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房来报:
“相爷,大少爷又被大驸马打完送回来了。”
“……”
相爷脑中一片空白,大少爷……大驸马,大驸马……朱富,朱富……朱大壮,朱大壮……张晋……还有他未成年便夭折的孙子……百里桀……
“去他大爷的!让他乘早死了滚!回回被人打完送回,把百里家的颜面丢到千里之外,他还有脸回来!滚——”
百里丞相想起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终于爆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驸马的身份是什么?O(∩_∩)O~
☆、43 驸马调解
朱富晚上回到家里,便将白日发生的事qíng一五一十告诉了池南,本来的意思,是想让媳妇做好心理准备,百里丞相可能近期还会找上门寻他麻烦,到时候要注意避让云云。
谁料,媳妇仿似没听进去他的话,开口便问了一句毫不相关的问题:
“你的蝶芷表妹,好像是今天出嫁吧。”
朱富正在脱鞋,停下动作想了想,摇头回道:“不确定,好像是最近吧,媳妇你问这个gān什么?”
自从那日兰姨母女被赶出公主府,然后蝶芷表妹又遭遇那般尴尬之后,她们便没有再联系过他,所以,朱富真不知道她们怎么会跟丞相扯上关系,而且那位见树都要踢一脚的bào躁丞相爷竟然给蝶芷找了一门亲事,据说对方还是个有爵位承袭的小王爷,怪不得兰姨要抓紧时间,着急将蝶芷表妹嫁过去了。
池南侧躺在chuáng内,水眸微转勾唇道:
“没什么。如果你的蝶芷表妹今天嫁出去了的话,我敢保证,丞相爷绝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丞相与兰姨的jiāo换时间,一定是在嫁娶的最后一刻,蝶芷既然出嫁,那就说明,兰姨已经将事qíng告知了他。
朱富奇道:“怎么可能?你不记得上回我打了文远侯,丞相在公主府门前陈兵列阵,想要把我揪出去挫骨扬灰的模样啦?”
池南一挑秀眉,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模样:“上回是上回,这回是这回,我说他不会来,他就不会来。”
“……”朱富不说话,一脸迷惑的看着自家媳妇。
池南将朱富拉着躺下,自己则圆润的滚到了他的怀里,寻了一块舒服的位置,神秘兮兮的说道:
“相公,你就做好升官的准备吧。”
“……升官?”朱富将温热的身子搂入怀中,下颚抵在媳妇芳香的头顶,越发不明白媳妇在讲什么东西。
“好啊。若是过两天,我没有升官,那……”朱富在池南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看我怎么收拾你。”
池南不甘示弱,抓住朱富双腿间的软物,放在手中把玩:“怎么收拾?信不信我现在就收回你这玩意儿的使用权?”
朱富哭笑不得:“别呀媳妇,这玩意还有大用呢。”
“什么大用?说来听听。”池南翻了个身,让两个人面对面的暧昧jiāo流。
只见朱富眨了眨眼,无辜道:“尿尿呀!”
“……”池南十分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放开了那个‘有大用’的玩意。
“朱富……”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南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再次响起,朱富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只听池南又在他耳边轻问道:
“你还记得你八岁以前的事吗?”
“……”
这一回,池南等了好半晌,朱富那边都没有传来回应,抬首一望,那厮已然睡去了地老天荒,鼻端传出淡淡的鼾声。
池南盯着朱富沉睡的模样好一会儿,才无奈的摇头睡去。其实在张晋与丞相府的这段纠葛中,朱富才是那个最无辜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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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朱富刚站岗换班回到衙所,便收到上头命令,全体出动,说发生大事了。
朱富跟着大部队,去到了发生大事的地方——三公主府。
说是三驸马偷腥,被三公主抓jian在chuáng。朱富他们赶到的时候,三公主正拿着鞭子,将三驸马追在院子里打,尘土飞扬,看样子打了好一阵了。
跟在参总身后,朱富无限同qíng的看着缩在一旁太师椅上抽泣的三驸马,实在忍不住,走上前去安慰一番,可还没开口,三驸马便仿若被拐少女遇见亲人般的激动扑入了朱富怀中,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还边说:
“我没有通jian!我真的没有哇!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叉着两条腿,躺在我身边,衣服都被扒光了……是我的衣服都被扒光了……我,我也委屈,我也吃亏,为什么只打我呀。”
朱富一头雾水:“通jian?”
这个词语在民间来说,可是很严重的,有时候遇上蛮横点的县官,女方可能都会被拉去浸猪笼的。
“我没有通jian!”三驸马憋着嘴qíng绪激动的qiáng调:“就是通,我也找个漂亮点的huáng花闺女啊。那个女人,没胸部,没屁股,根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朱富嘴角不住抽搐,喂,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吧……
“何况还是个有夫之妇!我,我委屈,我吃亏呀!”三驸马悲伤逆流成河……
“放屁!”三公主忍无可忍:“你委屈什么?你吃亏什么?你好意思做,怎么不好意思承认?”
