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夫妻看向白锦,面上满是疑惑:“这关锦儿啥事?”
暮云深笑了笑,他转眸看了一眼白锦,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温柔,随即他便移开视线,看向白高忠和沈氏,目光渐渐变的冷厉。
“昨日是锦儿发觉酒楼走水有问题,我便连夜去查探,这一查,果然查出很多意外之喜。”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虐疯女子
昨日,暮云深动身去了镇上暗中查探风月楼,而风月楼却因为走水一事,而紧闭大门。
在镇上,因着暮云深是替萧三爷收租的,所以认识的人中,除却一些有身份,还有一些三教九流。
而探查消息,这些市井之人最是得心应手,当下,暮云深便寻见陈九王三二人。
他们见暮云深突然回来,自是惊喜万分,暮云深却不多,只道让他们替自己办几件事情。
陈九和王三常年混迹市井和赌坊,认识的人自然极多,他们见暮云深神色肃然,也不敢多,便忙去找人打听风月酒楼。
很快的,暮云深便得到许多有用的消息,其中便包括王大发。
那消息的人,似乎极为恨风月酒楼的掌柜,言语中很是忿忿,道风月楼走水一事,那人更是恨声骂了几句,只道风月楼走水便是报应,活该风月楼损失惨重,最后他更是骂道,风月楼为啥就没有烧成灰烬!
在陈九的追问下,这人才道,原来他曾是风月楼的一个厨,一次因为给酒楼的客人做错了菜色,那客人便揪住他不放,还出口辱骂。
事情闹大后,这人更是当众跪下来给这客人道了歉,谁知道他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客人的怒意,酒楼的掌柜便要将他赶出去。
这人道这里,一张充满恨意的脸上出现沉痛之色,他哽咽着道;“那段时间,我的儿发了热症,吃了好几副药材,也不见好,我心烦意乱,又担心儿,这才做错了菜色,谁知道……”
道这里,这人抹了抹眼泪,恨声道:“那掌柜不念我为酒楼做了几年的厨,他我冲撞客人,还要克扣我的月银,可是那个时候我的儿正需要用银抓药材,我去求酒楼掌柜却被打出来,后来我便去求酒楼的当家人郑大财,却,却被郑大财羞辱……”
这人实在不下去,他不出他去找郑大财,求他看在自己为酒楼做了三四年厨的份上,将月银给他结算,谁知那郑大财只冷笑着,让他学狗爬,还让他吃了狗食。
为了月银,这人都忍了,可是到头来,那郑大财只大声嘲笑的一脚将他踢开,原来从始至终,郑大财只将他当做一个乞讨的狗,羞辱欺骂,却仍旧没有给他月银。
暮云深听到这里,皱起了眉毛,他没有兴趣探听别人的私事,不过听到这里,也可知道那郑大财就是个仗着家中富有,胡作非为的混账。
他又打听了一些有关酒楼的事情,这人细想之下,忽然想起一个酒楼内经常被郑大财羞辱的人,便是帮工王大发。
对酒楼事情打听的差不多了,暮云深便准备趁着天黑,亲自去酒楼好好探查一番。
谁知,他没有等到天黑,倒是等来了萧三爷。
昨日,王老板请萧三爷和暮云深在风月用饭,谁知酒楼忽然走水,几人慌忙跑出雅间,几人还没来得逃出去呢,暮云深一转眼的时间便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暮云深倒是没有隐瞒,他将酒楼走水和白家三房遇到的事情告诉萧三爷。
萧三爷听后,紧皱眉宇,沉声问道:“你是风月楼的当家人郑大财,他和白家四房的人联手险些害了白锦姑娘?”
暮云深神色沉冷,微微点了点头。
萧三爷听后,一向是温和的眉眼,此时也迸发出沉沉冷意。
“呵,这郑大财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完,萧三爷看向暮云深忽然道:“云深兄弟,你可还记得,我让你掌管银玉铺的事情?”
暮云深想了想点头。
萧三爷是极为欣赏暮云深的,更何况暮云深还曾是他的救命恩人,当初萧三爷曾让暮云深掌管他名下的一个银器成玉铺,不过,暮云深却拒绝了。
暮云深并非贪心之人,他救萧三爷,而萧三爷给他一个差事,能挣一些月银,再加上他时常去山上打猎,卖皮挣来的钱,是足够他所用的。
萧三爷道;“那银玉铺的地段很好,那郑大财的父亲郑金福仗着家中富有,曾想耍手段买下那铺,不过被我让人给教训了。”
暮云深没想到,萧三爷同郑家也曾有过接触。
萧三爷眯起眼睛,眼底迸发出冷光,道:“郑金福那个儿,头脑愚笨,容貌丑陋,时生病更是得了个口吃的毛病,至今三十有二,却还未成亲,你可知为何?”
暮云深剑眉微皱,没有话。
按理,郑家乃是镇上有名的富户,即使郑大财容貌丑陋,是个口吃,也不该三十有二也没有成亲。
萧三爷冷笑一声道:“那是因为,郑大财不仅口吃,容貌丑陋,他还喜爱美人儿,更重要的,他曾虐疯过一个女。”
郑大财,貌丑,口吃,却偏偏喜爱美人儿,更重要的,他还喜爱虐打折磨女人。
“……那件事传出来后,只要别人听是给郑家大少爷亲事的,都是退避三舍,有的更是离开清平镇,而那些不知道的,稍微打听一下,便可打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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