓜,钱是挣出来的,不是攒出来的。只有流动起来了,才能带来更多的效益,这叫做现金流,比利润更重要!”
瞬风镖局!
虽然瘟疫过去了,但是死了很多人。换句话说,虽然死了很多人,但瘟疫还是过去了。
一个意思,两种感觉。
元西商行目前就是这个样子。
虽然买了不少马,但是花了好多钱。换句话说就是,虽然花了好多钱,但是马厩满了。
可是怎么听,都是满满的泪。
因为,马厩需要修缮、需要打扫,马匹更需要喂养和伺候,还要继续花钱啊!
方熙擦干眼泪,撸起袖子加油干。闲的时候觉得家里人太多,现在这个时候反倒觉得人手严重不足。
雇人!雇人!
元栩从马肚子下面爬了出来,抹了一把脸,“啥?又要花钱!”
许是元栩的悲愤感动了上天,这天下午,左宫泰回来了,同时还带来了十几号人,个个体格精壮、目光锐利,有的像藏壳之剑、有的如开刃之刀,但因都是从尸山血海中摸爬滚打出来而透着浑身戾气。
方熙皱皱眉,心中隐隐有些不喜。
“恩公,这些都是我在军中的兄弟们!”左宫泰抱拳道,随后便将他们介绍给了元栩和方熙。
原来,这些人基本都是左宫泰做将军时的铁粉,有一两个目前仍然还在军中,但家眷均死于这场瘟疫,且军中腐败,令人心寒,让其萌生退意,目前正琢磨着等找到下家便裸辞了。
左宫泰一直以身先士卒、爱惜军士闻名,尽量避免以伤换伤,或是把士兵当做炮灰送死,因此兵士们自然对他感恩戴德,称呼他为大哥的不但有低阶将官,更有士兵。
此次被左宫泰带到这里来的大多是跟他出生入死的战士,这些人的忠诚度自不必说,一身的杀人本领更加不必说,在战场上能活下来便是证明。总之,他们的经历让元栩肃然起敬,很高兴这些人的加入。
然而,这只是元栩的一厢情愿,人家可不这么想,他们服气左宫泰,并不意味着也服气他这么个毛头小子!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都集中在了左宫泰身上,把左宫泰看的一愣,“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吧。”
得到了许可,其中一人咳嗽一声,问道:“斗胆请问两位的来头,不知是何家贵胄?”看似客气,眼中却有明显的审视意味。
“我二人均为孤儿。”元栩把他和方熙简单介绍给了众人。
方熙深沉地笑着,不好意思,我们都是自力更生的好孩纸,拼爹什么的,与我们无关。
然而,她忘了这里不是地球,不是彰显自我能力的新时代,而是讲究血脉贵贱、王侯将相就是有种的万恶旧社会!
如果说刚才目露鄙视的有三五人,那么现在就变成了七八人,剩下的那些还正在酝酿。
那人沉默片刻,满怀歉意地看了一眼左宫泰,接着问道:“那我就再多问一句,你们非贵非富,如何能让我等为你服务呢?”
“都山!”左宫泰眉头一挑,就要站起,方熙轻轻摇了摇头,左宫泰犹豫片刻,又坐了下来。
方熙目视都山,缓缓地道:“我们的确非富非贵,但我们有雄心壮志且胸怀韬略。我六岁时全村被屠,他十二岁时寺毁人亡,我们身无分文,自定越国一路逃亡至此,非但没有饿死,反而挣下了这份家业,试问天下谁能做到?!”
在场军士均是一震,纷纷看向左宫泰,但见他也是一脸震惊地盯着方熙,显然也是头一次听说。
“我们没有资格要求各位军爷做事,你们是看在左宫将军的面子上来的,对此我们心知肚明,不敢强求。因此,各位可以在此试用三个月,我们双向选择。如果觉得不满意,三个月之内各位可以随时离开,我们奉送盘缠,若感觉尚可,三个月后我们签订契约。在这三个月里,各位需完成一些工作,本商行管吃管住,并提供一定劳动报酬。”
“都是些什么工作?”
“这个……再说。不过放心,不会没有事情做,也不会……超出各位的能力。”
“如果你们对我们不满意呢?”有个军士问道,问完之后,自己都笑了,旁边的人也跟着笑起来。
方熙淡淡地回答道:“双向选择嘛,你们选择我们,我们当然也要选择你们,大家彼此公平,如果三个月后,觉得不能胜任,我们也会奉送盘缠的。”
军士脸色一僵,干笑道:“我们怎么可能会不胜任?除非是像女人那般洗衣、做饭。”这句话引起了更大的笑声。
方熙也是微微一笑,道:“不会超出你们能力的。我的原则是,让最专业的人做最擅长的事!”
“哈哈!我们擅长的是上阵杀敌!难道让我们去杀人不成?哈哈哈哈。”众军士一阵哄笑,此时,左宫泰似乎已经习惯,倒是不那么尴尬了,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方熙,听她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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