顾参总在一旁艰难的安抚三公主的qíng绪,对朱富使了个颜色,让他劝劝三驸马,可朱富不知道怎么开口,三驸马便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
“我怎么不委屈,怎么不吃亏?我这种绝世之姿,跟那样一个糟糠女人躺在一张chuáng上,我亏大了,何况还没有穿衣服……我冰清玉洁的身体哇……”
说着说着,三驸马又趴到了朱富肩头嚎啕哭泣。
朱富拍着三驸马的后背,想让他冷静一点,开口问道:“到底是哪家的女人啊?”
顾参总对朱富使了个眼色,朱富没看懂,还在问:“哪家?”
对于朱富的迟钝,顾参总比较无语,有些难以启齿道:“首辅林大人家的儿媳妇。”
朱富想了想:“啊,原来是她啊,那位夫人我也见过。”
听朱富如是说,三驸马从他的肩窝中抬起脑袋,朱富转头与他对视一眼后,又道:
“的确长得不怎么样,gān瘪瘪的,还很黑。”
三驸马颤抖着双唇,恨不得在朱富的脸上亲一口,激动道:“没错!试问,我柴韶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会找那样一个gān煸四季豆来通jian呢?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三驸马猛烈摇晃朱富的胳膊,想要寻求他更多的支持,却听朱富再道:
“但你的酒品一向不好,喝醉了,谁说得清啊。”
“……”
三驸马柴韶看着朱富沉默了好一会儿,表qíng由希望转到失望再由失望转到绝望,再由绝望爆发奋起,拿起一旁的椅子,便想向朱富砸去,好在被及时顾参总及时制止,让朱富退下别再说话。
城防营的工作就是为了预防皇家bào力,在顾参总舌粲莲花之下,三公主与三驸马才同意一切等他们调查出真正原因后,再做定论。
一群人,如来时那般,又风风火火的回到了城防营衙所。
还未进门,便遇到了亲自登门的百里丞相和公孙王爷。
顾参总心头漾起了不好的预感,堆起满面笑容迎了上去:“参见相爷,参见王爷,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百里丞相今日一身朝服,横须横鬓,看上去霸气凛然,比平时更添几分威严。
顾参总的问题,丞相没有回答,jīng湛有神的目光紧紧盯着朱富,顾参总循光望去,心里便有了数,立刻躬身道歉:
“呃,相爷息怒,上回文远侯爷受伤,下官也觉十分遗憾,下手之人是大驸马,下官已经很严厉的批评过他了。”
百里丞相牛眼一瞪:“你……批评过他?”
顾参总被瞪的心慌慌,不觉咽了下口水,恍然道:“呃,光是批评,当然不够了,下官回去之后,一定再严惩,严惩!”
百里丞相虎眉一簇:“严惩?”
顾参总心里就像装了七八个鼓,没上没下的,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眼前这只暂时沉默的狮子满意,刚想提议杖责朱富的时候,整个人却被凌空揪起,百里丞相怒目咆哮道:
“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敢批评他?还要严惩?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朱富一根毫毛,老子次日便带兵踏平你们城防营!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
百里丞相震怒,城防营上下都要抖三抖,顾参总被喷的狗血淋头般,腿都软了,颤抖着双唇,不住点头称是。心里头纳闷极了,怎么,怎么这回相爷对欺负文远侯的‘凶手’如此宽厚,言语甚至带些庇护……这天儿不是要下红雨了吧。
但刚刚遭遇雷霆之怒的顾参总可没那个胆子问个究竟,只当自己今日出门没烧香,平白挨了一顿骂,晦气死了。
跟随丞相一同前来的,还有城防营的最高统领公孙王爷,他生得圆润,xing格不似丞相那般火爆,见顾参总吓得面如土色,连忙打圆场客气的道:
“哦,过两日便是武魁大选,丞相与我一同前来,想要从城防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候选,你们该忙啥就忙啥,别瞎折腾了,我们看一会儿便走。”
顾参总听公孙王爷这般说后,才猛然想起,十日之后的武魁大选,形同状元科举,是一年一次,兵部挑选有能力新人的活动。
百里丞相掀起袍角,踏上城防营衙所的台阶,走时还不忘回头怒瞪顾参总一眼,顾参总委屈的心惊胆战,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惹得火爆相爷如此bào怒。
难道,百里丞相护犊的xing格,只是传闻而已?费解!
作者有话要说:
O(∩_∩)O~,不出意外,还有一更……
☆、44 驸马查案
在城防营中又混了两日,朱富才知道,原来六驸马莫惊鸿也任职在此,不过六驸马任内职,朱富任外职,就两人的工作xing质而言,六驸马的内职工作清闲轻松,不需要经常抛头露面。
换过一班岗之后,朱富满身大汗,想要回公主府,却被六驸马喊住了,说六公主的生辰即到,他想去买根玉簪作为礼物相赠,朱富原本就对六驸马很有好感,当即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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