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见他如此,便扯着他的腰带往chuáng帏那里拉去,媚眼如丝道:
“还有好些地方,相公都要亲到哦。”
朱富被她逗得心痒难耐,等不及被她满满勾去,gān脆一个横抱,箭步便冲到了chuáng边,将媳妇压了上去,急色般不住狂吻,边吻边道:
“都亲,一定都亲到。”
朱富沿着池南的耳廓火辣而下,猴急猴急的解池南的衣襟:“我知道,还有这里,这里,这里,对不对?”
他指了指池南的脖子,顺着脖子亲吻而下,来到胸口柔嫩的肌肤处,最后才将遮羞肚兜扯开,埋入了那片美好这种。
池南被他亲的气喘吁吁,两条腿不知不觉便为其分开,朱富趁势钻入,扯掉裙摆,拉开亵裤,不客气的上下其手,攻城略地。
一手握住媳妇的柔嫩苏|胸,一手深入浅出的埋进湿润地带,池南配合着呻吟,喘息,弓起了柔弱无骨的腰肢,一张一合的唇瓣仿佛在向朱富要求着更多。
等不及朱富上马的池南,gān脆自己动手,有些急促的开始拉扯朱富的裤头,难得媳妇如此热qíng,朱富又岂会放弃机会,将双手解放从她身上解放,在媳妇略有不满的呻吟声中,朱富成功脱裤,将媳妇的两条腿挂上自己的肩膀,抬枪上跨,直捣huáng龙,chuáng铺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前后猛烈晃动起来。
忘我的纠缠与喘息,使得室内瞬间升温,暧昧qíng|色的上演着一幕原本白日便准备进行的chūn|宫画面,而此时此刻,将更加隐秘,更加肆无忌惮。
作者有话要说:O(∩_∩)O~
☆、42 最新更新
中元节夜宴,朱富与几位驸马都受邀入宫,几位公主与驸马共聚一堂,场面十分和谐。
二公主青瑶有了上回的教训,为了自身安全,已经自动自发远离朱富了,毕竟被投入井中的可怕经历,这辈子她可不想再来第二回。
一场夜宴,在大家的配合下,一起喝喝酒,吃吃菜,唠唠嗑,平静无波的度过了。
节日过后,池南便恢复了每日上朝问政的日子,而朱富则在府中每日研究菜谱,待池南晚上回来后,一同品评。
池南忍了一日,忍了两日,忍了三日……到第四日便有些忍无可忍了,但又不忍伤害朱富的满腔热qíng,她总不能直接跟他说:‘相公,你真的一点都不适合烹饪,放弃吧。’那太残忍了,所以也只得推辞避让,悲催痛苦日子,好不容易熬到了月底。
八月初,朱富便从律勤馆的巡城马一职,调去了城防营,上头为了配合他大驸马这个撑头的身份,特地给了个‘参副’的头衔,官升四品。
平日里好像没什么事,主要也就是站站岗,定时的在皇城边上巡逻一番,跟朱富从前的工作xing质并没有发生特别大的改变。
萧国的城防营的统领是公珏王爷,而城防营又归属禁军,而统领京城三十万禁军的,正是前段日子一直找他麻烦的百里丞相,朱富想起那位bào躁的老人家,着实觉得有些蛋疼。
八月的艳阳,能热死一群鸟,朱富顶着烈日站岗,半点不敢懈怠。
虽说是官升一级,但朱富却更喜欢上一份工作,最起码自由,有事处理事,没事还能到处逛逛,搜罗些媳妇喜欢的小玩意儿,可入了城防营,每日的工作便是站岗与巡逻,内容呆板无趣。
但既然来了,朱富就没有打算懈怠,不管是什么,他总要做下去,这就是身为男子必须付出的责任感。
正热的冒油的时刻,一支穿云箭破空而来,直接越过城墙,向宫中she去。
箭尾自朱富眼前一闪而过,朱富借风使力,扶摇而上截住了力道并不是很大的穿云箭,站在城楼上,看到箭尾绑着一张字条,正yù打开,旁边不知哪位同僚大喊了一声:
“快报军机处,有敌qíng!”
在经验丰富的城防营兄弟们看来,用穿云箭传递的不是暗号便是敌qíng,不是探子便是敌人,一时间,整个城防营驻守的城门为之震动,兵力部署迅速展开,首尾jiāo替,弓箭手蓄势待发,如敌人兵临城下般,qíng况十分危急。
城防营参总顾昉一把抢过朱富手中的字条,小心谨慎的展开——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就在大家对这份特殊的‘敌qíng’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第二支穿云箭便疾风般she到,朱富空手接住,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淡定自若,扯下字条,jiāo给参总。
参总将第一张意味不明的‘qíng报’暂且放下,带着众人的期盼,展开了第二张——
‘两qíng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刻难为qíng……’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天不老,qíng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直到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箭she来,参总满怀发现敌qíng的期望之下展开字条,所得到的无非就是一些痴男怨女的相思诗句,若不是他太过愚笨,那他还真分辨不出诗句中的‘敌qíng’隐藏在哪里。
“这他妈是谁在耍老子——”教主俯身般的咆哮传入云霄。
穿云箭每隔半盏茶的时间便发she一次,次次都she向皇城内东南角,奈何功力有限,每每都被朱富截获……参总大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冲着穿云箭发she的方向大吼道。
“你!你!是不是你!谁他妈的在耍老子——谁——到底是谁——”
顾参总是秀才出生,平时xing格比较温和,但真正爆发起来也是很有魄力的,被几只穿云箭搞得bào跳如雷,转圈圈,抓头发,发狂吼,喷扫身边每一种他看得见的生物……
朱富见他如此,凭空算了算穿云箭的来路,摒神静气,忽的,第六支箭疾she而来,朱富迅雷般截住箭尾,循着来路,将箭给原路she了回去。
然后一个凄惨的声音自不远处的树窝中传来:“哎呀——”
“哇……朱参副太厉害了。”
“朱参副神箭!”
“朱参副好样的!”
一时间,城楼上的奉承之言不绝于耳,朱富抓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憨笑,却听一旁bào跳如雷的股参总趴在城楼上,摇头晃脑抛来一句:
“打糙惊蛇!打糙惊蛇!可惜,可惜呀!”要早知道朱富知道贼人藏身何处,他就派人去抓活的了。
顾参总本就对朱富这种空降而来的裙带户无甚好感,正准备借此机会,责备朱富急功近利的时候,一道骂骂咧咧的洪亮声音自城楼下传来。
“谁呀!是谁截了我的箭,是谁she的我!给我出来,看我不拧断他的脖子!”
众人往城楼下望去,只见文远侯百里骑一手持弓箭,一手捂住鲜血淋漓的大腿,一瘸一拐的由远至近,颠儿过来。
见来人是百里相爷的爱子,顾参总立马从城楼上跑下去迎接,却被盛怒的文远侯一把揪住前襟,书卷气的面容故作恶态,叫道:
“是不是你?截我的箭,还she我?”
“不,不,不是的。”顾参总从前也跟这位打过jiāo道,对丞相爷的脾气十分了解,所以轻易不敢得罪,听他如是质问,立刻猛烈摇手,以表清白。
“不是你she的,那肯定也是你让人she的,是不是?”文远侯将满是鲜血的手掌送到顾参总面前,诉说着他的怒火。
顾参总看着近在眼前的血手,吓得不禁咽了一口气,要是这伤被他爹丞相爷看到了……他简直不敢想象他们城防营得遭受多大的灾难。
关键时刻,顾参总决定还是牺牲小我,保全大我——一改畏缩之态,转身指着城楼上的朱富,快速从被告转成了污点证人:
“是他!是大驸马she的。”
文远侯抬头看向城楼,只觉阳光耀眼,朱富憨厚的高大身材立于城楼之上,如标杆般不屈不挠。
“又是你!”文远侯认识朱富那张脸,当日便是这个黑小子阻了他与光光的约会,新仇旧恨,旧恨新仇,文远侯咬牙切齿:“你给我滚下来——”
朱富被点名,在同僚们无限同qíng的目光中走到了文远侯面前,顾参总见垫背到来,自己便一溜烟闪了回去,知会众人非礼勿视,一个个都把头抬高看鸟。
文远侯将弓箭一摔而下,开始卷袖子,打架的意图十分明显,朱富见他如此冲动,腿上又受了伤,实在不想这样跟他动手,觉得胜之不武的同时,也想给年近七十的百里丞相一个面子。
所以,便秉着‘有话好好说’的良好态度,对文远侯笑道:
“对不起,侯爷。我不知道she箭的是你,知道的话,我肯定不she你。”朱富将厚实的手掌在他面前摊开笑容满面道:“这是侯爷的字条,我都还给你。”
文远侯本来听朱富有意道歉,撩起的袖子打算放下,缓缓再动手,可忽然看到朱富掌心里攥着他的,几张包含了无限相思qíng意的字条时,脑中神经顿时绷了。
原想着多写点,多she点,让这些字条百转千回,总有一张能落到他心爱的光光手里,没想到,竟然一张不落,被这个黑小子半途截获,试问他又怎能不恼?
一场天人之战瞬间展开……
半柱香的时间后,文远侯双手被缚,朱富让四个胆战心惊的小兵再一次将人抬回了相府。
“光光——我会再来的!我们qíng比金坚,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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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相府门前花轿刚走,柳蝶芷于今日正式嫁入公孙府,成为世子的侧妃,兰姨得寸进尺,非要让女儿在相府出嫁,三里红妆随嫁,凭的是有多风光就多风光,丝毫不加以掩饰。
无论相府老管家怎么说,她们娘俩就是不能理解所谓的侧房之礼,也就是说,即便你是嫁给皇帝,只要不是正房,就不能有那么拉风的排场,别说是三里红妆,就是陪嫁的人都不能超过三个!
老管家拗不过兰姨的胡搅蛮缠,无奈便入内去请求相爷支援,可一入院子,便看到丞相独自一人,失魂落魄的坐在一株参天老槐下,就在刚才,他从兰姨口中知道了妖孽张晋的下落,她说,他那之后化名朱大壮,隐匿于市,而朱富是他的儿子……
那厮是个阉人,又怎么会有儿子?想起了十几年前那个风雨jiāo加的夜晚,相府的独苗孙子百里桀莫名夭折,丞相爷便心如刀割,整个人仿若老了十岁般,形容枯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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